比风还快的家伙，我有些低估约翰求里了，当即，当即……当即什么我也做不了，没带家伙。

小银被再次提到了空中，会飞的玩意，确实比我有优势。

约翰求里拎着小银散乱的长头发，任凭小银在脚掌钩子下挣扎。

“带翅膀的臭耗子，你放开我，哎呀人家的发型。”

“卑微的中土女人，你这种货色，一千多年里，我已经不知道品尝过多少，你觉得是先吸干你的血浆好，还是先玩你的身体好呢？不如，我们一起进行如何？你刚才偷袭了我，我可没打算赐予你灵血，让你也变成我的仆人，我要把你扔进深渊，让你光着身体臣服在恶魔的身下，一百年一千年，饱受摧残。”

他哈哈笑着扇动巨大的翅膀，朝着海面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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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必须破了对方的幻境，不然给小银带走了，我就救不回来了。

想要破掉对方布下的东西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重创对方，破了法以后，让他没力气再布置，另一种方法就粗暴了一些，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带翅膀的大黑耗子提着小银越飞越远，我手边什么都没有，上回和珍姐开房，进酒店的房间后她就**，把我裤兜里的铃铛当别的了，还笑我被她的美折服，所以，这次我来连那个也没带。

豁出去了，伸手在手心里吹了一口，我捏紧拍在地上，用力朝着脚下跺脚。

“大黑鬼大黑鬼你给我出来——”

轰隆一声，码头的一块地面被顶开，身高三米的一个牛角黑铁塔从地面裂缝里爬出来，看看手上抓着的一团东西，哈哈笑，“杜天罡，你终于舍得了，要你的一个魂还真不容易，一千多年了都没谈妥，今天竟然为了纸姑娘舍得抵押给我，说吧——”

我用后一指即将消失在海岸线上的吸血鬼和小银：“黑鬼，破了这，我知道你能办到。”

黑大个哈哈一笑，把手上握着的灰色气团一把塞进嘴里储存，随即，伸手在脚下地面捞出一条棍子，同样和他一样乌黑，随即，身体摇摇晃晃那膨胀起来，棍子也跟着他快速变大。

咖啦！

脚下的码头地面被他几何倍增长的身体踩碎，沙地都露了出来，黑鬼就像是铁塔一样身高已经超过了大船的桅杆，随即，一摆手将大船打翻，下一刻瞄准海上的方向举起混铁大棍子，狠狠砸下去。

狂浪激射，刺穿了月空，将空中的明月也喷射碎裂，码头和周围的船只，一切一切都被激浪刺穿，露出空中的另一个月亮，逐渐的，周围场景一点点清晰起来，还是胡同，外面的酒吧音乐还响着，啤酒和香槟味道混杂着冲进我鼻子里。

成了！

大黑鬼站在夜空中，就像是半个大厦一样，我抬头对他摇晃手臂，三两下蹬着胡同上空的墙壁跳到它嘴边的位置，对着他比胡同口还大的一侧耳朵眼喊：“回吧，万一被人家开窗看到你的大脸，吓死了的话，这笔因果又要算在我头上。”

黑鬼喷着枉死城尸体腐烂的臭气，对我呵呵一笑，顿时乱风刮动。

“呵呵，老杜，别人的魂我从不给机会，但我看好你，欢迎你拿更好的东西来换，一条腿也行，哈哈哈……”

他身体缩小，缩进了地面下，那个钻进去的下水道口晃荡两下，吸引了不远处胡同口撒尿的小痞子，可是我在高处的黑暗中，俩人过来看看也抬头看看，却没看到我。

破了法，小银应该就没事了，找到她不难。

看准一个方向，我用力一蹬墙体，穿风而去，高空的乱流确实对身体有些影响，可这都不算什么。

回到公寓房，我抓了家伙提着出门，张恒还追问出了什么事，我没说，甩下他出了门，在脚步出门的刹那朝着楼道尽头的窗口一头扎去，身体都穿过窗子开始下落了，才听到一百多米外张恒追出了家门，在楼道里寻找我的声音。

不远处有一片民居，落下后，我抓了人家院子里晾晒的玩偶和衣服，觉得自己应该会某种驾驭的力量，可是，就像是有一层纱，挡在我记忆之间。

“往生循环，生生不息，今生即是来生，来生即是前生，我问菩提，菩提说前生……”

念叨两遍往生经，几乎就是默读的瞬间，我感觉阻挡在记忆力的那层神秘面纱被揭开了，对于操控一些东西的熟练度，瞬间了然于胸。

用手在衣服和几个玩偶上面描画两下，甩手丢了出去。

玩偶蹦跳弹射出了墙头，至于女人和孩子的衣服，飘然如同幽灵，飞进了夜色里朝着四外掠去。

“汪汪——”

一只哈巴狗出了门，在门口对我叫。

糟糕不好，被发现了，死狗，够吃的话我炖了你。

在门口出现少妇之前，我腾空落在远处的三层小楼顶上，看到那个少妇把小泰迪抱进门，这才松了口气。

唰！

静谧的夜空下，一件男人的衬衫嗖然飞回，在我身边摇摇晃晃，右臂的袖子指着正北方向……

我有心跟着他腾挪跳跃，但感觉有些掉身份，好歹我也有可能是大唐时期很牛逼的幻术师杜天罡，像蛤蟆一样跳来跳去的，给同道中人笑话。

甚至，就连被我封印的那些东西，都会捂住脑门不好意思看，我这么蹦来蹦去的，实在是有些埋汰他们了，能被我这种术士收拾，它们可想而知已经烂到什么地步了。

不行，不能这么贬低人家，我要抬高自己。

想到这，我伸了伸双手，身前，飘着的衬衫围着我绕了一圈。

“看个屁，穿你，懂不懂？”我怒道。

这什么破衣服呀，一点觉悟都没有，都不如现在城市里的姑娘，床上你不动，她自己就往后顶……

咳咳，收拾起来愤怒的心，衬衫总算识相了，顺着我伸开的双臂穿在我身上，身前的扣子自动系好，随即，载着我嗖的飞了出去。

上次回道和县是出窍，身体第一次飞，呕吐感很严重，落在一个黑漆漆的别墅楼顶时我还在难受。

适应了一下，我踩着别墅边缘往下看，窗口黑漆漆的，头上的夜空里，月很圆很大。

这老外有点邪门，知己知彼才能打赢，我犹豫一下，觉得有必要拘来个小鬼问清楚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