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梦到了东西,我也见怪不怪,放平心态去感受所有一切,偶尔有人对我讲话,我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也不回应,就像是臭着一张脸的大老,完全不把人当一回事。
如此一来,在梦里就如鱼得水了,没人过来打扰我,在古色古香的府邸里穿梭自如,再不会受到侧目与关注。
这边应该不是我家,很多服饰各色的人流连谈笑,在大厅里,高高在上的一人手举着夜光杯,将鲜红如血的琼浆对着下面一两百人举起。
“诸位,一年一聚,本王着实感觉有些不适,想念大家啊,有诸位扶持,我柴桑府才能有今天,为了感激诸位的恩情,今夜特地备下百名海外带回的貌美歌姬,犒劳所有帮助过本王的人,另外还准备了一个小节目,咱们不醉不归。”
“来来来。”
“请请请。”
人们一饮而尽,我端着酒杯看了看,却并没有喝,总觉得这些人好笑,似乎,就已经是死人一般。
大厅里,有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来到,上面竟然有十字架,与中土的格调格格不入极其的不和谐。
上来后,那位王爷哈哈大笑,说谁能拆开这个箱子,赏赐黄金千两,立即,有人上去试探,古人多半都会功夫,可不论掌心拍打或者重拳击碎,却一点没有损坏那口箱子。
人群后,我沉吟着,这哪是什么箱子,根本就是一个装着吸血鬼的中世纪棺材。
最后,王爷看闹的差不多了,就让人拽着一个漂亮歌姬来,用匕首把她的手心割破,血浆滴落在棺材盖子上,那些血迹不但没有流下落地,反而往上流去,顺着十字架的机关裂痕,流进了棺材内。
下一秒,棺材怦然弹开,里面躺着个干巴巴毫无血色的干尸,身上遍布蚂蝗水蛭,在蠕动攀爬。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有人吃着东西呢,看到这一幕都放下了。
王爷哈哈一笑,对卫士点头,抓着歌姬的卫士将女孩用手刀砍在脖颈上,按着扔进了棺材里,棺材盖压好后,里面开始颤抖,歌姬尖叫的声音都传了出来。
众人往后退,都有些紧张,一些人虽然身上没有武器都留在了王府外面,可是,软鞭和陶瓷手套一类的防身东西还是悄然抓了起来。
砰!
就在此刻,棺材盖弹开,一个风度翩翩的外籍男子直挺挺站起,皮肤光泽线条流畅,肌肉更是充斥着流线型的爆炸力,他带着笑容对高高在上的王爷鞠躬,身后的棺材里,干瘪的歌姬像是鞋垫一样扁扁的,软塌塌躺在棺材里,被人抬了下去。
王爷哈哈一笑,给大家介绍说那位男子是海外的一位奇人,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小节目而已。
我略微退后两步,放下手里殷红的琼浆没有喝,转身走出去,身体轻盈踩着一根杏树的枝桠上了房顶,与坐在黑暗中屋嵴上的一个光头坐在一起。
他递给我一个破酒袋,我接过来喝两口。
“走吧,这里怨气冲天,很多亡魂过来抓替身了,看样子都得死。”
光头对我点头,“看样子你没推算错,柴桑府自作自受,天罡,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有一个王爷比这家伙好客。”
我想了想,似乎已经知道了是谁,随即,站起来要走。
身后,王府的每个角落和每个房间里,都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声和歌姬的**浪叫,看样子都忍不住开干了。
光头看我一眼:“舍不得?”
我笑,“太上皇后给我介绍的那个,比这些漂亮,可我时间不多了,下辈子吧。”
“你都布置好了?”
我纲要回应,下面的府邸里,一声声惨叫响起,几乎连成一片,那些歌姬刚擦还**的叫声,此刻变成了野兽的低吼。
唰!
一道黑影冲天二期,巨大的蝙蝠翅膀遮挡了头上月亮。
轻盈的金发男子落在我面前,踩着屋嵴上的横梁龙头,笑着看向我。
“杜天罡,久闻大名,怎么这就要走?”
我疑惑,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杜天罡?我是杜天罡?这经书怎么回事?怎么把我塞杜天罡的角色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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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身后的光头却开了口,“滚远点蓝眼睛,天罡想弄死你玩一样,这是黑夜,别以为我们弄不出光来,一道雷电就能噼了你。”
身前,礼服金发男微微皱眉,身体往后慢慢飘去,只是,他看着我的眼睛,使劲的看着……
“杜生……杜生……我有我去,哥们你瞄我干嘛?怎么睁眼睛睡觉?”
眼前的那张脸逐渐变了模样,换成了合租的张恒,他在扒拉我的脸。
我下意识把胸口的往生经合并收好,摇摇头甩走睡意,看看他,看看刚进门的李子涵和小姐姐白洁,笑道:“大家都回来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子涵敷衍我一句,把女式包往桌上一扔,换了拖鞋也帮着白洁拿了一双。
都是在大都市飘的孩子,每个人都不容易,能守望相助其实也不错。
我掐掐张恒最近明显胖了的脸,“刚睡着,你就给我弄醒了,对了,给你带回礼物了,我老家那边的特产。”
听说是特产,李子涵和白洁也凑过来看,每个人从我这拿走了两包土特产,尝了尝,都说好吃。
“喜欢就行,改天让老妈再给我邮寄一些过来给你们吃。”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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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怎么这趟回去了这么久?”张恒问。
“生病了,感冒好一阵。”我撒谎。
白洁把她带回来的花生奶饮料丢给我一瓶,“可能你老家那边气候和这边不一样吧,多注意才行。”
“嗯,你们都好吗?”我问。
“还那样,就是子涵最近有点忙。”
我侧头看向要上楼冲澡的子涵,笑道:“美女,要搓背的吗?”
楼梯口,她冲我伸出来一根小拇指:“你确定只帮我搓背就上来,摸别的地方可不行。”
一边往上走,她的声音还传下来,“我择偶的标准是身高要有一八零,体重要有一百八,还要有十八厘米。”
“咳咳……”身边,沙发上吃东西的张恒勐烈咳嗽起来,然后没心情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