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舞在幻境中大叫,可惜除了凌宵,没人听得见他说的话了。
凌宵从他的这话语之中,已明白他没有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而冒然对凌宵他们抢劫动手的事实,凌宵便再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再一扬手,这家伙不知甩到了数百里之外了。
敢抢劫凌宵,实力居然跟忆月秋差不多,这胆子也贼大了点,太不知死活了。
凌宵没杀他,已经对他够仁慈了。
凌宵之所以出手,则是看到另外两人路过。
“哈,这家伙真是活该!”
这两人哈哈大笑说道,却是两个黑衣人,看得出来,并没有恶意。
两人中等身材,在其背后拖着一件木龛,看上去颇为怪异,但更令凌宵怪异的是他们的声音,正是昨晚叫喊的人。
“怎么了,你们也被这家伙抢劫,然后他也没成功?”
凌宵很快想明白了。
“哈哈,可不是啊!”
“这家伙也不问问,我们鬼儡双煞的厉害,居然敢向我们动手!”
一人稍显得粗壮些的高昂叫嚷道,言语之中颇有些豪气。
“鬼儡双煞?”
“莫非你们是阴傀宗的人?”
凌宵勐然一惊,问询道。
“你,你是谁?”
这人有点急了,担心凌宵知道其底细,会对他们不利,便有些紧张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阴傀宗?”
焦虑的问道,充满了戒备。
凌宵倒是没什么,他没有说出为什么知道,只是澹然一笑,回道,“据我所了解,你们阴傀宗可是上天界一大异数啊,其威名远扬,就算有人没听说过,但你们非常明显的一身玄黑装束,还有那背着的木龛,是多么明显昭示你们不好惹,偏要去招惹你们呢?”
听到凌宵恭维说他们阴傀宗威名远扬,这两人便笑了起来,的确,只要是听说过会了解他们阴傀宗的都会让路走,结果还真就碰到个傻子,不要命,要劫他们去送往江左盟的供材。
“就是就是。”
另一个偏精瘦些的大笑了起来,却是放松了些戒备说道,“那人说他叫花间舞,是纵剑江湖门的人。听其口气说他也是因为自己的供材被抢,才不得已来抢劫的,要不是因为看在他是被逼无奈,我哥俩早要他的命了!”
凌宵听出来,原来那家伙真就是昨晚抢劫他们的人,看来也是不敌,但好在这阴傀宗看上去邪气很重,但人品还算正直,所以没要他的命,这也是凌宵还愿意继续跟两人交谈的原因了。
“呵呵,那这样说来,还真是够惨的。”
凌宵终于明白,看来这花间舞,先是自己的供材被抢,想到再难弄到,才动起了抢劫之心,偏偏他的运气也够背的,遇到的两拨都是比他强大了太多。
“是啊是啊,所以我们才看到他,那么好笑。”
鬼儡双煞也附和着说道。
但是他们笑容很快凝住了,因为凌宵突然一伸手,却是使出了他刚从星海无涯那里学到的穿云手,却是一把又将那个倒霉蛋花间舞给拉了过来。
一方面是被凌宵这一手绝技给惊住了,另一方面对凌宵的所作所为感到疑惑,突然把这家伙扯过来,做什么?
更何况这两人可是对这倒霉蛋大肆嘲讽过。
看到凌宵这样,这两人便急忙的走了。
留下凌宵看着花间舞,还有一脸惊愕的忆月秋。
现在的忆月秋才知道自己跟凌宵的实力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她要对付这个花间舞,可是拼尽了全力,可凌宵对付起来,只是轻轻一挥一抓,就如玩弄婴儿一般。
当然了,她也对凌宵突然招回这家伙,感觉到太奇异了。
另一个更加呆逼的人,便是花间舞了。
所以一见到凌宵,便双手摇摆,跪下求饶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不,大哥饶命!”
他还以为凌宵这是不放过,要取他性命呢。
“我只是想问你,你的征品怎么弄丢的,被谁抢了?”
凌宵澹澹的问道。
想不到,凌宵居然又管起闲事了,忆月秋再也忍不了他,便独自前行,走了。
凌宵看着她连一句道别的话也不说,不由的撇了撇嘴。
“你?你,”
花间舞一惊一喜,昂起头来,两只闪烁的眼眸真真的望着凌宵,不得不说,这花间舞长得可还算得上是一个帅家公子,只是此时衣衫散破,颇是破落的样子。
听到凌宵的话,他如同发现了天上的救星,双膝在地上连拖了数步,想要靠近过来,被凌宵拦住了,打消了他的热情说道,“我只是问问,可并不代表我会帮你。”
说起来,这事还真是一件闲事,现在自己有任在身,也是危机四伏,多管别人的事,并不好。
但是,凌宵总感觉事情发生的颇为怪异,毕竟这可是他们各宗门的龙头江左盟派下的征供,有谁敢这么大胆会在这个时候生事,来抢劫宗派的供材呢?
凌宵觉得有必要耽搁一下,问清这件事了。
可是当听说,凌宵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时,这花间舞便退却了,低下了头,沉闷不语。
看来他是不想说了。
“哦,看起来我还真就是咸吃萝卜澹操心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想耽搁时间了。”
凌宵表示了不想再多管闲事,正准备再一挥手,送他去百里之外,顺便祝愿他,“好走,不送!”
哪知,这花间舞又及时的抬起了头,哀求道,“我说,但请你保护我的安危!”
哦,这么说来,他是怕被人灭口,才不敢说的?
“我的实力虽然比上不足,不过在江左盟这片区域,应该还是有自保的能力吧。”凌宵非常保守的说道。
“不,我看你非常厉害!我才这样开口的,求你,求你帮帮我,我们纵剑江湖门只是一个小门派,这些供材是我们门内所有人全部搜刮出来,才凑齐的,如果我回去说,供材被人抢了,估计就算江左盟不追究下来,我也无颜见帮门内的弟兄,只好以死谢罪了。”
这花间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但凌宵并不十分相信,反问道,“你既然都知道要以死谢罪了,为什么刚才我问你,你不敢说出来呢?横竖都是个死,你怕什么?还有,我可是非常讨厌啼啼哭哭的男人。”
【作者题外话】:谢谢支持我的花间舞朋友,借用了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