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杀我!”王鹤谭目光微微的流露一抹凌厉。
“是啊!我们得杀你,你很天才,掌握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但是,你惹了不应该去招惹的人,那个人叫你死去。我们就是那个人派过来的。”李邕如看瓮中之鳖一般,看着王鹤谭。
他不吝惜与王鹤谭解释些什么,因为这些也会让他很舒爽。
他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表演派与王者,他应当享受这些东西,人遭遇背叛之后的哀嚎,人绝望时候的恐惧,以及人以为有希望的时候遭受到的绝望。
这些对于他而言很美。
“那个人!”王鹤谭问出的话语也是同李邕在心中预演的话语一样。
“对呀!那个人,内门的显赫!”李邕冷冷的说道。
灰色的人形在他的身边扭动,奇怪的气摩擦空气,发出刺耳的鸣响。
似乎是它在嚎叫,在嘲笑。
“内门的显赫便可以指示你们?”王鹤谭问道。
“显赫本身是不能指使我的,而利益与期许可以。”利益,永远最大的话题。
在此世修行,修的便是一个争夺,争天道,争资源。
“利益?我也可以与你期许与利益!”王鹤谭说道。
“你?”李邕敬佩眼前人儿的幼稚,“你也真是幼稚的可怜呢!”
“我幼稚?”王鹤谭笑了笑。
他或许确实很幼稚,上一世无论如何如何,这一世又如何如何,还是改不了那一丝对于一切最好的事件的期许与期待。
“我不幼稚!”王鹤谭觉得那不该被称为幼稚。
“你也不会是真的想杀我,对吧!”
“或许吧!”李邕叹着气,向着王鹤谭走了过来,他的手里匕首闪烁。
这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他孕养了很久了,法器与他的性命已然相关,挥舞起来犹如臂指使一般,行云流水。
“我不会喜欢你把这匕首刺到我身体里面的。”王鹤谭看着他走来,向后靠去。
姓何的老大爷没了声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王鹤谭走到了老大爷的身边。
他拿着的还是雨季,那把何雨寄的剑。
何雨寄也姓何,这让王鹤谭不由得联想到了何大爷和何大爷一家。
“没事儿,匕首刺入就一瞬间,一瞬间,你就可以死去了。”
李邕匕首之上血色的华光流动。
“你这血色和之前的不大一样。”王鹤谭见了问道。
“我这血色是一秘法。”李邕道,“这秘法挺难练的,但是练成之后的效果也是不一般的,他会溶解灵气。虽然他的本质还是灵气。”
“溶解灵气······”
王鹤谭到是想起了自己的那套剑招——回春。
李邕走到王鹤谭身前两丈内了。
王鹤谭的身后是那被称为雪兽的怪物。
“对了,这雪兽也是你们的手笔吗?”王鹤谭见他将近,还是在问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
“对呀!我们为了找那洞府,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布下的局,结果被那两人不长眼的家伙给破了,这很叫人烦闷。”李邕看着巨大的雪兽唏嘘。
“也许就是这股烦闷,那人用灵气留了一股败朽残灵在这里,既然他在,那么,我也就该履行我自己的任务了。”
李邕俯下身,灵气在脚腕出流露,这是一迅捷的步法,是一种十足珍贵的身法类秘技。
李邕打算用了。
把王鹤谭解决之后,便可以去寻那金丹真人,借他的威势打开那洞府应在的地方。
洞府打开,自然是会去探查,好的东西自然就截在自个儿的手里。
这是那人许的好处之一。
王鹤谭到是毫不惧怕,他打的赢筑基。
“那好,我不想死,我会反击的!”王鹤谭对着李邕说道。
“不是你不想死,便可以不用死的,这是实力强大的一方才能决定的,显然,我的实力比你强那么一些。”李邕自信,这自信叫王鹤谭很无语。
在所有与他打过的云渺弟子里面,就没几个不是不自信的。
“拿来吧!”
王鹤谭持剑正立。
李邕身形渐渐的虚化。
王鹤谭微微惊讶。
一道影子在王鹤谭措不及防之下,自王鹤谭的左手侧袭来。
王鹤谭惯用的是右手,他攻击他的左手,他自然是措不及防。
匕首电光火石之际,刺到了王鹤谭的左胸,血色的刃一下子消散无形。
“哼!你以为我会在那里与你一直的东拉西扯下去?”李邕神色嚣张,嘴角的笑容很高。
修士是不会轻易死去的,刺入了心脏也是不会轻易死去,他还可以活上一炷香的时间,在这一炷香里面,修士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这是李邕最初时候的表情,十分的张狂,可他之后的表情就不是那样了。
他的表情自红转黑,急忙的拿着匕首退了开来。
他的全力一刺,被那个男人的皮肤给挡住了,刺不进去。
“你是什么人?”李邕有些慌乱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王鹤谭到是不置可否,“我是你要杀的人。”
“哼!”李邕冷声。
“我必杀你!”
李邕是有着秘密,他这种人都是有着秘密的,他需要秘密来把他包裹起来,来保护他的安全。
灰色的人形在无形的驱使之下,带着厉吼一般的声音,向着王鹤谭冲来。
王鹤谭持剑。
灵气猛然爆发,练气九十层的灵气之力震荡。
“朝阳!”
剑燃起了光芒。
狠狠的向着那灰色的人形砍杀而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邕感受着这完全不逊色与他的力量,身子微微的抖动。
他没有把握了。
灰色人形在炽热的光里面消散,灰色的灵气从世界之上抹去,接着的是一把名为雨寄的剑。
“这把剑我见过,他的主人是被你杀了?”李邕认出了这把剑,他询问道。
“没有,他是我朋友,他把这剑送我了!”王鹤谭说道。
“对呀!这剑不错,但是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了!”
李邕大声喊叫,一枚褐红色的珠子从王鹤谭的脚底冒了出来。
血腥味自其中弥散而出。
“你将手无寸铁!”那珠子炸裂,无数的褐红色斑点落在雨寄之上,这剑上的灵气开始变淡,最后,甚至是开始了腐朽。
这是在法器之上很少看见的东西。
“这是······”
王鹤谭在顾鹤的记忆里面见过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一种由阴血凝聚,百般修炼才形成的一种邪书宝珠。
他没有别的功效,只有一种功效,那就是侵蚀法器。
一般法器都能一口气将之腐化。
“你的剑会死去!”李邕在王鹤谭的身前笑道。
“我的剑······”王鹤谭有些复杂的看着这剑。
“罢了,改日再赔他一把便是。”说着,从自己的口中吐出了“白牙”,这一把由半个山头的铁矿,半个山头的白云石组成的法器灵剑。
这把剑有一个能力,就是对于剑气的锋利程度的增幅。
增幅很大,王鹤谭用起来很舒服。
他挥剑,朝着李邕斩去,这一次他用的还是“朝阳”。
朝阳向着李邕覆盖,炙热的如同朝阳一般明艳的剑光,像是孔雀开屏一般。
李邕被这光刺的几乎睁不开眼。
“你要杀我?”李邕喊道。
他说出这话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儿天真了。
自己都是要杀他了,他杀自己,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