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疾病已好,可行房事之说不知怎么就传遍整座王府,大家都用心打扮期盼王爷那份恩泽的雨露。
夜幕降临,王爷却依旧睡在书房,这让早早便沐浴更衣的美人儿们大失所望,一个个的灰头土脸进了被窝。
“小姐,你说这王爷怎么会那么傻,师傅的鬼话也相信,而且一信就是十年。”
玲珑在安放床榻,倾城则在一旁嗑着瓜子,那神情——好不惬意。
“神马嘛,别看他拓跋煋羽在人眼里多么骁勇善战,又是多么的有勇有谋,其实啊,在内心深处也就是一个孩子,是孩子就总有值得信赖的人啊。”
倾城边嗑瓜子边说着道理,那语气就和一个历经沧桑的阅历老人一般。
玲珑转过身来,恰巧看到了这幅景象,忍不住咯咯笑着。
“臭丫头,笑什么,本来就是嘛。像那种外表看起来非常nice的家伙,其实内心深处也有像小孩子般的童真,他也会渴望被人呵护受人管教的感觉。像拓跋煋羽,他就是这一类人。”
倾城此刻饶有兴趣的和玲珑讲起了男人的感觉,但是……耐斯?额,玲珑听不懂,不过应该是比较不错的词语吧,听着小姐如此长篇大论的玲珑也是虚心受教了。
在门外,和玲珑一样虚心受教的还有一人,这人也不是啥旁人,便是被倾城当成教材的主人公——拓跋煋羽是也!
拓跋煋羽带着小贾原本准备带着酒菜来把酒言欢,不想走到院中便听到倾城的“男人论”,随即让小贾退后,自己则是光明正大的躲在屋顶偷听。
平时,若是有人敢在背后这么议论这王府中比天还高的王爷,就算死罪可免也是生不如死,但是,此刻听着倾城的言语拓跋煋羽不禁感慨万千。
这丫头,倒也挺了解男人的事嘛。是啊,自己从小便是王爷,十五岁征战沙场能懂什么?一个连亲都没结的娃娃来到战场就只会杀人,生在帝王家凡事都由不得自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他的思想,若谁敢侵犯王兄的王位,他,就得死!
但是,谁有会去考虑他的思想呢?
听着倾城丫头的话拓跋煋羽嘴角微微上扬,也只有她懂吧。
卡——
可能是心有所思,平常很好的偷听此刻却是错误百出。这不,稍不留意就挪动了屋顶的瓦片,这下可不是他能解释的清的。
趁着倾城还没有所动作,拓跋煋羽飞快的从屋顶滑落,不偏不倚,恰好就在小贾的旁边。
吱嘎——
门打开了,玲珑走了出来。
看到拓跋煋羽先是一怔。待看到一旁的小贾以及手端的酒菜这才缓缓的低头请安。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
“免礼。”还未到玲珑说完拓跋煋羽便让她起身,倒不是因为别的,毕竟是做贼心虚嘛,哪有“贼儿”接受“主人”行礼的。
“你先下去吧,本王今晚入宿王妃院中。”
小贾已经听从王爷的吩咐将饭菜端至内室,玲珑听到拓跋煋羽此言心中那是激动兴奋加惊喜,赶快跪安连小姐都不管了就回房了。
倾城虽说身在室内,可是早已将院中事情看到眼中,当看到玲珑匆匆跪安之际心中鄙视至极。臭丫头,平时是不是你太好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能舍下主子独自逃跑?
倾城心内那么悔恨啊,只怪自己平时对她还好。
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随着玲珑的跪安小贾也退下去了,整座院落就只留下两个人,和一扇打开的大门。
此乃危急时刻,首先,拓跋煋羽已经知道自己可以行房事,二嘛便是在拓跋煋羽面前倾城完全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准确来说是所有的保护措施都被拓跋煋羽一一化解。
倾城此时就像一个小女儿家一样,还不住的揉搓着手绢,真是好一副让人蹂躏之神情。
该来的终是要来,躲也不躲不掉,索性的,倾城将丝纱一摘,面带微笑,带着非常愉悦的心情来“迎接”羽王爷了。
“王爷吉祥,臣妾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说着倾城一下扑进拓跋煋羽怀中,这幅画面还真像一对许久未曾谋面的夫妻相见呢。
拓跋煋羽被倾城这幅架势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她平时的风格啊,难道说……这丫头又要搞什么花样?
同样的,倾城在打量拓跋煋羽,拓跋煋羽也在打量倾城。
这两人,外面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内心却是彼此思量万千,一对璧人就如此相拥走进了内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