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月下车之后,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女孩格格哭哭啼啼的,他们被这几个壮汉推到一间仓库里……
这仓库漆黑无比,只有一扇小窗户,但上面全部都是铁栏杆,根本出不去,门一锁就和外面与世隔绝了。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了整个仓库。
那些大汉将他们绑在一起之后就走了。
白朝月转头看着几个女孩。
“你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女孩哭哭啼啼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在车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就晕了。”
其他几个人也是,这样只是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儿,醒来以后就在车上了。
白朝月叹了口气,握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睡觉,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卖到哪里去,他知道傅世年迟早会找到她的。
在这平淡的生活中遇见的这几个人和这些奇怪的经历,就当做是生活的调味剂,否则的话这人生也太无趣了。
“姐姐你不害怕吗?他们要把我们卖到大山里去了。”
女孩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白朝月睁开眼睛,他们几个都穿着校服,看着十七八岁是挺年轻的。
可是白朝月现在困得要死,也没有时间去安慰这几个女孩子。
“行啦,我睡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白朝月是被一阵脚步声给吵醒的,几个男人走进来给他们拿来的食物和水,只有一个馒头。
只能保证他们生存,死不了而已。
白朝月看着这馒头眼前一亮,他从前在酒吧地下室住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馒头了。
而且还是这种黄色的馒头,现在也算是忆苦思甜了,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更别说这几个小馒头了。
与此同时,公安局内,傅世年证爆跳如雷……
他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显示器上面展示的是白朝月,被几个标签大汗推进车里的监控。
正是昨晚海边的那一幕,沈妙平和许鸿涛他们都到了。
说来也巧,今天正好许鸿涛和沈妙平一起来看望朱浩文,就遇见了复试年级,匆匆的来报警。
他们便一起站在这儿看监控。
傅世年脸黑的不成样子。
“赶紧去找人啊,一个小姑娘,这么多男人,她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你们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看到了吗?车里还有四五个呢。”
听着傅世年的怒吼,许鸿涛和沈妙平对视野。
他们同时想到了那天在擂台上白朝月英姿飒爽的身影。
他想着如果白朝月拿出那天的气势来,该受伤的是这几个男人才对,凭借白朝月的身手,谁能是他的对手?
除非是自愿跟人走的,而视频礼仪显然是这样的,白朝月拉着行李箱和他们一起上了。
车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人想一想,差距太大,还以为白朝月是他们的头目或者是同伙呢。
贾如纲正在安抚傅世年的情绪。
“傅总您先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定位。”
“只是他昨晚应该换了车牌和车型。”
“现在马上封锁各个路口,不让任何车辆通过,尤其检查有没有女孩子。”
他们抓的这些女孩子最大的目的就是用来卖的。
所以在短时间内一定会运出省,等出了省就好办了,整个省大的不像话。
不可能地下室搜索,最主要是各个路口堵住他们。
许鸿涛却不敢苟同,“贾队长,他们不一定会走大路,说不定会有小陆呢,教完这么多孩子,他们怎么把人运出去?”
他们是老手了,一定有自己的运转通道,如果就凭这几辆大卡车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许鸿涛这么一说,贾如纲也明白了,瞬间让人封锁各个山道,连只蚊子都不敢放出去。
傅世年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这时公安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许鸿涛看到她来的一瞬间有些愣住了。
姚灵竹直接扑到了傅世年的身边。
“怎么回事?我听说白小姐被坏人抓走了。”
傅世年没有回答,姚灵竹转头看,向显示器上上面依旧在播放着那两三秒的视频来回播放。
姚灵竹愣住身体,“怎么会这样啊?”
要不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许鸿涛开的傅世年的嘴唇抽搐,眼看就要发飙了,他立刻把姚灵竹拉到了一旁。
“你怎么来了?赶紧回去吧,这有傅世年就行。”
姚灵竹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复试,应该是怒火则是落在了许鸿涛的身上。
他慢慢的走上前去,和许鸿涛拉开三步远的距离,“你倒是怜香惜玉,离姚灵竹远点,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许鸿涛反问道,“既然姚灵竹是你的妻子,那么白朝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被人抓走了就抓走了呗,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发脾气?”
傅世年压低声音说,“我们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我对她有责任,就不劳你费心了。”
许鸿涛意外的看着他,似乎没想到傅世年竟然能为白朝月做到这个地步都把对方放在自己家里户口本上了。
其实这事,也是一个巧合,当年十五岁的白朝月得上学,但他又没有身份证。
有身份证就必须要户口,没有办法就只能把她落在自家的户口本上。
一直到这么多年,傅世年的户口本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白朝月。
许鸿涛捏紧手机,“这件事情我会持续关注的,她是我朋友,哪怕没有你,我也一定会找到她。”
说完这话,许鸿涛对着沈妙平和朱浩文点点头转身就走,他继续留在这,会惹傅世年生气的。
人在圣怒之下难免会做出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事情,他必须要避其锋芒,等出了门他还是忍不住的叹气。
白朝月这么做,就是为了躲开傅世年的控制,而这些人不知道要把她她卖到什么地方去~
许鸿涛只希望这个聪明的女孩子能有一丝好运。
许鸿涛还特意向朱浩文要了一份白朝月被带走的视频,他反复观看,只希望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依旧没有头绪,两天之后他们在顶楼开了一场会,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确定一下土地局局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