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了。
回到王府已接近夜幕时分,玲珑早就等在一旁了。看到玲珑的身影倾城非常诡秘的拉过玲珑就往屋里冲。
“快说,查到什么了,他是不是真有龙阳之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倾城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看着小姐这副八卦模样玲珑只能是无奈的在心中鄙视,哎呀,怎么就能这么八卦呢。
“小姐,根据你的叙述我找到给王爷供药的那家药铺,王爷确实没有什么龙阳之癖。”玲珑说的诚恳,倾城却听得模糊。
“不可能,那为什么府中这么多女人,又是侧妃又是妾室的为何他从来一个都不碰。”好嘛,听到这总算是搞明白了,原来先前倾城俯在玲珑耳边说的那些话就是让玲珑去调查拓跋煋羽有没有“不良嗜好”嘛,诶。
玲珑虽说心中鄙视白眼一箩筐,但是碍于这小姐的“阴晴不定”所以还是强忍住内心的炮轰乱炸娓娓道来——
“听药店老板说王爷在十一岁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过,所以……呃……来了一个老道,检查了一下,呃……说……”玲珑的脸蛋已经附上淡淡的红晕,支支吾吾不是该怎么继续下去。
倾城有些不悦的看了玲珑一眼,那越眯越小的眼睛让玲珑心中一颤。
“说王爷到十年之内不能行房事。”
一口气说完,玲珑的脸蛋已经憋得通红,赶紧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能行房事?倾城暗自琢磨着,虽说自己对着医理什么的不甚理解,但房事这是……呃,十年不能行房事,这纯属子虚乌有嘛,他又不是那,呃,那地断了,没必要要修养十年吧。倾城很是一个怀疑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能忽悠这个冷面王爷和那个满腹政治的大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间——
“玲珑,那个道长是谁?”虽说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答案,但是倾城还是迫不及待的追问起玲珑来。
玲珑看着面前小姐焦急的神情,硬着头皮说出老道的名字。
“他,是师傅。”
虚无子!倾城心中有了算盘,能把人说道的神魂颠倒也只有她那宝贝师傅做的出来。不过,怎么到哪都会遇到虚无子,这还是几年前的事。天呐,遇到了虚无子就准没好事,从出生,到远嫁,这下嫁到东夷,本以为可以脱离虚无子这个魔咒,没想到,他几年前就来过了,而且,还给自己下了这么一个魔咒。
分析得出,拓跋煋羽的什么十年才能行房事就是虚无子编出来的一个子虚乌有的谎话,至于是要什么结果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事肯定与自己有关!
正待倾城搅破脑汁在想到底是所谓何事之际——
砰砰砰——
厚重的敲门声打断了倾城的思维,玲珑赶快赶到门前往外瞧去——
“小姐,是,是王爷。”玲珑的声音明显颤抖了一下,倾城轻手轻脚的走到衣橱前赶紧收拾好行装,收拾妥当后一脸清爽的来到房门。
屋外的拓跋煋羽满脸冷漠,淡淡的瞥了一眼倾城和玲珑拓跋煋羽走进屋内,上下打量着这间雅致的小屋,以前没来的及仔细打量,今日这份静雅却不是那么欢喜。
倾城与玲珑在拓跋煋羽身后挤眉弄眼,彼此交流着。
“小姐,王爷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胡说,怎么可能!”
“那王爷表现的这么‘神经质’干嘛?”(ps:呃,“神经质”仨字是清清加上去的,呵呵,以玲珑对“王爷”的崇敬之情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呢?)
“他本来就神经质,不要理他,好好做自己就好。”
这边倾城和玲珑在彼此交流心境,那边的拓跋煋羽可是眼见为实的过来确认事实的。以前只是听说倾城院中有男人出现,今日,本想对这这丫头关禁闭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便前来安慰几句,不想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一个身材中等,带着面具的男人还真就被他遇上了。
本想出手较量一番,但是看见那男人竟然拉过玲珑的手往屋里跩,玲珑虽说有些勉强但是也十分配合,他就躲在暗处细细观察,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王妃以及王妃的丫鬟和这男人是什么关系。
不想,这男人进去这么久还不出现,拓跋煋羽坐不住了,他不允许这种龌龊之事在自己的王府发生。本想着就那么直接破门而入,但是,对于夫妻礼仪,加之里面还有个丫鬟在他们俩再怎么样也不会发展如此迅速吧,所以非常有教养的敲着门。
打开门的两人一脸轻松,完全没用被捉奸的迹象,再一看着屋内摆设倒也十分整齐。但是,衣橱边那个多出来的衣角还是没有逃过拓跋煋羽的双眼。
他快步走上前去,倾城当然也看见了那暴露出来的衣角,立马扑在拓跋煋羽身上。
“王爷。”
这边,玲珑快步上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