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梁笙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蔚蓝看梁笙的眼神里充满了太多的情愫,绝对不是纯洁的哥们友谊,说青梅竹马一点也不为过。不过她能用以往对梁笙的感情来自我嘲讽,这一点倒让我很意外。
而梁笙,似乎也很坦然的应对着她的玩笑。
“所以呢,她现在还喜欢你吗?”我不是个很介意过去的人,我在乎的是现在。
梁笙食指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嘴唇,淡淡道:“这方面你们女人不是应该更敏感吗?”
我也不含糊,朝他挑了挑眉,“我觉得还喜欢。”
梁笙眸色渐深,“所以你终究还是吃醋了?”
“那不是,按照你的说法,要是有女人喜欢你我就吃醋的话,我可以开个连锁店卖醋了。”他铺垫了这么多句,无非就是想从我嘴里听出吃醋的意味,我偏不成全他。
梁笙故作无奈,摇了摇头,说:“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加速了。”
说完,他猛踩油门,黑色的路虎穿过国贸的主街道,一路往西,驶向了环海西路。
平日里环海西路上车辆比较少,尤其是越往西的路段,梁笙开车速度虽然很快,但我信得过他的技术,所以无论他飙多少码,我都很淡定的抓着扶手,反正系着安全带,也不怕出什么事。
随着车速的增加,风力也更加强劲,原本随意扎着的头发被风吹乱,我只好摘掉橡皮圈,将一头长发散了开来。
回头看梁笙时,他灼热的视线刚好落在我脸上,那一秒,我竟然心慌的别过了脸。
“言言。”他忽然喊我。
“嗯?”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总说我刻薄、毒舌,那时候我总爱嘲讽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那是一种乐趣。”梁笙身子往后靠,整个侧身显得异常慵懒而随性。
我毫不客气的开口:“那是你变|态!”
“难道你不喜欢?”梁笙戏谑的看我,眼里透着满满的笑意。
我白了他一眼,不喜欢怎么会情不自禁的靠近他。他就像一座满载着宝藏的古墓,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探索。
“干嘛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梁笙偏头看我。
我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吹着风,双眸微眯:“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要是你就是十年前救我的那个人该多好。”他顿了几秒,突然意味深长的感慨。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来的感觉,我想了一会儿,说,“梁笙,要不然你继续找吧。”
如果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这件事就一直是他心里的牵挂。
“我继续找你不会吃醋吗?”梁笙好整以暇的问我。
我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期待我吃醋?”
梁笙眸色渐浓,剑眉轻挑:“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很......傻。”
“去你的。”我笑着,偏头看着远处湛蓝色的海平面。
梁笙松了油门,车子拐进一个人烟稀少的海湾停了下来。我侧目看他:“怎么停了?”
梁笙拉上手刹,灼灼的看着我,“因为我想......”
“你想干嘛?”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一脸抗拒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他该不会是要在这里做那种事吧,虽然视野范围内并没有人,但毕竟是野外,难保不会有什么人闯进来。
梁笙的身子已经凑近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你慌什么?我只是想喝点水而已。”
他伸手,从我椅背后面拿过一瓶饮料拧盖喝了起来,眼睛含笑一直看着我,我有些尴尬的红了脸,拖着自己的额头不去看他。
“喝完水以后......”他顾自呢喃着,我的手刚垂下,他整个人就贴了过来,沾着饮料味儿的嘴唇直接吻上我的嘴,舌头顺势度入我的口中,很自然的与我的舌尖交缠起来。
他直接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将我带入他的怀抱,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攻城略地,我被压迫的好不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所有野蛮的温柔。
座椅被慢慢放低,车窗也被摇了上去,清凉的海风戛然而止,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梁笙吻着我的唇舌,话语从唇齿缝里流出来:“言言,很喜欢上次你在车里的那样。”
上次在车里?我怔楞了几秒,顿然领悟。
他指的是我中了催情药被送往医院的路上,那时候我简直可以说是欲|火焚身,做的那些动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现在想起来都能轻而易举让我的脸烧的火红。
我木愣的摇了摇头,意思是我才不会再做一遍。
梁笙不满的在我唇角咬了一口,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有点痒。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一个劲的往后躲,“别,痒。”
“哪里痒?”梁笙的眸色变得深邃,放在我腰间的手顺势移到胸口,这让我更加瘙|痒难耐。
“唔,别呀。”我抓住他的手,用了用力气捏在手心里了,可我的力气哪里禁锢的了他,三两下的功夫他就挣脱开,一个翻身他的上本身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低下头就肆意的深吻。
海风仿佛就此停歇,湛蓝色的海平面上有星星点点的海鸥在翱翔。
这样的经历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连呼吸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有人经过撞见了这羞窘的一幕。
梁笙意识到我有点紧张,在我耳边吹着气:“放心,除了挡风玻璃,其他的地方都有磨砂窗纸,外面的看不到里面。”
我抽空看了一眼挡风玻璃,这么大一块,就算是面朝着大海,也不能给我多余的安全感。
我忍不住想要蜷缩着身子,梁笙将我整个人都抱起来直接丢在了后排座椅上,然后翻身过来继续耳鬓厮磨。
裙内的衣物早已被他撕扯开,他一边抠开自己的皮带,一边亲吻着我的耳垂和脖颈。感觉我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格外的敏感,禁受不住他三两下的挑逗身体变有了火热的反应,没有抗拒,没有推攘,他顺利的进入,轻轻浅浅的抽弄。
车内的空间很逼仄,我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身子,任由他挑选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
“言言。”他忽然喊我,我哼唧了一声,他继续道:“坐上来。”
他转身在后椅上坐下来,搂着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引。
虽然这种事情我从来不会拿到台面上说,但总觉得我属于那种一点就通的人,这种事情上来看,我的悟性堪比抓娃娃。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灵肉合一,密切交融。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我们的呼吸都变得粗喘,他两只手掐着我的腰,引导着我有节奏的律动,每一深每一浅都让我着魔、让我疯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很想要,就算嘴巴上不说,平日里看到他的某些动作甚至某个眼神,都能轻易地撩拨里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燥热与不安。
尽管如此,我暂时还有基本的理智,我推了推他的胸口:“不要弄到里面。”
“嗯?”梁笙明显感到诧异,他的动作有两秒钟的停顿,继而点了点头,加速了腰间的扭动,然后慢慢的归零。他抱着我,既不动作,也不退出,好久,低低的笑了起来:“言言上了补习班吗?”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靠在他肩头有些愣,直到他的笑声邪魅的在我耳边扩散开来,我才反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我老师吗?”我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
梁笙微微缩了缩脖子,小腹突然一挺,惹的我失声轻叫。“那言言是不是该多交些学费,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