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让柳文笙大跌眼镜。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忽然间想到夏清的话,想到她一直纠缠着段天福不放,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心中一阵绞痛。
医生看她痛得冷汗直冒,关切的问:“你还是让你的家人来一下吧,这个孩子最好放弃,不然的话,可能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柳文笙忍住剧痛,问医生:“是不是不可以用药?”
医生惶恐的说:“这种体质的人一般情况下不能用药,用药的话,孩子肯定是活不成了。而且对你的身体也有伤害。”
“不过现在孩子还比较小,如果现在取出来的话,可能对你的伤害是最轻的。”
柳文笙忽然间大叫了一声:“不行,坚决不行。”
医生很担心:“段太太,这件事情您不能自己做主张,最好马上打电话给你先生或者是家里人,因为这个孩子一旦出什么问题的话,可能一尸两命,我们医院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知道了。”柳文笙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慢慢的从病床上挪下来,用坚定的口气对医生说,“这件事情你最好谁也不要讲出去,我自己可以搞定。”
“可是段太太,这会要了你的命的。”医生在后面追加了一句,“你最好还是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柳文笙勐的一回头,把医生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只听柳文笙一字一句的说:“我跟你说过,这件事情最好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出了任何问题,唯你是问。”
医生不敢再说话,满脸惊诧的看着柳文笙一步一步走出去,内心里很是惶恐:这难道就是爱的力量吗?
等到段天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和单宏都在这里,有些奇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段兆林叹了一口气,眼睛里竟然带着泪花:“儿子,是我耽误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至阴体。”
单宏冷着脸坐在一旁,半天也没说话。
段天福诧异:“什么是至阴体?”
单宏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这种体质但很早以前是有的,但是现在已经有上百年没见过了,这种体质的男女,只能是至阴体和至阳体的结合。”
“否则的话,如果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对两个人都是致命的伤害,甚至有可能两个人都会送命。”
“最重要的是,你们可能也生不下孩子。”
一听到这句话,段天福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四处张望了一眼:“文笙呢?文笙哪去了?”
单宏说:“她刚才回家看到你晕倒,一紧张去医院了。你放心,单杰派人跟着她过去了。”
“我要马上给她打电话。”段天福立刻激动起来,迅速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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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兆林把电话拿给他,轻声说道:“天福,你最好先别给她打电话,她在医院里,医生也应该告诉她这件事情了,可能现在她的情绪也比较激动,你们两个最后先稳定一下情绪。”
柳文笙上车之后,本来也想着给段天福打电话。
但是她犹豫再三,终于只是发了一条信息:“我有事回家一趟,过几天联系你。”
一听到手机响,段天福紧张的看了一眼,刚想回话,看了一眼段兆林,终于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看到回过来的一个字的消息,柳文笙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个时候很想听到段天福的声音,很想和他在一起,听到他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任何问题,他们都会一起克服过去的。
可是想到段天福也刚刚昏过去,又想到医生的话,想必现在段天福也知道了。
这意味着他们两个不但不能生孩子,而且如果强行要在一起的话,都不能发生任何关系。
柳文笙忽然间泪流满面:在遇到段天福之前,她曾经想过自己孤独一生,把一辈子都献给自己的事业和梦想。
可是没想到遇到段天福之后,段天福慢慢的让她回归了家庭。
正以为两个人就可以这么相亲相爱生活一辈子的时候,没想到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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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收到夏清的一条信息:柳文笙,放手吧。这就是命。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间回来吗?虽然我离开段天福这么久,可是我一直暗中调查他,当我知道他是至阴体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终还是我的。
知道以前那些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个个很容易就暴毙身亡,最后把全部家产都给了我吗?
因为我是至阳体,当他们贪婪的贪图着我身体的时候,却不知道正在一次一次的挥霍着自己的生命。
当然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后来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我才明白这件事情。
这就是老天注定我要和段天福在一起,只有我才能给他生儿育女。
柳文笙,你放手吧。
面对着这样的挑衅,柳文笙差点把手机摔烂。
有的事情可以和命抵抗。
但是这样的事情如何抵抗?
医生已经说的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上百万里都没有一个桉例,几百年才可能出一件这样的事情。
自然也没有人去把这件事情当做桉例去研究,去破解。
她回到自己的家里,低头看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许随时都可能失去,心里一阵一阵的作痛。
柳晨武忽然间打电话给她:“文笙,你现在在哪里?回来和我和爷爷一起吃个饭吧。”
柳文笙突然间就想嚎啕大哭。
和父亲争斗的一辈子,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只有父亲可以依靠。
只听柳晨武说:“文笙,别怕,医生已经打电话给我,你在哪里?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回到家里,看到爷爷和父亲,柳文笙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爸爸,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柳兴业焦躁不安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文笙,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离婚,把孩子拿掉就是了。”
“爷爷,我不想离婚。”柳文笙抬起头来,泪如雨下,“我不想离婚。”
柳晨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柳兴业说:“爸,你也是老湖涂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她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