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气的都吃不下饭去了,拓跋煋羽还是有模有样的吃着饭。他光吃不行,还一个劲的往玲珑那里看,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倾城甩下碗筷站起身来,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坐下!”
拓跋煋羽冷着一张脸对倾城呵斥道,转过头来对着玲珑却是温柔备至。
倾城怎能容忍他这副摸样,对自己冷淡也就算了,关键是,对……想到这里倾城也懒得和他对峙了,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小贾。”拓跋煋羽无奈的看着倾城,对着小贾使了一个眼色,小贾很领会的便走出去将门关好,看样子是要进行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神秘。
看到这副光景倾城也不好尥蹶子走人了,悠悠的又坐回了原座。
想来这丫头也是有几分好奇,拓跋煋羽没有再掩饰什么,直接说出了他的目的。
“还记得昨日玲珑手中的‘水’字牌吗?”拓跋煋羽没等人回答,接着说“那是发源于东夷的一个女性组织‘水月宫’之物,此物从来只是传与历代宫主。得此物者便得水月宫宫主之位。”
看出了玲珑与倾城眼中的吃惊,拓跋煋羽紧接着又爆出一件大事——
“玲珑正是水月宫第14代宫主玉媚姣之女,如今的水月宫自玉媚姣死后争乱四起,而玲珑经多日查看是个文武全才,又懂琴棋书画,乃是宫主的不二人选,所以……水月宫大宫女正在外面等候宫主的回归。”
倾城与玲珑皆沉浸在拓跋煋羽的话语之中,连拓跋煋羽矢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都忘记问了。
玲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身世竟是如此迷离,喜的是自己终于要认祖归宗了。但是……她的母亲,玉媚姣,怎么会死呢?带着无尽的疑惑与泪水玲珑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姐……
倾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她知道玲珑是个烈性女子,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断不会继续苟活,是好是坏,是险是恶,她都要闯一闯。
没有言语的交流乃是最大的支持。
匆匆辞别小姐与王爷,在大宫女的陪同下玲珑开始了水月宫之途,不知这个一别再相见会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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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勾心斗角的女性世界,少了那几个小人耳边倒也清静不少。李才人次从那日被拓跋煋羽打了十杖军棍整日在她的园中休养,再也没有来打扰倾城。而拓跋煋羽整日忙于政务,游走于朝堂与院宅之间,除了平日吃饭也很少到倾城房内。司马良睇亦是没有任何动静,这王府平静的太过使然。
倾城倒也没有什么憋屈的,整日游走于王府大街,与将进酒等人倒是乐得逍遥,奇怪的是,王府的侍卫竟然没一次发觉的,善良的倾城还打算和拓跋煋羽说下,有时间整顿一下侍卫的警觉性呢。
时光匆匆滑过,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当初这李才人的十杖军棍可是一杖也没得马虎,三个月后,李才人终于伤好痊愈,这不,伤刚好又迫不及待到司马良娣身边讨教些许了。
“司马姐姐,这冬日来了,还要多多注意保暖啊。”说着李才人派人送上两座暖炉添上。在这王府之内,李才人也就对司马良娣才这么低三下四的请安。
司马良娣没理会李才人的行为,轻轻抿了一口参茶,唇彩抹在杯边,留下一片遐想。
“哎呀,司马姐姐,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呢。”李才人是太不知沉住气了,从房门边直接跑到司马良娣身边,眼神中满是哀怨。
司马良娣淡淡看了一眼李才人,微微一笑。“妹妹是为事如此伤身呢?”
听到司马良娣这般说辞,李才人真是恨不得将眼前的“危机”一股脑塞进她那漂亮的脑袋里头,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了,反正李才人从来都没什么礼仪,直接张开嘴就说:
“哎呦我的好姐姐,这王爷都可以行房事了,可是他从未来你我房中。但是那小妖精房内,王爷第一日就去了,要不是被我撞破了好事,那小妖精现在还不爬到姐姐的头上作威作福啊。”
李才人说的激动,唾沫星子满天乱飞。司马良娣轻轻拧住眉角,有丝不悦。李才人正说到兴起呢,怎会就此罢休,话语就如同江水般涌来,想停都停不住。
“妹妹。”
司马良娣今日身子本就有些疲惫,此时怎会挺李才人在这大侃特侃。唤了一声‘妹妹’李才人只沉浸自己话语中哪里会听到。
“妹妹!”司马良睇不禁提高了嗓门,李才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司马良娣的神情有些惶恐。
看到李才人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司马良娣神色这才有些好转。也罢,看在她这么费心的份上倒不如借她的手做一件事——
“妹妹”。司马良娣拉过李才人的双手,眼神温和十分。“王妃的院中不是常传有男人出入吗,王爷最看重的便是一个女子的清白,若是在王府之内发生苟且之事,这……”
司马良娣故意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就待李才人自己领悟了。
听到司马良娣的话。李才人眼中放光,突然恍然大悟——
“姐姐是说给那小贱人找个男人,让她红杏出墙?”
看到李才人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司马良娣一脸茫然。
“妹妹这说的是何话,姐姐有些困了,妹妹慢走。”说着,司马良娣慢慢朝内屋走去。
看着司马良娣缓缓离开的身影李才人信心大增,没错,就是这样。
“姐姐就等着妹妹的好消息吧!”
说着,李才人欢快的离开了。
这时,司马良娣缓缓的回过头来,看着李才人离去的背影,一抹狡黠从眼底滑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