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苒握着手里的小匕首,问面前的三个人:“你们三个谁拐骗的妇女最多?”
两个年轻男人也不傻,云苒这种战斗力,他们哪打得过,双双指向老太太,异口同声说:“她,她拐骗的妇女最多,她不仅拐骗妇女,她还拐骗孩子,她拐骗的孩子,多的都记不清了。”
云苒淡淡道:“那就从你开始吧。”
老太太大叫一声,一双阴毒的眼中,此刻充满了恐惧。
云苒一个箭步上来,一脚将老太太踹倒在地,电光火石之间,只看到两道血飞溅出来。
老太太惨叫一声,双手捂着眼。
鲜血顺着老太太干枯的手掌缝渗出来,染红了双手。
老太太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脏的臭的都骂出来。
云苒又是一刀,直接挑断了她的手筋。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烂尾楼里。
云苒问:“还骂吗?”
老太太都不顾上疼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着云苒磕头:“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六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都土埋半截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云苒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如一个从地狱杀出来的玉罗刹,她说:“六十岁的人了,还不知道积德行善,那就只能由我替天行道了。”
说完,她直接一刀插进老太太的肩膀上。
一刀,两刀,三刀,整整七刀。
刀刀不致命。
完美的避开了要害部位。
老太太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晕死了过去,反正进的气没了出的气多,就跟个死人一样了。
但是云苒知道,她没有死,云苒也不会让她死。
如果就让她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云苒从身上摸出针,给老太太止了血。
再次站起身,就看到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两个年轻男人。
见到云苒看过来,两个人立刻跪下求饶:“姑奶奶,我们两个是新加入的,无论是孩子还是妇女,都还没有骗到过啊,您就饶了我们吧,不不不,不敢强求您饶了我们,就让我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另外一个也说:“对对对,让我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云苒表情淡漠的问:“你们怎么证明你们还没有拐骗到过任何人?”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说:“你可以问他们,我们刚加入他们不到一个月,真的还没得手过啊。”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的声音。
云苒知道,这是她父母他们找过来的。
云苒并不着急,她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两个年轻人,说道:“你们两个上楼。”
两个年轻男人:“我们不想躲,我们想被警察抓。”
云苒眸色一沉:“上楼。”
两个人没办法,只能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回头的往楼上走。
云苒催促两个人:“快一点。”
两个年轻男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云苒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只能继续往楼上走。
云苒指了指孙锁的房间,说道:“打开门。”
两个人把门打开。
躺在床上的孙锁听到开门声,努力张大了嘴巴,可是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云苒走过去,直接拔掉了封着他喉咙的针。
孙锁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随之响起:“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可是他根本动不了。
云苒勾了勾唇角,又拔了禁锢着他身体的针。
孙锁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开始胡乱的挥动着拳头。
云苒一刀查在他的肩膀上,顺便一脚踢在他的跨下。
上面是刀伤撕心裂肺的疼,下面是蛋碎深入骨髓的疼。
孙锁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再次在烂尾楼中响起。
云苒对房间内的两个年轻男人说:“把他扶起来,走!”
孙锁早已经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就像一只破布袋一样被自己的两个同伙一左一右的架着出了房间。
隔壁的房间就是老吕的。
云苒抬了抬下巴:“打开。”
两个年轻男人推开门。
老吕被云苒绑在了床上,像一只离开水源的鱼,大口大口的张嘴,可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苒过去将封住他喉咙的针取了出来。
老吕大骂:“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云苒“噗噗”两刀,分别扎在老吕的左臂跟右臂上。
老吕疼的发出渗人的惨叫声。
这时候云苒听到了外面警笛已经越来越近了。
她吩咐两个年轻男人:“不是想进局子吗?给你们两个机会,扶着他们下楼。”
两个年轻男人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屁颠屁颠的扶着孙锁跟老吕下了楼。
云苒跟在他们身后下了楼。
就在晏修鄞带着警方破门而入的时候,云苒刚好拿着刀,蹲在角落里。
她手上脸上全是血。
神情漠然,眼神木讷的看着闯进来的人。
她这幅样子,看在晏修鄞的眼里,就是被吓傻了的模样。
晏修鄞冲上去就将云苒抱进了怀里,轻声安慰她,就是大点声就能把人给吓跑了一样,他说:“没事,没事了。”
说完,他将云苒打横抱了起来,对警方说:“剩下的就麻烦各位了。”
云苒窝在晏修鄞的怀里,对警察说:“地下室,还关着七八个被拐卖来的女孩子。”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听到这,点点头,“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警方吧,晏少,她受了惊吓,快带她离开吧。”
晏修鄞:“多谢。”
两个年轻男人看到警察来了,比看到自己的亲爹娘来了都亲,立刻跑上去自首:“警察同志,我们全招。”
警察看着面前一脸看救醒的模样看他们的两个年轻人,又看了眼面前的情况。
除了这两个年轻男人,其他人全部都是满脸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
年纪大的警察吩咐身后的警察:“你们两个,去地下室,先把人解救出来。”
“是!”
他看了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犯罪分子:“叫救护车。”
“是。”
其中一位年轻的警员,指着躺在地上的老太太说:“赵局,您看这个人是不是全国通缉的人贩子花姨?”
赵局走过来,拿起旁边的卫生纸擦了把老太太脸上的血渍,他说:“好像就是她。她的眼睛怎么了?”
警员:“好像是被刺瞎了。”
赵局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