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女人立刻就骂到了她的头上:“这个男人是谁呀?长的跟个傻子似的,跟我们家乔辰玩,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对呀,你看他脸上长的像有一个亿的样子吗?竟然敢跟我们家乔辰赌,他输得起吗?”
那几个八婆不停的诽谤段天福。
花宝忍不住笑了:“哥,我一直觉得你够风流倜傥了,应该会很有女人缘。怎么这么倒霉呢?瞧瞧她们长得那个样,好像多说几句乔辰就会睡了她们似的。”
段天福阻止他说下去:“算了,别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那个家伙竟然主动把钱送上来,我们就四处去看看。”
“看什么呀?”米小米都着嘴说,“人家可是在赌石这方面出了名的好,从他出道以来从来没有失过手。万一这上面有什么上千万上亿的东西,我们就瞅这一眼就没了。”
“你怎么能不盼点好?”花宝生气的说,“我相信哥。”
米小米哭着脸说:“我当然也信。可是光信不行啊,天福哥从来没干过这个。到时候真的输了怎么办?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花宝这下真生气了:“米小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乔辰?你是不是也盼望他赢?”
米小米也恼了:“人家长的就是帅嘛。而且从来没输过。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不让人说实话吗?”
“行了,”段天福制止了他们两个的吵闹,“人家还没怎么着呢,我们就先自乱了阵脚。先看看,老天爷不定罩在哪一边呢。”
米小米都囔了一句:“也只有靠老天爷保佑了。”
外面大厅摆了一些原石。
不过都是大家容易看出来实际价值的东西。所以大家随便看看,任意的挑选几块罢了。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挑选这样几万几十万的原石,就跟普通人在天桥上,地下通道那些摆摊卖一块钱两块钱的塑料玉一样那么容易。
大家就当挑个玩物玩玩罢了。
真正考究眼力的还要看里面那些。
很多人很紧张的在里面挑选。
虽然这么大的赌石是第一次发生,但是他们也想碰碰运气,万一价值最高的被他们看中了呢?
反正输了跟他们毫不相干。
可是赢了的话,就可以把原石带走,又可以拿到同等价钱的现金。
可能第一次这么热闹,工作人员都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现在他们都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参与进去。
毕竟这一笔买卖是他们几十年的工资挣不回来的。
但是大家都想赢,却也要承担输的结果。
因为他们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按照规定不可以参与。
如果赌输了,又被开除了,那么很难再找到这么优越的工资,又比较舒服的工作了。
只是眼睛里是控制不住的,每当有人走近一块原石的时候,他们都会很紧张的看过去,下意识里都会闪现过那个念头:其实我是可以的。
在这样混沌的状态中,乔辰表现得很轻松。
他有完全必胜的把握,根本就不把段天福放在眼里。
这些石头,他看一眼基本上就是八九不离十,不敢说不差分毫,基本上也没有多大问题。
他身边全是恭维他的男人女人,各种好听的话,像刮大风一样的刮进他的耳朵里。
顺便嘲笑着段天福。
显然乔辰对段天福摸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敢有这样的胆量和挑战。
花宝其实挺紧张的。
只要段天福摸一块石头,花宝就会紧张的问一句:“哥,这会儿行吗?你千万看仔细了。”
段天福真想笑。
他还需要看吗?
骨戒会告诉他所有的一切。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花宝的担心。
因为乔辰正指着一块石头说得头头是道,甚至当场开验,与他所说的几乎分毫不差。
所以在场的众人对他都流露出一种无比敬佩的神情。
但是段天福做不到。
当骨戒触摸的时候,的确可以显示出价值,但是却没有办法交代清楚里面的构造。
这样的话,段天福没有充分的理由去解说。
他总不能把骨戒的秘密说出来吧?
察觉到段天福的表情有异,花宝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了一句:“哥,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你是不是眼睛疼?”
“不是。”段天福摇了摇头,花宝是自己的兄弟,而且一次又一次肝胆相照。
可是估计这件事情不是隐瞒,而是没法说出来。
说出来谁又能信?
因为这个骨戒只有在他手指上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异能,如果放在普通人手上的话,那个骨戒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骨戒,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难道只能靠“你相信我”这样的话去和花宝解释吗?
段天福犹豫了一下,花宝赶紧说:“哥,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你们祖传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诉我这个。但是你到底担心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无奈之下,段天福只得对花宝说:“我能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可是我不能和乔辰那样解说的清楚,我没有办法明确刀要到第几层。”
这下花宝也傻眼了。
如果连这个都不明白,怎么可能确定东西的价值呢?
“哥,你是得跟我开玩笑吧?”
段天福摇了摇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这下花宝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哥,我知道那是你们段家的秘密。可是现场没有办法解释呀,应该怎么办?”
米小米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在滴滴咕咕的干什么呢?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们,你们还在这里发呆呢,人家乔辰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去送脑袋让人家砍了。”
花宝把这件事情跟米小米说了一遍,事情到了这一步,不说也不行了。
米小米惊讶的嘴巴合不拢:“天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眼睛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看不到。”段天福无奈的解释说,“我其实就是跟我父亲待在一起久了,可能自然而然的能感受到这些东西的价值吧。可是怎么去分清楚,对我来说确实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