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厂内,因大门敞开着没有那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感,这个氛围让人很不舒服。
在中间的大片空地上,一群身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将中间的两人围住。
“阮音,你是要划伤娇娇的脸吗?”顾斯墨捏着跌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将眼前的人燃烧。
阮音眼中布满了惊恐,眼泪蓄在眼底也不敢落下。
慌乱中抓住男人的裤脚:“不是,不是的,斯墨你听我解释。”
顾斯墨踢了一脚,不想让女人碰他。
冰凉的小刀贴着女人的脸颊,吓的阮音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可是男人的本意就是想要在上面留下口子,鲜血从刀锋流出,刺痛感瞬间让阮音意识到自己毁容了。
男人已经松开女人的脸,拿出手帕缓缓的擦拭小刀上的血迹。
嫌弃的将手帕随手扔掉,面上的厌恶止不住,“真脏!”
不知道是说手帕,还是说面前的女人。
手帕飘落至女人面前,上面的鲜血很是明显。女人的双手颤抖的去抚摸脸庞,长长的痕迹和温热的血液,告知她已经毁容的事实。
“不!”
阮音吓得从小床上坐起来,睡衣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沾湿,骤一坐起,之前贴在背部的衣物在触碰的冷空气后,也缓缓的松开。
阮音环视周围的房间,几个纸箱子整齐的摆在门口,窗台上的长寿花还在吸收阳光,柔软的澹蓝色被子在手中。
充满阳光的一切告诉她,此时是在自己的房子内,没有在那个阴冷的废弃工厂。
一直紧绷的精神得以舒缓,下一秒快速的下床去卫生间的镜子面前。
镜中的女人,即使是刚睡醒的素颜都显得那么美丽,皮肤更是光滑可弹,连颗痘痘都没有。
轻抚脸庞,确认上面真的没有伤口,才真的彻底放松。
“原来只是梦啊。”
平白做了一个噩梦,谁的精神都不会好。
阮音收拾好自己后,又吃了早饭。房间内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收拾起来,但此时的阮音想要罢工!
重新躺在床上,看了眼手机,才不过7点多。
她凌晨2点多才睡,竟然5个小时都不到就被吓醒了。
都怪顾斯墨!
吐槽完顾斯墨,阮音的眼皮不受控制的合住,做起了回笼觉。
再次醒来是自然醒,发现时间已经十点半了,还是磨磨蹭蹭的将房间最后一点东西收起来。
而顾斯墨没有消息,连顾斯墨说的那位助理也没有消息。
反正阮音也不是那么主动的想搬家,鸵鸟的没有主动联系顾斯墨。
毕竟下午也可以搬家的,没必要那么早。
这样给自己洗脑后,阮音拿起手机,准备最后吃一次周边的外卖。
在等外卖的间隙,还打开电脑拿出绘板。
和此处的悠闲相比,咱们的顾总正在赶往阮音的住处。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阮音以为是自己的外卖到了,连忙高兴的飞奔到门口去开门。
结果看到了让她做噩梦的源头,啪的一声,又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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