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两人犹豫,唐宁不由蹙眉,“如果困难太大我们就请求支援吧。”再怎么样,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刘员外死。
“姑娘,不是我们不救,而是刘员外的处境比你想象中更难。”展焱低头叹气。
飞鹰也道,“支援是可以,但是十天半月才到肯定是不行的,他坚持不了这么多天的。”
唐宁焦急的来回走动,甚至有些暴躁,突然间灵光一闪,“不如这样,你们看是否可行?”然后,两人人凑近,听着唐宁的计划。
“我们可不可以找一个身形各种和他相似之人代替他,不过前提是他的脸全部烂完的情况下,然后再防火烧了那地方。”
“也不是不可以,这样的话是否要滥杀无辜,姑娘,你不是最痛恨这样吗?”唐宁不喜打战,不喜死亡,只想大家都能好好活着。主子为她不知改变了多少,但凡血腥画面都不让她看,背后所杀之人更不会让她知道,现在她却亲口提出这样的条件,展焱觉得不可思议。
唐宁一副榆木脑袋的瞪着他,“你傻呀,当然是找罪大恶极之人了,要不他们那里守卫中的一个也行。”既然说出这话,自然有相应的对策,再说了又怎么能找一个无辜之人背锅呢?
飞鹰笑,“这到是个好法子。”
于是,三人开始筹划了,最后唐宁问,“要不要影卫帮忙,我知道他们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这是楚凌烨给她的安全感,也是她现在的底气。
飞鹰不想麻烦别人,可又怕计划失败,那样的话就更难救人了,于是点头道,“如果我们搞不定就让他们帮一把吧。”
“好,知道了。”
第二天,唐宁又去了工厂,可是一上路,就面对各种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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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瘟神啊,我们鹤县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家家户户不愁吃穿,生意更是做遍五湖四海,自从她一来,就血雨腥风。”
“嘘,你不要命了,敢这样大声说她?那个无头尸就是说了她的不适才丧命的。”
“她是刘员外带过来的,所以第一个遭殃的是刘员外,看来瘟神是不分好坏的,只要接触她,和她走太近都会倒血霉。”
“不是说去请人做法吗?看她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不然谁有这能耐,不见人不见兵器的情况下削了人家脑袋?”
“妈呀,你可别说了,我浑身鸡皮疙瘩。那天在场的好几个人都病着不起呢,还有一个直接给吓傻了,几天了一直说胡话,不是忌惮这瘟神,家属早把她撕碎了。”
唐宁又不傻,怎么会听不懂他们的话呢?
只是,无头尸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在同一个县,感觉她与世隔绝了一样,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说,展焱他们有事一直瞒着自己?
她倒是想去问个明白啊,可是人家避她如洪水猛兽,靠近一点就跑个没影。
只是这嘴巴会说,处处诋毁处处要抓去做什么做什么,她真想做个鬼脸吓唬吓唬他们。
可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她顺利来到工厂。
虽然没开工,但是有人守着,不过这次大家看她的眼神也是不对劲,总觉得刻意躲闪。
“大家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喜欢猜人心思。”她敞开门说亮话,本就行的正坐的端,不怕这些虚无的罪名。
“姑娘,您别怪我们,我们也是不想的,可是那个人死的很惨很突然,我们……”
唐宁一头雾水,“死人?”突然,想到什么道,“无头尸?”
她这一惊声音一尖,把大家吓的抱头尖叫。
“哎呦,你们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而且我身娇柔嫩的,可没那个本事杀人砍头。这些都是来的路上听到的议论,其对象好像是我,我想问问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卷铺盖走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有人壮胆把所知道的说出来,可还是不敢靠近。
听完,唐宁也觉得蹊跷,咬着手指道,“把我说的这么厉害,我第一时间自然是救刘员外啊,他在我就有生意,谁会跟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