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软了，我就收了斧头。
看到她身上的红裙一点点变澹成了草绿色，我这才拍拍她的脸：“多标志的姑娘，像我们这种都市小白一抓一大把，慢慢的培养，都会成帅哥和富一代的，你们这些拜金的姑娘，有点耐心好不好？干嘛找男友就要有车有房的，就不能自己拼搏几年啊，行了，送你俩上路——”
一手提着一个，我对张恒几个示意下，朝着门外走去。
步入黑暗中，眼前一亮，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
迎面坐着个古装女孩，很美很标志，看到我，她哇的拍拍手，“哇……天罡哥，一次带两个过来，你太难为人了，上回你带来的那个，我们检查出来被你给那样了，都怀了，给她喝孟婆汤之前，我还多给了一碗打胎药呢，这个钱你出。”
我丢下赵甜甜和珍妮，摸摸自己的脸，“天罡？我叫杜生，感觉你这里顺腿就过来了，你是谁？”
“小哥哥，不认识我了，我是孟婆十九啊，你可真健忘，坏了，你转世的时候我给你多灌了一点孟婆汤。”她尴尬一笑，求饶道：“是人家错了，对不起嘛。”
“行了都过去了，这俩你帮帮忙送走吧。”
她点头，看了看镜子，对我摆摆手开始做事。
转身穿墙而出，被楼道里的风一吹，我清醒许多，身上的那股子澎湃的力量也消散掉。
回想一下刚才的牛比拉风，大概……都是往生经的副作用吧。
往生经每次诵读之后，我感觉自己就变了一个人，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可现在……
朝着合租屋的门撞去，结果给弹了回来，捂着鼻子差点摔下楼去。
“尼玛，刚才还能穿墙呢，来生即是今生，往生循环……算了，别真的有副作用。”我闭嘴不再念叨，伸手敲门。
“我，杜生，忘了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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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每次开门是一个人，这次，张恒白洁和李子涵一块过来开门，现在谁也不肯落单，估计就连去卫生间都要一块，可美死了张恒。
“回来了？怎么样了？”
“哇……杜生你超赞，刚才好炫啊。”
我尴尬一笑，摸摸脸有些自嘲，对面，白洁也对我咬着唇妩媚微笑：“杜生，饿了吧，我煮面给你吃。”
“别忙了，大家都坐一下吧，张秋怎么样？”
“不知道，还晕着，要不要送医院？”
我走过去试探一下她都鼻吸，“没事，就是阴气侵体，明天去中药行抓一些艾蒿回来煮水洗澡就行，这事我办，我给她擦身体就可以。”
白洁与李子涵对视一下，眼神怪怪的，张恒却忽然碰我一下，“带我一个，我也可以帮她洗澡擦身。”
我擦！原来又是个梗，让人家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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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艾蒿煮水，美女，你俩帮着她擦身体还不行？”
李子涵瞥我一个白眼：“知道了，就好像谁多想了一样。”
众人一笑，气氛好了很多。
午夜后，众人也没睡，一直熬到天亮。
从始至终，张恒都守着我那把斧头，想碰，却又不敢，好几次都跃跃欲试。
其实，我倒是指望他碰一下，烫一下他，至少以后这孙子就不惦记了。
“这是我的宝贝，是一把很厉害的法器，另外我还有几件，可是，除了我给你们的符，别的都不能碰，对你们而言比强酸还要厉害，手指碰一下就会灼伤腐烂。”
听我一说，张恒立刻躲远，心惊肉跳的看着沙发扶手上的斧头。
我收了起来，只随身带着铃铛，其余的都收进了保险箱里。
“杜生，面好了，我放了鸡蛋，我喂你。”白洁端着面走出来，对我温婉一笑。
我的心荡漾两下，要是张恒不在这，和白洁李子涵商量一下，俩女今晚就能上我的床，而且要啥姿势都肯定答应。
碍事的张恒……
“谢谢白姐，我自己吃就行，大家吓坏了吧。”
“不怕不怕，我们杜生帅哥这么厉害，我以后都不怕不怕了。”
“涵姐你真逗，刚才谁把我往前推的？”
“咳咳……”李子涵尴尬拍着胸口。
白洁帮我弄了点果汁端过来，问：“这事，算结束了吗？”
“基本上。”
张恒急道：“别呀，做事有头有尾，基本不行，要彻底完结才可以，那个凶车的女鬼，会不会来找我们？”
“杜生，原来这就是你的神秘职业啊，太厉害了，我公司领导正在装修分公司，要找风水师傅帮着看看，我给你介绍下，好处二八分，一九也行。”李子涵补充，她靠过来拄着下巴看我，胸压的很低，我什么都能看到，顿时口水泛滥多吃了半碗面。
我笑道：“我不挣那种钱，现在识货的有钱人不多，他们宁可被假把式骗也不肯掏钱请我们，算了。”
李子涵立即点头：“嗯嗯，说得对，是他们啥都不懂，喂，你这么厉害，工作肯定忙，身边没个人做助理怎么行，你看我可以吗？”
张恒翻白眼：“你直接说做他女朋友就得了呗。”
“我不够资格吗？”李子涵站直，挺胸，往后翘。
我和白洁对视一眼，差点笑的把面条都吐了，李子涵不罢休，却仍是频送秋波。
快天亮的时候，大伙这才睡了一小会儿，我把张恒拉自己屋里睡的，担心李子涵会偷偷摸上我的床。
楼上房间空着，李子涵和白洁推着张秋挤在张恒的房间里睡，和我仅隔一面墙，她们说这样有安全感。
早上八点，大家这才收拾一下心情去上班，家里，留下李子涵照顾张秋。
折腾了一天一夜，我也有些疲倦，坐在中药铺里不想说话不想动。
快中午的时候，中药铺排队的客户被老金散了，午后一点才营业，他让家里多弄几个菜，要我陪他喝点。
正在散去的人群中，有个美女逆流进了中药行，虽然脸上扣着网红口罩，可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的大白腿。
“珍姐，你抓药？”
“哎呀妈，忘了你在这，你忙我还有事。”
“珍姐……”我追了出去，她上车想走，但是，开了车门后硬着头皮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