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操作也真是玩得熘。
段天福一想,还真是这样,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行,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段天福对花宝说,“这不是小事情。还有,这关系到你和你大哥之间的事情。虽然你大哥已经知道事情不对,而且也算是出面制止了,但他并没有成功。这件事情如果操作不当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你们家的生意。”
“嗯。”花宝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大宝,”段天福忽然间问花宝,“你希望成为你们家族的合法继承人吗?”
“啊?”花宝愣了一下,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段天福会问他这个问题。
就从他这么一犹豫的表情上,段天福心里就多少明白一些什么了。
“哥……”花宝想要解释,段天福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段天佑说,“你看着那个男人了吗?”
“他不是你堂兄吗?”
“嗯。”段天福点了点头说,“果然是他,想不到他居然也来了。”
更可气的是,夏清居然也来了!
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哥……”
花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段天福摆了摆手说:“我说这些,不是让你来安慰我的,而是想要告诉你。有些事情,虽然让人不舒服,但我们做人是要有底线的。如果这件事情直接涉及到你大哥的利益,这对他来说,终归是有些不太好,而且你父母亲也可能会认为你是为了抢夺继承位。”
“嗯。”花宝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随心。”段天福坚定的说,“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别人说什么,那就由着别人去说吧。”
“呵呵,”段天佑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段天福,“想不到你现在挺能耐的啊。我听说你那死去的老爸给你留下了千亿财产,你找到了没有啊?”
夏清在一旁听到这话,早就后悔莫及。
自从杨永死了之后,她确实拿到了一笔不少的钱。
还曾经找过几个小白脸。
但很快她就厌倦了:那些小白脸和她当时如出一辙。
甚至比她还不如。那些家伙凭着自己有几份姿色,又有几套把戏,能哄得她舒服,就什么也不做,而且花钱比她还大手大脚的,一天到晚除了要钱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最可恨的是,那些家伙要了钱去充值玩游戏,平常也不怎么跟她说话。
偶尔自己说几句,就会顶回来:“我不是把你伺候的挺舒服的吗?怎么那么多事儿呢?大姐,不行的话,您再花点儿钱,给我多找几个兄弟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久而久之,夏清心就冷了下来,放弃了那些人。
此时看到段天福,夏清心里一阵阵的抽着:如果当时没有放弃他的话,现在该多好啊。郎才女貌,他又有千亿财产。
虽然暂时没有,但他父亲一定会给他留下什么记号的。
她这些小心思段天福早就看在眼里,心里很是厌恶,表现上却客气了一句:“现在应该称呼为夏董事长吧?”
夏清脸往旁边侧了侧。
虽然她手段高明,迫使杨永把自己立为唯一继承人,但谁知道他儿子和他前妻早就把公司掏空,最终当杨永死的时候,她不过才拿到五百万而已。
这和她最初的设想差得简直是太远了!
尤其是知道段天福此时的身价,更是悔得肠子都断了。
段天佑根本不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对段天福说道,“段天福,我老实告诉你。当初你爸拿走了《玉石经》,到处去赌石,竟然弄到了那么多钱,我们还辛辛苦苦的在那儿开矿……段天福,我已经和玉庄的人说过这件事情了,不管你拿到多少钱,必须整个玉庄的人分!”
“呵呵,”段天福说道,“我可是一毛钱也没见到。既然他们想分的话,那就麻烦你顺便告诉他们一声,辛苦一下,和我一起找找吧。这东西,如果这辈子找不到的话,可能就永远找不到了。”
“你……”段天佑让他气得脸色铁青。
但段天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往前走了。
甩了一下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段天福便看到那个南非人气宇轩昂的上了台,居然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对台下的人说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请安静。”
果然现场安静了下来。
雷哈勒夫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我和华夏人做生意也已经有些年头了,大家都是认识的人。我如今想洗手不干了。今天大家看到的是最后一批货,以后不会再有了。”
“你可不能这样啊。”下面有人叫了起来,“我们合作的不是一直很好吗?南非有得是钻石,往这儿运就是了。”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雷哈勒夫作了一个往下压的手势,对着话筒说道,“总之,我年纪大了,不想做了。今天有想要的,要赶快开价。”
众人刚才早就看过了,各自心中有了些度量。
段天福早就转了几遍,奇怪的是,骨戒并没有显示任何数字。
这是意外。
如果是玉石古玩的话,骨戒一定会显示的。
哪怕是彷制品,也应该会有一些价钱的。
但骨戒毫无反应。
再加上花宝的话,段天福心中思忖:不能出价位的东西,难道是假货?
可是如果真是假货,在场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全上当。
段天佑见他在那儿发呆,忍不住取笑他说:“怎么?你爸没传给你,看不出来吗?”
“哼。”段天福压根儿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花宝担心的看着他,小声问道:“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不开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