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手指摩挲着下巴来回走动,脑子飞速运转着,“禁锢……”
说实话,她不相信。
不说其他,至少在鹤县他手眼通天,是商业界的霸主,但是刘家庄的部署和守卫就知道势力有多大。
飞鹰呼吸终于平稳了,“我也觉得奇怪,谁这么大胆敢害他?即便如此,难道不是直接将人解决了,为何又要层层把关将人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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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看向展焱,“工厂的人不是衙役吧。”
展焱摇头,笃定道,“不是。”衙役没有这样的武功和胆子。
“工厂,怎么回事?”飞鹰心口一提,对着两人上下打量后才开口。
展焱便是把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闻言,飞鹰一拳头砸在小几上,咬牙切齿道,“我看他们是冲着我们而来的。”应该是工厂生意太好,让人眼红觊觎了。
但是觊觎他们的生意,为何要从刘员外身上下手呢?
唐宁道,“先不管那么多了,继续想法子和刘员外联系,其他静观其变。”
就这样,几人分工合作,唐宁主要还是工厂这边展焱两人则跑上跑下。
傍晚时分,便是接了唐宁去了刘家老宅。
刚到门口就觉得不对劲,“姑娘,这应该是刘家吧,好像一点也不受影响啊,老老少少都很欢乐嘛。”就连展焱也看出来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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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员外乃一家之主,如果真出事,一家子笑不出来才对,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问问附近百姓?”唐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
“也好,先了解才好办事。”飞鹰赞同唐宁的提议,话落就下了马去打听了。
唐宁和展焱则在一旁等候。
飞鹰这一去可是近半个时辰,并且是拉着一张脸回来的。
“怎么了?”唐宁看了他片刻,蹙眉问道。
飞鹰道,“都说不知道。”
唐宁和展焱异口同声,“啊?”
“他们居然不知道刘员外的身份,只知道他在外做生意,回来少,但是给的钱多。”飞鹰也是意外。
这么大一个鹤县,他好歹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居然连家门口的邻居对他不熟?
而他的家人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居然没有透露他身份。
这让人匪夷所思啊。
这一答案让三人陷入纠结,展焱更是干巴巴的问道:“咱还进去吗?”似乎已经看到了被扫把赶出来的情景。
所以,对方并不想伤害刘家人,只是想控制刘员外?
那为何把她也带进去了?
唐宁百思不得其解,“先不去吧,再观察几天,最好想办法见到刘员外本人。”
展焱摸着后脑勺道:“要是主子在就好了。”
一声令下,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哪里这么多犹豫。
但这样好像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于是三人又回去了。
这次,飞鹰展焱两人出发,声东击西给另一个人时间和机会,飞鹰也顺利见到了刘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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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散发,四肢被铁链拴着,全身血淋淋没一处完整,就只有一口气在。
飞鹰几乎不敢相信的冲过去,愤怒的双拳紧握,声线都是磨牙切齿的隐忍,“刘员外,怎么会这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员外终于掀了掀眼皮,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飞鹰只能看到一个口型,但他没猜出来。
突然,一阵异响令他脊背一凉,提气一飞,藏在了室内的一根柱子上。
来人和刘员外身形非常相似,甚至连衣袍都和他之前穿过的一模一样。
走向被拴着的刘员外,挑起他下巴看了几眼后大笑道:“哈哈哈哈,怎么样,像吧。”说着,还转了几圈。
飞鹰一震,声音都是八分相似,所以这个人是要顶替刘员外的位置吗?
刘员外只剩一口气,眼皮都抬不起来,更别提睁眼看他。
可他的手却狠狠捏着刘员外的脸,“这张脸可得保管好了,等我恢复把这张皮完整的剥下来,看谁还敢怀疑我?”
塔读@ 飞鹰终于明白,刘员外受了这么多酷刑,为何脸上没有伤,即使有一点擦伤刮伤也都用了药。 原来是这混蛋要他的脸皮。 虽然不是亲人朋友,但是这几个月他对唐宁照顾有加,然后为人光明磊落,作为商会龙头,确实不错。 并且给百姓带来不少福报。 所以,这人就值得他们帮和救。 炫耀完,那人便不甘待在这里,吩咐人把刘员外看好便离开了。 飞鹰也趁机离开。 回去第一时间告诉唐宁刘员外的处境,并且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唐宁气的想剥了那人的皮,“可看清那人的长相?” 她觉得应该是商会之中的人,并且和刘员外关系好,所以才有机会这样接近他,并且将他关起来。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和刘员外有几分相似,但没有在商会见到过他。”飞鹰努力回忆着所识商会之人。 “那就从商会那里下手,兴许能问出些什么。”不是商会的人,却又这般相似,那就是亲人了。 只有亲人才会让刘员外没有任何防备。 就这样,几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调查。 唐宁怕对方等不及下手,于是加急制出两种药,叮嘱飞鹰:“找机会再去,把这个涂在刘员外脸上,并且给他服下这个药丸。” 飞鹰也没问药的作用,只是道,“我尽力。” 他倒是想把人带出来,可是守卫太过森严,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能进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带出来,即使他和展焱两人都没这能力。 隔日,唐宁便去了商会。 大闹要找刘员外。 “唐老板,你这样不厚道了吧,好歹刘会长待你不薄,你怎能恩将仇报?” “他不过是身体不好去养一养,你这样太小气了吧。” 唐宁的无理取闹惹怒了众人,对她毫不留情面的指责起来。 唐宁一愣,不相信道,“他…生病了?” “你才知道?”有人鄙夷道。 觉得她忘恩负义,刘员外出了这么大事一点也不关心。 那可是好些大夫看了束手无策,并且他的病会传染,所以才把他关起来。 现在情况如何他们也不清楚,只希望能好。 唐宁摇头,“我出远门了一个多月,回来就是各种违约和退货,连工厂都被迫停工,而且有人专门守着不让生产。这些本就是刘会长的管辖之内,当然是先找他了,可是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又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这不就闹到这里来了吗?” 唐宁心虚的解释着,毕竟生意人,突然间断了财路谁不急?换在座的任何一人试试? 见大家不再指责,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们可知,刘员外得的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