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人惊恐的说道。
“苍贺野兽!”那人面带惊慌,向着一处离走去。
“所以,你叫苍贺野兽?”王鹤谭说道,“他们怎么那么怕你?”
“他们怕我,是因为,我杀了一个比他强的人,一个六层的修者,我越过三个等级将他斩杀的。”红眼青年又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哦,这样吗!厉害厉害!”王鹤谭说道。
王鹤谭不觉得这有多厉害,不过看着红眼青年那股兴奋的劲儿又不想打断他,于是就恭维道。
“嘿嘿!不过 ,我没兄弟你厉害。”红眼青年笑着说道,”你打赢了我,还治好了我的眼睛。“
“哦!”王鹤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认识一下吧。”红眼青年说到,伸出了自己的手。
王鹤谭也是伸手和那个人握了一下。
“你好苍贺野兽,黎锡水!”红眼青年原来有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
“嗯,我叫王鹤谭。”王鹤谭也是说道。
随后,黎锡水问王鹤谭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叫主管的家伙叫我来的。”王鹤谭道。
“主管。那家伙吗把你也叫上了。”黎锡水皱眉,“他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王鹤谭道。
“你看,这儿修为最低的,就是我了。我是一阶三层的,而其他人,几乎都是五层以上。”黎锡水说道,“而我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虽然我只是一个三层的,但我却是可以打败六层的高手。”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就是是一个很厉害的六层高手、”
“而你打败了我,你就是一个比我更为厉害的高手。这样看的话,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阶中流,甚至中上游的水平。主管把我们带到这里,而且是一群中上流的人,所以,他想做什么?一下子事情就变得繁复起来了。”
“这样吗!”王鹤谭看着黎锡水,说着,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黎锡水问道。
“你都说了有阴谋了,我自然是离开为好。”王鹤谭说道。
于是往着门口走去。
一旁的一男人对着黎锡水说道:“你的朋友是傻子吗?他就不知道那总管的修为吗?那可是一阶九层的了怕修为!”
“一阶九层?”黎锡水不置可否。
“我觉得对他来说,那一阶九层低了。”黎锡水睁开了自己的双眼,露出一对腥红的眼睛。
王鹤谭走到了房间的出口,正准备往外面踏。
一道声音从前方的侧面传来。
“我相信你不会想再踏出一脚的。”
那声音很冷淡,就像是在看不起什么东西一样的。
“如果我踏出另一只脚,你会怎么样?杀了我吗?”
“不会。”那人说道。
“那我为什么不能踏出另外一步?”王鹤谭道。
“你可以踏着试试看,另外的那一步你就不会想踏出去了。”
“哼——”王鹤谭笑了笑,一脚落下。
却是神魂震荡了起来,金戈铁马的轰鸣之声在王鹤谭的耳边回荡起来,眼前是无限的鲜血,那是些鲜血全向着王鹤谭压了过来。
王鹤谭意念似刀,将鲜血给分割开来,接着又踏了一步,接着周身却是涌出了无数的鲜血。
鲜血慢慢的向着王鹤谭围来,王鹤谭看着眼前的东西,脚下意识的往着身后踏去。
眼前画面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王鹤谭看向说话的方向,空无一人。
声音却是飘荡起来。
“你懂了吗?”
王鹤谭低头不语,回到了黎锡水身边。
“怎么了?”黎锡水问道。
王鹤谭闭目不言,刚才的幻象,是一股杀意形成的,王鹤谭相信,再往下面走去,自己很可能会死,
这种感觉十分的强烈。
“你外面有人吗?”王鹤谭问道。
黎锡水笑着问答道:“有人?我们这些人会在外面有人?”
“没人的话,我们可能会死。”王鹤谭说道。
黎锡水看着王鹤谭,又看了看周围所有的人,站了起来,拍起了手。
“你做什么?”王鹤谭说道。
“我呀!学你咯,我们要出去,当然,不是一个人,而是我们。”
“你们?”王鹤谭道,“别这么做,你们可能都会死的。”
“会死?”黎锡水扭头,向着王鹤谭说道,“我们死了,你也活不成,一起来?”
“那好!”王鹤谭也站起身来。
黎锡水大声对着所有人道:“你们有没有怀疑这次集会的目的?”
“目的?”
有的人目光里带着玩味的色彩,有的人则是有些苦恼。
“这主管把我们召集而来的目的,各位是否有人曾想过。”
“我大哥似乎就是参加了一次集会而失踪的。”一男人说道,“竞技场还骗我,说他去参加域外战场了,我寻找他的信息好久了,没想到这却是欺骗我的谎言。”
黎锡水一愣,他想起了这个竞技场前十几天,一行近十几人的高阶的修士被传去了域外战场修习。
这些是骗局,那么,主管是想做什么?练习鬼道?魔道?这些被北漠城禁止的修术吗?
“走!我们一起冲出去,我就不行那人敢把我们困在这里!”
“走兄弟们!”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往着门口走去。
王鹤谭悄悄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物,也是随着那三十几人一同向着外面走去。
“哼——”一人将要踏出门外,一声冷哼,将所有人镇住,接着人们像是麦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支撑到最后的王鹤谭见一人影自门外走进,一袭长褂,一头短发,一张平凡的脸。
随后,他也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这人?”那长褂的人走到了王鹤谭的身前,用手捏住王鹤谭的下巴看了看。
“这人体内连灵气都没有。是怎么在我的杀意的波动之下支撑那么久的?这身体,就好像是一只可怕的妖兽一样,这家伙不一般呢!”长褂人说道,“只是一具好材料,比五个九层的修士都有用。”
“对了,还有那只苍贺野兽。”长褂人又带着兴奋劲儿往着黎锡水的方向走去。他找到黎锡水,用手,撑开了黎锡水的眼皮,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这双眼睛!啧啧啧!苍贺野兽血脉,我能用着人将他提取出来了!”常挂人眼中有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说着,手往自己的袋子里面拿出一长长的黄色符箓。
他将符箓拿了出来,嘴中念叨些什么东西,手一挥,将在场的三十几人统统收进了黄符之中。
“再见了!竞技场!”长褂人对着竞技场的大厅掐一个法诀,唤出九团燃烧的烈火,轰向这个大厅的各处。
随后,又从自己的袋子里带从处三是几张黄纸符,将他们扔了出去,化成了和先前一模一样的三十几人,这三十几人此时正在相互的攻击,场面热闹非凡。
随后,他使用了一张符箓,贴在自己的眉心,身体在慢慢的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长褂人再一次出现,是在竞技场外的一处长墙边。
长褂人将手掌摁在长墙上面,无数的纹路像是小蝌蚪一样的向着长褂人的方向游来,小蝌蚪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三重光芒自其中流出。
红色在内,蓝色在外,黄色在中。
接着,三色光芒混杂,成了一个糅杂着无数光芒的彩壁。
“哼!早在几月前,我开始制作这阵法,今天终于又用了!”长褂人说着,将一只脚踏入了阵法之中,接着,是整个身体。
接着,阵法形成的彩壁在慢慢暗淡,将要消失。
一黑影以极快的速度跟着长褂人踏进了阵法。
“咦?阵法波动出问题了?”长褂人在传送的过程中,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阵法的传送之力有所不足,接着被阵法的空间之力弹出了传送空间。
他到了一处自己没见过的地方,四周都没几棵树。
“该死,着阵法怎么回事儿?”长褂人用手向着自己身上的一块白色玉块摸去,玉块裂了一半,说明这阵法是没有问题的。
“除非,除非还有一个人!”长褂人突然警惕起来,看向四周。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一个从旁边的一枯树后面走了出来,说道。
他叼着一根枯草茎,双手环抱,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你是谁?”长褂人问道。
“我是谁?”叼着草茎的男人挠挠头,很恼火的样子。
“我是一个喝酒的时候被你打扰的男人啊!”叼草茎的男人很愤怒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一年只能喝一次酒啊 !还被限制了购买数量的,你这样打扰,让我很恼火呀!尤其是,还把我的酒杯吓掉了!里面的酒全洒了!”
长褂人在眼前这人说话的时候,很仔细的观察着这人的动作,行为,想着看出他的深浅。
可是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寻常的二阶中流的男人。
“该死,这家伙!这家伙!这家伙是怎么进的我的阵法!我这阵法可是只有带着一个固定的玉饰才能进入的。”
这时,一块玉从男人的腰间掉了下来。
“哎呀哎呀!刚雕好的东西,怎么裂了?”叼草茎的男人惊呼道。
长褂人看着掉下的白色玉块,和自己腰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他刚雕的?”长褂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