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没说话,带着一脸的愤怒往贺天蓝撞过来。
贺天蓝见他发力虚浮,趁着他的力量还没发挥出来,反手一肘子,把这个青年撞到在地上。
这次青年到是没有把脸弄脏,身上的金光帮他把泥土之类的东西隔了出去。
“你!啊呀呀呀!”青年人恼羞成怒,挥着双手摆着风车的样式打过来。
像三岁的孩童打架一般。
贺天蓝很容易的找到了一处他的破绽,一记下僚脚,将这青年又打到在地上。
如此反复,青年累的趴在地上,身体上的金光因为过度的疲劳而强行的自我消散。
相比那些有着武学底子的求仙者,眼前这人他完全不会战斗。
“你!你!你!”他喘着气,扶着膝盖,指着贺天蓝。
贺天蓝也是呼吸重了不少,自小体弱的他虽然经过了很长时间的锻炼,身体素质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支撑不住长时间战斗。
“回来吧!”华服的青年人在此时挥手,将那个金光消散的布衣青年人喊了回来,接着叫另一个布衣青年人出来。
“给我把他拿下!”华服青年笑着,将手一挥。
“是!少爷!”他身后,又一布衣青年走出,开启了自己的金光。
“可恶啊!”贺天蓝看着这人,心急。
他想着快点回去,去帮王鹤谭。
眼前的金光又是很淡的金色,贺天蓝记忆中的那个白衣的少年的金光比这强悍了不知多少倍。
“我得快点打败你,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贺天蓝说道,同时将身体摆出一个很是惊异的姿势。
右脚向前,身体大幅度的前倾,左右手呈交叉的样子反握在自己的双腕之上。
他要直接将眼前这个人击溃,他需要用出他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的招式。
金光笼罩的人影袭来,看着他的路数,似乎也是个练家子。
他的脚步以蛇形的步伐向前袭来,手臂挥舞之间,还是不忘记手臂的挥舞路数,一前一后,也是宛如风车一般。
贺天蓝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他需要看穿他的路数才能一击致命。
眼前人的手臂一次挥舞,两次挥舞,三次······
“看到了!”
贺天蓝见过这种拳法,是一个江湖上比较老练的游走武术家的打法路子。贺天蓝的老爹对着种打法赞不绝口,还专门给贺天蓝做了大量的相关的招数讲解。
以及对于这种招法该怎么去打,贺老爷子做出了很详细的看法总结。
如今到是便宜了贺天蓝。
贺天蓝笑了,他有自信一击击溃面前的敌人了。
在左手和右手的交替之际,眼前之人是有着一次挥臂的时间差的,这就是一个贺天蓝最快击倒眼前的敌人的一个时间,一个很短的时间点。
金光中的青年人接近了,贺天蓝目光凝聚,反倒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眼中精光乍现,贺天蓝弓步前屈,拳势迅猛若游龙,一击刺拳击中那挥舞着手臂的布衣青年,双手回环,倒交背着将青年摔到了地上。
剧烈的震荡在一瞬间就将眼前的青年的金光摔碎了。
贺天蓝借着对面一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转身就向着林子的深处跑去。
华服青年气的不行,大喊一声。
身上浓郁的金光似熊熊的火焰燃烧起来,步子飞速,向贺天蓝追去。
“你逃不掉的!”
贺天蓝被华服少年拦下,当然,他不会就这么放弃,依旧努力的向前冲去。于是,贺天蓝就这么吃了华服青年的一拳。在被这一拳打倒在地后,贺天蓝的救援计划就似乎这么破产了。
贺天蓝被绑在了一颗大树下。
“你想干什么?”贺天蓝看着眼前的华服青年人道,“要杀要剐随意,我贺天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铮铮铁骨的汉子!”
这话把华服青年气了个不轻。
“我想做什么?”华服青年指着贺天蓝的鼻子,道,“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呢!”
“我?”贺天蓝睁着眼睛,“我做什么?我当然是要去救人啊!”
“你?救人?在这里,你自己自保都是很困难的,还想救人!”之前那个被贺天蓝打的狗吃屎的布衣青年人呵呵笑着对贺天蓝说道。
“我?至少比你厉害!”贺天蓝不乐意了,回敬道。
“比我厉害?那现在是我站着,还是你这个厉害的男人站着?”布衣青年道,语气之中自然是该怎么嘲讽,就怎么嘲讽。
“你!”贺天蓝狠狠的拉起绳子,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绳子拉了回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可恶啊!我要去救我的恩人!快把我放开!”贺天蓝有点抓狂的喊道。
“你的恩人?”华服青年听了,摸着下巴思索。
“少爷,这家伙身上可没有令牌,我们是不是去找一找这个所谓的恩人,把他的令牌抢过来?”一布衣青年人在华服青年的身边耳语。
华服青年想着,看向在远处相互谈话的两名女子。
于是对着那布衣的青年人道:“我再琢磨琢磨!”
不一会儿,华服青年便走向了两名女子,对着她们道:“两位姑娘,若是待会有战斗,还请两位配合我一下。”
其中一位道:“我跟姐姐一起,她帮你,我就帮你!”
仔细一看,这两位女子很是相似,七八分像的模样,都是美的叫人心思一颤,生出不暇之想。
在前一位说话的时候,后一位姑娘轻轻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看了看华服青年,于是道:“公子,感谢相救之恩,我们愿意帮忙!”
“多谢!”
华服青年也是作一揖后,便向着贺天蓝所绑的那颗大树走去。
“姐姐!”其中看着稍微小一点的女子说道,“这个什么公子又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咱们要帮他?”
稍大的女子看着那个女子,宠溺的笑了笑。
“比竟他救了我们,就当报答他的恩情吧!帮他一次忙,我们就可以走了。”
“对哦,我们还得去收集令牌呢!”稍小的女子皱着眉毛说道,样子颇为可人,“姐,你为什么要把令牌全给他呀!我们找令牌本来就不怎么容易。”
“当时是迫不得已,有机会,我会叫他还回来的!”女子看着远处的华服青年,轻声道。
眼中一股厉色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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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谭醒来时,是在一处洞穴,仔细一看,赫然是那灰色大熊的洞穴。
不远处,灰色大熊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王鹤谭上前看了看,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灰色大熊的尸体表面上没有什么伤口,只是在大雄的背部找到了一排冻痕,上面的冰霜到现在还没有化。
“是这里吗?”
王鹤谭看着这冻痕喃喃自语。
随后用手上的铁链将这冻痕上的冰敲掉,果不其然,在冻痕之下,是一排伤口。
伤口里面没了血液,这就像是一个渴望鲜血的恶魔光顾了这只熊一样。
王鹤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像是被什么东西扯过一样,有了一些损坏。
“这是?它是想将我撕成两半吗?”
王鹤谭看着灰色大熊的尸体,一阵后怕。
他没想过,如果自己的身体上面出现了肢体的破损,自己是否还可以复原。
在灰色大熊的身边,王鹤谭盘膝坐下,感受着体内又一次暴增的力量,可是王鹤谭感觉自己的身体重了不少。
这是一种身体内多了杂质的感觉。
就像是纯粹的一张白纸上面被胡乱的涂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颜料一样。
有的颜料并不互融,将白纸搞得乌烟瘴气,甚至破损。
此刻,王鹤谭的体内就似乎有着一些东西在彼此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