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唔……”
“快醒醒啊!”
“莲花?干什么?我想睡觉……”
早晨,我被莲花摇醒。我极不情愿地从地上坐来,睡眼惺忪地发了一会儿呆,昨晚临睡之前我想了很多,所以导致没有睡好,现在还是困得要死。
山谷中寒风凛冽,呼,好冷啊!他妈的,我敢说这鬼地方的温度比昨天又下降了不少。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压抑得令人浑身不自在,八成是再不过不久就要下雪了吧。不过,为什么在寒冷的空气里会更想睡觉呢?呵欠……快困死了。
“主人,赶快起床吧!大家都在为迎击德尼索夫的飞空艇做准备,只有你一个人还在睡懒觉,真受不了!”莲花双手叉腰对我抱怨道。对了,因为她和玛丽安、艾米莉亚还有夏洛特的衣服之前在道中被龙吼震碎了,外加我们谁都没带备用衣服,所以她们三个只能光着身子。不过现在她们已经也些点习惯了,外加上大家此时此刻都忙着为痛击德尼索夫做准备,所以谁也没心思朝她们多看一眼。
“该死,莲花,让我多睡一会儿好吗?”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那?可?不?行!”莲花强硬地回答,从绑在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抽出挂着的一只金瓜锤,在半空中抛了一下又接住,冲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哼哼哼,快起床!不然本姑娘有的是办法让你清醒!”
“哦,我现在感到自己充满了活力!”我不情愿地瞟了一眼那只玉锤,无精打采地说。
莲花噗哧笑了一声。我看到不远处那些勇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已经做好了准备。夏洛特跟爱德华正在说话,卡罗继续磨他的战斧,辛与玛丽安坐在毯子上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艾米莉亚则站在一边独自发呆,山风吹得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猎猎飞舞,再配上那洁白无瑕的肉体,实在是太漂亮了。
“蜜雪儿马上就要施展鹰眼术了呢!”
我把一块腌牛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这时候站在我旁边的莲花朝蜜雪儿那边指了指。
“过去看看!”我说,与莲花一起朝蜜雪儿的方向走去。
蜜雪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水罐,把水袋里的水都倒入水罐里,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下,脸上羞红一片地将衣服脱光,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口中念起咒语。
“鹰眼术”是游牧民族的不传之秘,虽然毫无杀伤力,但是用途却毫无疑问的非常广泛。游牧民曾靠鹰眼术化解过很多危机。
半路上蜜雪儿曾经对我说过,游牧民族的萨满为了防止鹰眼术被外人偷学,因此早已将鹰眼术进行了改良。他们发明了另一个咒语,并将这个咒语和鹰眼术用魔法建立起紧密的联系。但凡要学习鹰眼术,首先都必须学会这句咒语,否则若是你先学习鹰眼术的话,不管多么努力也将会没有任何进展。而每当一个人的鹰眼术大成之后,萨满就会念一个反咒把那句咒语从他的脑海中抹去。而这句和鹰眼术相辅相成的咒语只有族里统率萨满的三名大祭司才知道,另外游牧民族没有文字,所以咒语都是口传的。
换句话说,就算爱德华想透过蜜雪儿得到鹰眼术(他肯定早就打算这么干了),但是只要他得不到与鹰眼术相辅相成的那句咒语,也无济于事。
此刻,蜜雪儿已停止念咒,只见她的身上瞬间亮起了青色的光芒,光芒化作一只鹰的形状从她身上飞起。那只鹰几近透明,当它飞翔在天空中的时候,除非你特别留意,否则极难发现。
没过多久,罐子中的水不可思议地缓缓升起,在蜜雪儿面前凝聚成了一面镜子的形状……
※※※
芭芭拉紧咬银牙,强忍着肉体的痛楚。
自从她沦为德尼索夫的阶下囚以后,先是在拷问室里受尽了波斯非人的折磨,之后又被带上飞空艇给德尼索夫做消遣解闷之用。
现在,芭芭拉被押进飞空艇中德尼索夫宽敞豪华的休息室内。她平躺在一张宽大松软的床上,被浸过水的牛皮索缚住四肢,几个士兵使出全身蛮力把她的手脚尽量拉开、捆紧。芭芭拉不禁疼得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
此时此刻,芭芭拉全身都因为剧痛冒出豆大的汗珠,但是现在更加令她不安的则是从房间的浴室中传出的水声。
那是德尼索夫正在洗澡,等他洗完就会开始“享用”芭芭拉。
“呜……”
牛皮索越勒越紧,就算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也已经令芭芭拉疼得快要失去意识了,逃跑更是根本连想都别想。
终于,德尼索夫沐浴之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身穿浴袍慢慢地爬上床来,一双眼睛色眯眯地欣赏着芭芭拉美丽成熟的肉体,对着她不停地淫笑。
芭芭拉的心沉了下去,但她还是紧咬着嘴唇,怒视德尼索夫。
“哎呀哎呀,我的美人儿,看你脸色苍白,一定很疼吧?”德尼索夫故意悠哉悠哉地说。
在他得知关押蛾遮塞跟圣物的事情暴露以后,德尼索夫认为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所以他当即就将二者押上自己的飞空艇打算送往洛根?拉斯伐瑞托所在的奥戴亚卡城。事关重大,因此只有自己亲自押才能放心,他顺便还带上了莉萨跟芭芭拉留在路上解闷。
只经过简单的拷问,莉萨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如实招来。德尼索夫知道这个懦弱无能的小妇人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再加上莉萨的确貌美,因此索性把她收为侍妾。至于芭芭拉,在德尼索夫得知她原来是情报总管派来的间谍以后怒不可遏,他最讨厌被人愚弄,他要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这只欺骗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母狐狸。
芭芭拉瞪着他,没有说话。
德尼索夫继续淫亵地笑道:“不过,没想到芭芭拉小姐你都这么大了还是处女!这实在令我惊讶,既然这样,今天就让我德尼索夫爵士替你开苞吧!哈哈哈!”
芭芭拉气得连嘴唇都已发抖。
德尼索夫眯起了眼,笑道:“你不必感到奇怪,我虽然喜欢少妇,但山珍海味吃久了,也会想换换口味的!”
芭芭拉气得发抖,怒极反笑,强忍剧痛,冷笑道:“你很快就会死的,德尼索夫?庞德。你的头会由我亲手割下来!”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这条阉狗调教出来的小母狗,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啊!”德尼索夫狞笑着用力一拉勒住芭芭拉双手的牛皮索,只听“咯”的一声,芭芭拉的双臂当即脱臼!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语言无法形容的剧痛令芭芭拉大声哀嚎,那哀嚎听起来完全不似人声,俨然一只正在被人剥皮的母兽!芭芭拉疼得直翻白眼,眼泪、鼻涕口水一并流出,舌头也伸了出来。
德尼索夫看着芭芭拉的惨状,得意地狞笑道:“哼哼哼!这就对了,母狗就应该有母狗的样子!”
“啊…啊……啊……”芭芭拉根本就没听到德尼索夫在说什么,她疼得即将昏死过去,剧痛令她全身开始微微痉挛。
“哼哼!”德尼索夫更加得意,把大手伸向了芭芭拉的胸部。
突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艘飞空艇剧烈摇晃起来!
“怎么了?”德尼索夫不禁脸色一变,慌张地四处张望。一个士兵这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紧张地道:
“报、报告领主大人,有人正在从地面向飞空艇发动攻击!”
“从地面?到底是什么人?”德尼索夫咬牙切齿地说:“而且‘那家伙’……我安插在游牧民中的奸细怎么没有及时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