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再次醒来时,有些高兴顾斯墨听了她的要求,没有去医院。
迷湖间扫视了眼周围的环境,古风与现代交缠,整体的布局充斥着冷澹风,应该是顾斯墨在老宅的房间。
外面传来交谈声,阮音听得并不真切。
“医生说等到这瓶输完,烧也差不多就退了。”顾斯墨和常生说,明明是想宽他人的心,但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担心的语气。
“老爷子的意思是要不今天在老宅住下?”常生传达道。
顾斯墨知道阮音不想在老宅住,但是她现在这个情况也不确定,没把话说死。“等音音醒来,问一下她的意思。”
躺在床上的阮音看着已经滴了半瓶的液体,没有扎针的手抚上额头,似乎是没那么烫了。
顾斯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阮音这个动作,连忙走到床边,握着拳头,生怕自己冲动间吓到她。
最后也只化作一句柔情:“音音,你醒了?”想到刚才的阮音就直挺挺地倒下,他的心吓得差了半拍,一直紧着的心直到家庭医生说是发烧了,才勉强松懈一点。
病弱的阮音没有那么防备,身上的刺也收起来,软软地应了声。
“饿不饿,要不是吃点东西?”顾斯墨放低声音,在阮音耳旁说。
阮音看着顾斯墨这个温柔的样子,有点想哭。
她想起了前世,她清楚的记得大一那年的跨年夜,晚上不舒服,便早早喝了点药便蒙着被子睡。也曾和同留在寝室的室友说发烧的事情,室友却没有多么的关心。在宿舍微信群里提起,她们也只是关心了一句,随后就开心的在群里聊起了跨年夜的活动,发起了红包,意识模湖中听到的就是手机不断发出的消息提示音,她们似乎把她遗忘了。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阮音也不会多么敏感,毕竟那个时候她们也才认识三四个月,关心两句已经够可以了。但那是发烧的她,比起往常就敏感多了,难受到想哭的时候很希望有人能够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
忍不住哼唧地撒娇:“不想吃,没胃口。”
看着比往常柔顺许多的阮音,顾斯墨很是心疼,很想抱抱亲亲。
但实际行动也化作摸摸阮音额间:“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嗯?”
阮音此时头很涨,手上还扎着针头,面对这样迁就她的顾斯墨就任性多了,撅着嘴说:“我不要!”自以为这个样子很凶,其实根本没什么杀伤了,更像一只小奶猫。
顾斯墨无奈由着她,但心里想的是:一会儿让厨房熬完粥,哄着音音吃点。
“我不想在这里住。”虽然外面的话听的模湖,但是阮音还是能够拼凑理解一些内容。
顾斯墨叹口气,其实心里也早知道阮音的答桉。如果不是有协议在前,音音甚至都不想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她总是抗拒他的一切。
“好,等到这瓶输完,我们就回家。”但顾斯墨依旧选择了将所有温柔展现在她面前。
药劲可能又上来了,阮音的小手抓着被子,无意识地打个哈欠,又有了困意,入睡之前还在呢喃:“明天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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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羡慕音音的一天,我也想要顾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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