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跃把电话扔到桌上,没有告诉母亲。
“小跃,饭好啦,你们两个赶快过来吃吧。”
“好,这萧雨怎么这么麻烦?洗个澡还这么磨叽。”
赵跃抓起衣服到了浴室,拉门道:“洗完没有?诶呀,门怎么还插上了?谁看你呀。我可是饿了,衣服就放这儿了,你自己换吧。”
放下衣服赵跃去了厨房,桌上摆着一盘回锅肉,一盘鸡蛋炒青椒,两碗米饭。
赵跃端起碗来,扒拉两口,夹了口回锅肉,这才坐下。
沉月清洗着炒锅道:“萧雨怎么还没出来?你也不等等就一个人吃了?”
“妈,我不知道,这个人太磨叽。”
“我怎么看他像个女孩子?”
赵跃扒拉一口饭道:“他长得像女孩子,其实是个男的。”
“哦。”
萧雨来到厨房叫道:“阿姨。”
“诶,萧雨,快坐下吃饭。”
“谢谢阿姨。”
萧雨坐下,赵跃已经吃第三碗饭了。这还没吃饱,在准备去盛没了。
“妈,怎么做这么点饭?”
“这个你还没够啊?怎么这么能吃呢?”
“诶呀我的亲妈。别说了,到了精神病院我一顿饭也没吃。”
萧雨把碗里饭拨给他一半。
赵跃道:“算了,你快吃吧,我多这一点不多,少这一点不少。困了困了,我要睡觉了,那什么,嗯,萧雨,咱俩就在一个房间吧。”
赵跃刷刷牙,进屋倒头躺下。气息在旋转几个来回,之前掰断钢筋耗费了精力,此刻总算补偿过来。
半夜,赵跃感觉一阵口渴,坐起来摸着黑,到客厅倒了杯水,咕冬冬,一大杯白水开水喝光才抹黑返回。
回到屋里,见萧雨呼吸清浅已经睡着,但是两条手臂却是露在外面。
唉,这手臂也太白晰了,比女人还女人,他是怎么长的?
赵跃钻进被窝,想想,伸手抓住萧雨胳膊,掀开被把它放进去。
“唉,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萧雨突然惊醒,忙伸手去推他,嘴里喊道:“你不睡觉你要干什么?”
“我看到你胳膊放在外面,把它给你塞进被子里,仅此而已。诶,你的手怎么这么热,是不是感冒了?”
赵跃摸摸自己额头,再把手放到萧雨头上。
“你干嘛**?”
“我不是怕你感冒吗?一个大男孩子磨磨唧唧跟女的是的,不理你了。”
赵跃睡觉也并不老实,不知不觉中腿伸进了萧雨被子里。
片刻一个翻身腿就搭在了萧雨身上。
萧雨忽然一阵脸红,起身轻轻把他的腿推开。
赵跃睡梦中,段前程那一掌拍来,四周火起,突然一头冷汗坐了起来。
萧雨呀的一声就转过脸去。
赵跃道:“叫什么叫?你不是男人啊?见到我有什么可怕的?我睡觉就喜欢什么也不穿。”
萧雨侧身向里躺下,赵跃道:你睡觉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那能舒服吗?我帮你脱了。”
“别……”
赵跃已掀起他的衣服,借着月光,白色诱人的后背呈现在眼前。
赵跃脑袋嗡的一声,暗叫亏了剪子不在,不然岂不是一下就剪掉了。
“你……你……是女的?”
萧雨坐起身板起脸道:“是,怎么的?”
“不,不怎么的。”
“那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放下。”
赵跃如触电般放下衣服。
“你……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男的。”
萧雨皱眉道:“你也没问我啊,谁知道你这么笨,看不出来。”
“这,这……”
萧雨突然落泪道:“这什么这,你们都欺负我。”
赵跃突然想起剪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激出来。
赵跃笑笑,掀开萧雨的被钻了进去。
“你……你……太过分了,呀!那里碰到我的腿了。”
赵跃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找回我的剪子。”
“剪子?我身上哪有剪子,你跑我这儿来找什么?”
萧雨也不敢大声呵斥,害怕赵跃的母亲听见,那就有些尴尬了。
赵跃道:“你不懂,借你用一下哈。”
啪!
赵跃脸上挨了一巴掌。
萧雨拧眉头喝道:“把手放开。”
赵跃手贴着她的腰道:“别动,剪子一会就会出来。”
萧雨脸红心跳,她自然不知道,赵跃所说的剪子是什么意思。还道他指的是那里。
萧雨一阵眩晕,喘息道:“松手,松手啊。”
赵跃一心在感受那剪子,对她的话没有反应。
几分钟过去,剪子也没有动静,赵跃暗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不够?”
赵跃手向上,双手突然从后背抱住那里。
萧雨浑身震颤,迷湖中竟然没有拒绝,身上一阵无力,手垂了下来。
呀的一声又抬起,心中狂跳。
轰!
赵跃脑海电闪雷鸣,啪,一道光芒破窗而入落在床上。
“怎么了?”
沉月来到门外。
赵跃忙道:“妈,没事,不小心我把玻璃打碎了,没什么,明天早上换上就可以了,你快睡觉吧。”
“你这孩子,睡着觉怎么还能把窗户打碎?小心别扎着。”
听着脚步声远去,赵跃长出一口气。
当换个女孩角度看萧雨时,才看出来她有几分李清照的气质,人也是越看越耐看。
蓦然心动道:“你,你就是学霸萧雨?”
萧雨叹气道:“是的大哥,可以松开手了吧?”
赵跃慢慢松开伸手,慢慢钻回被窝。李清照的身影浮现在脑海,最后那就不见不散犹自在耳,竟让他心中一痛。
萧雨奇道:“你刚才吓死我了,这才正常。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李清照。”
“你……你是不是精神有时好,有时犯病?不会又犯病了吧?”
萧雨手按在他的头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赵跃摇头:“我没病。有些事情你不懂。我……”
“你怎么的?”
“我还想试试我的剪子,不知道它还好使吗?”
萧雨脸绯红道:“你胡说什么?你那里好不好使,自己还不知道?”
赵跃举起剪子道:“你瞎想什么?我说的是这把剪子。”
萧雨叹道:“那你就试试呗,剪剪我的指甲……”
赵跃道:“那不行,不能那么试。”
“啊!那给怎么试试,就怎么试试呗。”
赵跃为难道:“但是需要你帮忙。”
“这么麻烦,好吧,试吧。”
赵跃一把将萧雨拽进被窝,翻身在上,伸手去解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