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自己质疑她们的能力?
袁瑾宁挑眉,动作间满是英气:“你确定?万一又遇上硬茬,隐阁就真的没有崛起的希望了。”
美丽妖娆的女子嘴角狠狠一抽,显然是想到了秦渊奕,那次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信纸上只写了有任务,没有其它内容。
袁瑾宁凑近,相比于内容,她更好奇的是另一个:“酬劳呢?”
这才是重点吧?
红棠心里吐槽。
乖乖拿出一个袋子放在桌子上,袁瑾宁面上虽然一片冷清,但拿起袋子的速度,完全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想法。
拿在手里的重量挺足,但……怎么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元宝或银子不应该是圆圆的,立体的?
为什么手里的触感扁扁的?
袁瑾宁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满脸认真的看着红棠:“如果里面是铜钱,我就宰了你。”
红棠:“……”
完了,吾命休矣!
猛然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铜钱成功亮瞎了袁瑾宁的眼。
她嘴角勾起了弧度,每次她生气时,就会露出这样的**微笑,越生气则笑的越欢。
还没有人能让她哈哈大笑,倒是有一个,袁瑾宁刚入组织便欺负她的人,你问那人的后果是什么。
哦,现在坟头已经成了一片茂盛的草丛。
红棠被她骇人的眼神吓的一愣一愣,原本只以为是个靠秦渊奕的女人。没想到她居然有如此气势,将心底的轻视之意藏的更深,红棠娇笑。
“哎呀,不要生气嘛~好歹是这么久才来一单,能赚就不错了~”
“赚你妹!”
袁瑾宁骂人,脸上嫌弃,手上却将袋子塞入怀里,还掩饰性的咳了咳:“要杀谁?”
袁瑾宁这一顿骚操作,成功让红棠沉默了下来,捻着艳红的丝巾擦拭额上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
“对方只是穷小子,因为父母得罪了京都第一富商大贾被乱棍打死。他拼死拼活也才赚这么点儿钱,我看他实在可怜,也就接了,我一人便能完成。”
袁瑾宁淡淡点头,手上拿起铜镜前的凤鸾珠钗,插在红棠发鬓间:“什么时候行动?”
“那小子之前让别人刺杀过一次富商,只怕没那么容易接近。不过,下午的时候,富商的宠妾成年礼,举办了一场原江船宴。”
“等等!”袁瑾宁打断,扣了扣自己耳朵,是她听错了吗?!
“宠妾的成年礼?”古时的成年礼是十六岁,这富商这么禽兽的吗?
还是她太年轻了,袁瑾宁重塑了下三观。
红棠对铜镜里的袁瑾宁投以嫌弃一眼,抚着耳坠媚眼如丝:“对啊,那富商的小老婆就一堆了,夸张一点来说,他的女人估计快比得上如今皇帝的后宫了。”
袁瑾宁连连咂舌,这古代吧,说封建,它又能取这么多老婆,而且未成年都行。那说它开放吧,男女连牵个手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要如何下手?”
话音刚落,红棠对着镜子妖娆一笑,眼角红色纹路衬的她越发美艳:“那富商不是好色么?那便以色为诱。”
此话一出,袁瑾宁便陷入了思考,虽然红棠的计划很好,但保不定又出什么意外,不如她也去,关键时刻也能助力一二。
告知红棠后,她自是不肯,但袁瑾宁认定的事无人能忤逆,只好任由她去了。
袁瑾宁回去收拾一番,换成了一身的浅粉纱衣,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这个颜色的服装。然后再配上一副同色系面纱,将她的容貌尽数遮掩,但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让人更加有探寻的欲望。
等红棠看到她一身的着装,脸上出现了几道裂痕,她扶着胸口假笑:“阁主啊,要不这任务给你?”
比她还漂亮,自己还怎么去**!
到时候全部人视线估计都在袁瑾宁身上了,到时候自己还怎么接近富商!!红棠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撸起袖子骂她,毕竟她是阁主,惹不起惹不起。
袁瑾宁不自知,还拎着裙摆转了一圈:“不好看吗?”
就是太好看了!
红棠心里咆哮,扶着额头语重心长:“阁主啊,你这样,我根本执行不了任务。”
这时,袁瑾宁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默默换成了简单款式的白色衣裳。
红棠看着这似月光的美人儿沉默了,认命的点头:“走吧。”
反正无论如何,这人儿都能美出天际,自己还是别多啰嗦了。
这宴会,虽然说是谁都能进,但那些百姓还没靠近船只就会被驱赶。
袁瑾宁两人凭着美貌直接入场了,守卫心里默默可惜,估计这两人进去后,就再也出不了那深庭院宅了。
两人一踏上甲板,便吸引了一大片目光,红衣女子妖娆多情,白衣女子皎洁如月,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但谁人不知道这宴会的东道主是何等人物,京都第一富贾可是出了名的好色,而且背景实力深不可测。
这两人,绝对会被盯上。
无视了周围人晦暗的眼神,红棠状似欣赏江面风景,实际上其眼神寻找着目标。
而袁瑾宁早已经混进了人群,将气息收敛了些许,隐匿自己的存在感这件事,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宴会很快开始了,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上台,手上带着拇指大小的绿宝石戒指,看不见的脖子上面带着一串暴发富标配的大金链子。
这第一富贾是靠着打仗时卖粮发国难财,起家致富的,一次战争赚下来的钱便让他一跃成了首富。
而且这么几年过去了,依旧富的流油。
从他外貌上就能看得出,这人的生活究竟是多么优渥。
“龚某感谢各位来宾,今日是丽儿的生辰,大家玩的愉快。”富贾笑的眼睛都不见了,怀里搂着个娇小的女子,她满脸羞涩,只是眼底的厌恶没有逃过袁瑾宁的锐眼。
也是,任由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恶心,既恶心那人,又恶心自己。
台下一片奉承声,各种夸奖络绎不绝,似是恨不得夸出一朵花儿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