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家大少爷打进医院,今晚就让你武家覆灭。”
黑衣人丝毫没在意门口翘着尾巴的大黑猫,大步朝武木兰闺房走去。
然而就在一人一猫距离不到半米时,大黑猫忽然张开嘴,一股无形吸力如龙卷风般自嘴里爆发而出,快速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直接被这股吸力吞进肚子里。
“嗝……”
大黑猫打了个饱嗝,满意翘着尾巴离开。
武木兰听到外面动静打开门,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外面黑漆一片。
……
医院。
武自立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二婶三婶一看见老大顿时哭哭啼啼起来。
贺英默默跟在身后。
病床上,二叔三叔面色煞白,两名医生正在进行急救。
武自立皱眉:“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倒了?”
两位武家媳妇儿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晚上我们还在一块吃晚饭的,吃完晚饭还说去公园转转,他们就忽然倒下了,没有丝毫征兆的就倒下了。”
武自立看向两名陌生面孔医生,问管家:“王医生呢?”
管家赶忙道:“刚打了电话,王医生正在来的路上,路上有点堵车,迟点到。”
武自立走向两名医生,赔着笑:“医生,我两个弟弟如何?”
一名白大褂,戴着金边眼镜的医生皱着眉道:“我们也没查出……不是,没什么大问题,吃点药就行了。”
“吃点药?”
另外一名医生道:“所有的数据都是正常的,这就代表没什么问题,吃点药挂点水就行了。”
两名婶婶道:“这都病成这样了还没事?你们看看他们啊,脸色白成这样,嘴唇发黑,身上直冒冷汗,肯定有问题啊,是不是食物中毒啊?那不应该啊,我们晚上吃的都是家常菜啊。”
金边眼镜口气颇有些强硬:“你们要相信医院,相信医生说的话。”
这意思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专业的还是我是专业的?
但说归说,实则这两名医生也是一肚子疑问。
刚才检查一遍,一切正常。
从医学角度说,这二人根本就没有病!
可他们现在的样子摆在这儿,这明显得了大病。
这就很奇怪了。
一时间两名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见二婶一把拽住医生,话语中带着点怒意:“医生,你是不是没看出来啊?这么明显的症状你竟然说没病!”
“胡说什么!我是医生,怎么可能看不出病人的病!你不要在这儿嚷嚷,医生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不听好啊,拉走拉走,别治了。”
三婶冲上来:“你这什么态度?明明是你学艺不精嘴还这么硬?”
另外一名医生不悦道:“别在这儿喊,这医院不只有你们一家病人,大家都治的好好的就您们家治不好?”
争吵声立刻引来周围病人围观。
“犟什么,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相信还开什么医院?回家去吧。”
“就是,生病了就来医院,不相信医生回家去啊,在这儿吵什么东西。”
一时间武家人脸色不好看了。
金边眼镜喊来护士,交代两句,随后护士拿来两个小药瓶,通过注射液打进二叔三叔胳膊里。
金边眼镜擦擦手,转身要走:“打完就好了。”
武家人不说话了。
可忽然,二叔三叔抽搐起来,白眼直翻,口吐白沫。
“医生!医生!”
两名医生脸色大变,赶忙冲了回来,着急忙慌给二叔三叔重新检查。
“不应该啊,明明没问题的。”
“还真是奇了怪了,怎么突然这么大排斥现象了?”
两名医生面面相觑。
武家媳妇儿暴跳如雷,指着两名医生骂道:“学艺不精!害人性命!你们该死!刚才说了你们看不出来你们偏不信,现在人都要死了!都是你们的错!”
刚才帮医生说话的几名病人顿时缩了缩脑袋。
难道真是医生没看出来?
不可能吧,这金边眼镜可是主任啊。
武自立怒斥道:“医者父母心,你们大庭观众之下害人!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此刻武家人心都在滴血。
金边眼镜脸色阴沉:“吵什么吵,这是自然反应。”
“什么?自然反应都出来了?!睁着眼说瞎话!这就是医院的医生!”
“就是,你们不是医生,你们都是刽子手!”
巨大的争吵声让门外的病人们全部围了过来。
病床上二叔三叔口吐白沫不停地抽搐着。
金边眼镜赶忙对另外一名医生道:“快去找院长来。”
另外一名医生抖了抖,小心翼翼道:“院长现在下班了啊。”
“你想丢掉工作吗?!快去!”
另一名医生赶忙冲了出去。
“治不好就跑?!凶手!害人性命!你们谈何为医?!”
金边眼镜医生置若罔闻,赶忙又叫护士拿来两瓶药。
“还打?不准打!再打就要给你打死了!你什么都不懂!你不配做医生!”
金边眼镜怒了,当即眼睛一瞪:“不打他们肯定会死。”
“我们不相信你,你给我滚!”
眼前事态紧急,必须采取抢救措施。
金边眼镜赶忙冲到病床前准备打针。
周围病人全部小声议论起来。
“不会吧,这医生真要害死人?”
“我看不像啊,应该是什么疑难杂症,医生也不是所有病都能治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医生不对,刚才两个人还好好的,这突然就不行了,肯定是这医生的问题。”
金边眼镜怒视一圈众人,骂道:“都不治病了?在这儿看什么看!”
病人全部后退两步。
他们可不想引火上身。
毕竟他们的病还指望医生看呢。
然而就在金边眼镜准备打针时,一直默默无闻的贺英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芒,随即盯着他道:“我劝你别动,这一针下去,他们必死。”
金边眼镜看了眼贺英,讥笑道:“怎么?这一针下去会死人?你是医生?”
“我不是。”
金边眼镜当即放下心:“不是医生还在这儿说?你懂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