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独角兽的角之后,我们一行人立刻赶回军营,把角交给妮娜让她配制圣灵药。
营帐内,蜜雪儿一丝不挂地平躺在毯子上,由妮娜喂她服下了圣灵药。我们其他人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呜……主人?……还有……玛丽安…夏洛特?”蜜雪儿服下圣灵药后,总算悠悠醒转。
太好了!我们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玛丽安虽然有伤在身,但还是高兴得又蹦又跳。
当晚,我们就捧了很多酒回来,还叫上了哈里森跟罗宾(格里弗斯公务缠身),我们所有人开怀畅饮,好好地为蜜雪儿的苏醒庆祝一番,就连一向严于律己的爱蕾娜也喝得酩酊大醉,哈哈!
至于爱蕾娜跟玛丽安受的伤,还有我跟贝希摩斯硬拼力量耗尽,足足休养了两天才恢复。只能说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更且,回来以后,玛丽安和夏洛特之间的关系变好了很多,也算因祸得福。
嗯,接下来的几天格里弗斯和爱德华正在商讨对付伊梅尔达的战术。由于对方不仅有魔动巨兵还有龙骑士,联合军就算能攻下寒星城,只怕损失也会相当惨重。因此,即便是向来急功近利的格里弗斯,以及总和格里弗斯唱反调的爱德华,这次也都选择了暂时先按兵不动。好消息是,今次皇帝陛下决定“以龙御龙”,所以我们都在等待从帝都派遣来的龙骑士团。
这段时间里,我闲来无事,就开始了对莲花还有莉萨母女的调教。
如我所料,莲花对此非常抵触,看来还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适应。莉萨跟玛格丽特则不同了,这对母女无依无靠,从今往后,只有依靠我为她们遮风挡雨,所以自然对我唯命是从,我当然也有权利随意玩弄她们两个……
※※※
安吉拉赤裸地坐在这张装饰着狮子浮雕的柔软大床上,满头秀发如柔云流水披散下来,披散在双肩,披散在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映衬着雪白而细嫩的肌肤,散开在床单上,如墨水般晕染开来。
她脸上仍带着薄薄的一层红晕,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情欲和缠绵。
安吉拉凝目身旁的莱因哈特?沃特森诺蒂。
老人此时则正望向窗外,那里一片灰蒙蒙的天空风雪交加,但是大战舰的船长室内却温暖如春。
安吉拉轻咬樱唇,目光烟行媚视,也不知是嗔是喜。她又像猫儿一样投入了莱因哈特的怀抱,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若不是那满头白发跟银须,安吉拉敢说任谁也无法相信莱因哈特?沃特森诺蒂已经九十岁的高龄,尤其是经过昨晚之后,更加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呵呵!许久不见,师父您老人家还是宝刀未老,弄得人家都吃不消了呢,真不愧是一头雄狮!”安吉拉媚眼如丝地赞叹着莱因哈特,语声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所以…”莱因哈特从窗外收回目光,盯住安吉拉。“我要你去取洛根的项上人头是不可能的啦?”
安吉拉故意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真是的,不要给人家这种强人所难的任务啊!人家可不想把衣服弄脏。而且——”安吉拉盯着莱因哈特,笑着说:“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只想做您的客人,您老人家难道会为难客人不成?”
“你可以做为客人一直做客到战争结束,也可以像妓女一样被扔出军营。全看你要如何选择。”
“这就是我喜欢您老人家的地方,您永远给人选择的权利。”安吉拉媚笑着说,拿起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慢慢的喝下去。“格里弗斯的成绩如何?我听说他已经成功的让你们的一部分人对他顶礼膜拜,又让另一部分人无时无刻都想要杀掉他呢。”
“他现在是帝国刺向洛根的利剑,用不了多久,他将会被用来刺穿洛根的心口。不过更重要的是,这把剑在杀过人之后,会不会反噬主人。”莱因哈特站起来走到窗前,注视着窗外柳絮般纷飞的雪花,天空在现在看来,仿佛变成了一种绝望的铁灰色。
“理查德沃告诉我,格里弗斯想要的是功名和财富。在战争结束之后,他会如愿以偿的给格里弗斯一个高位,希望那能够成为抑制格里弗斯野心的‘剑鞘’。”
安吉拉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但是如果那个剑鞘不适合这把剑呢?”
“这样锋利的武器,一旦不受控制,必定会伤害到主人。虽然很可惜,但是唯有将它熔掉这一种办法。”莱因哈特转而盯住安吉拉的眼睛,问道:“你知不道用什么才能完全熔掉一把绝世好剑?”
安吉拉低下眼帘,轻轻摇头,“我猜不出。”
“是用龙的火焰。”莱因哈特说,“当年的开国皇帝便是以龙焰毁灭战国时代,那是这世界上摧毁事物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安吉拉忽然美目一抬,迎向莱因哈特的目光,娇笑道:“师父,您老人家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一位在幕后操纵一切的大魔头呢!”
“英雄当得太久,是会乏味的。”莱因哈特居然也少有地微笑了一下,尽管非常轻微,也非常不易察觉。“也许在我死后,吟游诗人们会重新定义我在他们故事里的位置。”
“你比理查德看得更深,也更了解格里弗斯…说起来,师父年老人家想要的,和格里弗斯想要的,都是一样的吧?”安吉拉面带微笑,谨慎地问道。
“你错了。”莱因哈特说。
“哦?但是…爱德华还不行吧?”安吉拉似笑非笑地追问莱因哈特。
“爱德华只是我的私生子。”莱因哈特的目中掠过一丝悲哀同时又夹杂着愤怒的情绪。“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
“我知道,我知道。”安吉拉有些遗憾地道,“那么我给您推荐一个人如何?我想您一定已经与那孩子接触过了,他叫做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莱因哈特眯起眼睛。
“那么……”安吉拉略一迟疑,“您觉得那孩子怎么样?我想您看到他以后,一定会认为并非所有人都是无可救药的吧?”
“曾经有一瞬间,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布鲁斯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莱因哈特面无表情地说,缓缓走向安吉拉。
“所以,您的意思是……”
“别插手。”莱因哈特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安吉拉说。“我知道你喜欢惹是生非,你或许觉得这件事很有趣。但是我的事,你别插手。”顿了顿,他靠近安吉拉耳畔,用一种语重心长,似是嘱咐又似是警告的语气说:
“小心,安吉拉。我喜欢你。但是,你要小心。”
安吉拉的掌心透出一股寒意,脸上很快露出顺从且甜美的笑容:
“谨遵教诲,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