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预知,你只是个残魂!你······你骗我!”王鹤谭怒目圆睁。
“我不只是个残魂,我还是这天地灵宝的主人!”蓝袍人说道,“现在,我还是可以动用则会灵宝的力量。”
“他的力量里面,就有推衍!”蓝袍人看着王鹤谭。
王鹤谭不信:“那时的我在做什么?我不可能见他们被杀的,至少在我的面前!”
“怎么不可能?”蓝袍人笑道。
手一挥,又是一幅画面。
王鹤谭在角落,一层层的骷髅将他围住,王鹤谭每一次冲击都能带走大量的骨头,可是,那骷髅好似无穷无尽,怎么打都打不完,怎么打都打不穿。
王鹤谭大吼大叫,表情变化万千。
蓝袍人说道:“这下,你信了?”
王鹤谭微微有些颓唐。
“这些事什么?”
“未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王鹤谭有些气愤的问道。
“因为,你代替了我,你收了灵宝,这里的一处与深渊相连的洞穴便不可被封堵。那边的那位魔王,便是会知道,派兵打入这里。”蓝袍人说道。
“派兵打入?为什么他要打入这里?”王鹤谭认为奇怪。
“这是皇的任命,他为此守了三五百年,还会继续守下去。”
“他将要杀掉你!杀掉来这里的所有人。”
蓝袍人语气淡然,似在说一个事实。
“你的唯一出路是筑基,但这只是对你而言,对其他人,基本没有生路。”
王鹤谭沉默。
“我要救他们!”
半晌,他吐出这样一句话。
“你救不来!”蓝袍人说道。
“就如那图像!”蓝袍人说罢,还补充了一句。
王鹤谭低头,更加的沉默。
蓝袍人看着王鹤谭。
“我不打算接受这灵宝!”王鹤谭说道。
“抱歉,我不会准许你那样的。”蓝袍人道,“我会强行将这灵宝给你,并帮助你用碧海盒吸收它。”
“吸收之后。我还会有多久的时间?”王鹤谭问道。
“一炷香!”蓝袍人说道,“一炷香,魔王便可以发现异动,将空间撕扯开来,让兵力涌入。”
“兵力涌入······”王鹤谭头疼,“我们的大能之修就没办法去招来兵力吗?”
“他们不知道这里,不然,这灵宝早被收取了。”
蓝袍人否定了他的想法。
“我将怎么办?”王鹤谭问。
“破筑基,破了,你就可以出去。以完美筑基赋予的天道之力。”
“一炷香的时间?够吗?”王鹤谭问。
“不够······”蓝袍人说道。
“但是,你有碧海盒。”
“在第四层,你有十二柱香的时间,甚至在他们找到你之前,你还有着时间。”
王鹤谭目光有些浑浊。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觉得我该如何?如何才能救人?”王鹤谭疑惑。
“你该如何,我不知道。”蓝袍人微微叹息。
“我将如何······”王鹤谭颓坐在地。
蒲团很开心的跑到王鹤谭的脚边,在王鹤谭倒在地上的时候,将他稳稳的托住。
“小家伙,你是在玩儿吗?”王鹤谭无奈道。
在炼丹房外,霍流沙与閖淼淼看着眼前的房间。
“这是这里了,可是,突然断了。”霍流沙说道。
“为什么会断?”霍流沙喃喃自语。
“三种可能,一是位置,他的位置可能超出了我的位置,二是空间,他跳进了另一个空间,三是断绝灵气的东西,他周身的气息被某种东西个斩断了,达到了我这金丹阶段的西流引无法查认的地步。”
閖淼淼咬着一颗糖看着眼前的霍流沙。
“唉!霍流沙,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应该先往里面走一走?”閖淼淼说道。
“那好!我们就先往里面去吧!”霍流沙点头认同,看着深处的黑暗,西流引上面,一盏小灯照着路。
“大哥,好像有人来了!”一男人在打坐运功,一男子在一旁护法,他两的伤势基本上是好咧个大概,可是目前的战斗能力确实弱的不行。
“有人,我们躲一下!”男人眼珠子转溜,拿着一器物,在一排禁制消散了的桌子下面蹲了下来,男子也是随着炖了下来。
男人口中默默念咒,器物发出淡淡的光亮,将两人给围了起来。
两人的身影一下子变得没有了。
或者说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黑衣男子在刘御的身前,刘御坐在巨大的蒲团上面,光芒随着他流转。
黑衣男子眼中弥散出一抹嫉妒的神色。
“这刘御,一进门便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不就是火灵躯吗?”
黑衣男子却也是没有办法。
谁叫它是火灵躯呢?
火灵躯乃是异灵之躯,凡是拥有或领取的人,在筑基之后,便有了升灵的资格。也就是将筑基时期,铸成的道基再一次的升华,变成火灵道基。
火灵道基是更加适合火系灵气的。
此时,这刘御便是借着这蒲团的水灵之力刺激自己的火灵之力,将火灵道基强行激发,成为一种强横的能力。
一种先天的地阶灵火。
轰——
令人心神颤抖的轰鸣声传荡开来,刘御抬头,只见一道数十丈大小的赤色火芒,犹如一条炎龙般,被那一只手掌一把握住,生生的从那火海中扯了出来。
而此时,那一道火焰如同活物一般,剧烈的挣扎着,暴躁的火焰之力不断地席卷而开,但却根本无法撼动那一只看似脆弱的魂力手掌。
看着眼前一幕,夏炎也是暗暗咂舌,不愧是曾经一统了无尽海的绝世强者,仅仅一道残魂,便能令夏炎感到无比忌惮的恐怖火焰,毫无反抗之力。?刘御将那道赤色火焰扯离火海,然后手掌一握,那一只魂力手掌同样是狠狠一握,顿时阵阵“哧哧”声便是响彻而起。
然后那一道赤色火焰竟是迅速的缩小下来,而其中所充斥着暴躁炎力也是当即减弱了一些。
短短数息的时间,那赤色火焰便只剩了数丈大小,显然其中蕴含的暴躁炎力,也是被削弱到了一种夏炎可以承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