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弟弟好野,舒望护着自己的领口,预判失误,江景溪的从后拥着他,两只手从底下探进去。
“多那几把羽毛球拍吧,女生喜欢这个。”
“要拿你拿,我可不想当苦力。”
“得得得,我拿就我拿,像你这种钢铁直男,我看只能单身一辈子了……”
说话声很近,近到舒望都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包括说话者的语气。
舒望被江景溪碰,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好敏感啊,景哥才碰一下,就……”江景溪咬着他的耳朵说话,他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就真的只是碰了一下,舒望给出的反应超乎了他的意料。
舒望觉得自己是紧张的,他才不像江景溪说的那样,默默地咬着唇,舒望不说话,怕自己弄出声响来了。
然而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会发生什么,外面人似乎也对这个废弃的器材室感兴趣,有人往这边走,“这里面应该有不少东西吧,我看看。”
“快别看了,待会儿还得上课呢,得先把东西搬过去!”同伴在叫着他,叫不停,他便也往这边走。
“景……景哥。”舒望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被刺激得不行了。
“景哥在。”江景溪永远都在第一时间里回应他,那两个人走进了,看见了布着灰尘的气场,里面没有好看的光景,男生顿时就没有了兴趣。
“真没劲儿,东西全是灰,我还以为里面藏着有意思的东西呢,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他的语气里面透出满满的失落,没犹豫的转身,去搬运器材了。
舒望和江景溪交换了一个位置,他被男生护在怀里,后背考上了门板。
一道呼吸声不紧不慢,而另外一道是有些担惊受怕后的急促的,舒望幽怨地看了江景溪一眼,“都是景哥的错。”
“好好好,我的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景溪目光怜爱,藏着好大宠溺在里面。
他看着面前被吓坏的小兔子,兔子胆子很小,怕是胆儿都给下破了。
舒望被捏着下巴,唇上温热,是江景溪吻住了他。
这个吻充满了安抚的味道,江景溪尽可能地温柔对待,让被吓坏了的舒望慢慢地冷静下来。
“还害怕吗?”他恋恋不舍地在舒望的唇上轻轻地咬了咬,微微分开,拿鼻尖碰着他的。
舒望被吻得有些失神,江景溪的吻技在很短的时间里有了惊人的进步,他现在都跟不上江景溪的节奏了。
以前还有时间来东想西想,现在就不行了,他的思绪完全被侵占,身子是酥麻的,腿是软的,要不是大半个身子都窝在了江景溪的怀里,他是站都站不住的。
舒望摇摇头,一只手抓着江景溪的衣服,他小声地说着话,“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还不行,正经事儿都还没做完呢,你就急着出去,哥不高兴。”江景溪说着话,就要开始他的正经事儿了。
舒望趴在他的怀里,咬着牙,好想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