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梦炎喜欢我却是真的而我喜不喜欢赵梦炎,跟赵梦炎有没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她根本摸不清楚,所以她很害怕我会做什么手脚。
就算我不做手脚,毕竟有我这么一个抓了好几次老千,目光非常锐利的人在旁边,她估计很难在牌桌上动什么手脚了,这么一来她和赵梦炎之间的赌局想要出老千,没那么容易。
万一被我看出来怎么办?万一到时候我帮赵梦炎怎么办?所以才会先说话,把我的退路给堵死。
然后才不声不响的假借我的名义把赌注给降下来,从割掉舌头变成了脱衣服,两个人身上衣服多的是,又没说把衣服全脱下来。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功于心计啊,不动声色之间就已经把危机解除了一大半,把事情朝着对她有利的方向行进。
事实上我刚刚真的是打算出手帮人的,只不过我打算帮的是黑桃王后本尊。
因为黑桃王后本尊毕竟是大老板的铁杆,我即使帮赵梦炎赢了黑桃王后本尊,因为黑桃王后本尊绝对是会抵赖的。对我没什么好处,如果我帮助黑桃王后本尊赢了赵梦炎的话,赵梦炎和黑桃王后本尊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不死不休了。
当然我也知道黑桃王后本尊真想挖赵梦炎的眼睛也没那么容易,不过那样就可以让赵梦炎彻底的倒向我们这边。
主席曾经说过,胜利的关键就在于得把自己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的朋友搞得少少的。
在黑桃王后本尊和赵梦炎决定,她们两个之间不赌别的就赌脱衣服之后很多老赌鬼,本来在别的赌台上还在玩着的,听着声音闻着味道就过来了,把这张赌台也是围的密不透风。
个个都是一脸的兴奋,就等着看美女脱衣服了。
一次定输赢,输的人得脱衣服,这可是个非常好的看点。
“等一下在开始赌之前得说一下,要是我赢了,你是不是把衣服给全脱了?”
“只要我赢了,你也把衣服全脱了,我就可以。”赵梦炎面不改色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对话,老色批们彻底疯狂了,这一下子可真是有好戏可以看了,只要有人输了就会其中一个,把衣服脱光,这样对于围观的老色批来讲,不管谁赢谁输她们都绝对不亏,这一波绝对是血赚呀。
“那就来吧,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候你输了,你会不会愿赌服输,还是想要耍无赖?”
“我看会耍无赖的人是你吧。”
由于她们这一张赌桌是可以自动发牌的,拥有这样的功能,再加上她们两个也根本不相信,用其她人来发牌都觉得对方有可能让发牌的荷官做手脚。
所以用自动发牌的赌桌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一把定输赢玩梭哈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使用自动发牌机,每个人发来了五张牌。其实也是一个心理博弈的过程。
“快开牌啊。”
老色批们已经按耐不住了。
就希望分出胜负,到时候她们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赵梦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忽然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看这把你应该是输定了。”
说着一伸手就准备把自己面前的牌给翻过来,然而就在此时黑桃王后本尊根本就没有回应,赵梦炎的话,就率先把自己面前的牌给翻过来了。
大家都非常清楚的看见黑桃王后本尊面前的五张牌,全部都是黑桃牌和她的外号也非常的吻合。
从A到十。
最大的同花顺!
因此不管赵梦炎是什么牌,黑桃王后本尊都已经定了。
看见了黑桃王后本尊的牌之后,赵梦炎也是一脸的愤怒,一指黑桃王后本尊骂道:“你无耻。”
赵梦炎干笑了一声。
“你不会是自己偷偷换了牌,也是这样的同花顺吧?不过我先翻出来的,你再翻出来,那是你出老千。”
其实两个人肯定都出老千了,这一点母庸置疑,我也不知道旁边那些人包括奇哥有没有看出来,反正我是看到赵梦炎有所动作,她今天穿的是吊带的小裙子,但是还围了一条纱巾。
问题就出在这里,她肯定是换了牌的。,但肯定她没想到,黑桃王后本尊换的比她更快,比她更无耻,连翻牌之前的嘲讽都没说,直接就先上手为强。
看到这种情况旁边的老色批们,哪里会管其她的事情,一个劲的起哄让赵梦炎脱衣服。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愿赌服输啊,美女,赶紧脱衣服吧,我们大伙可等着呢,你不会真的想要耍赖吗?”
还有的老色批说话就说的比较重了。
“美女,你要是不拖的话,我们大家可就来帮你了。”
赵梦炎本来气的脸色铁青,但是看见现在这种情况,那些老色批彷佛在她不自己自动脱衣服的情况之下就会过来扒她的衣服,但是下的也是花容失色,把目光就投向了赌场当中的那一些暗灯荷官,还有保安们。
然而那些人并没过来帮忙,也没拦着那些老色批在黑桃王后本尊眼色之下,反而是若无其事的远离了这一桌倒是,其中还有几个打手更是一副,色眯眯的盯住了赵梦炎也想看看赵梦炎当场脱衣服的场景。
在这个时候我我捅了捅奇哥的腰。
“奇哥帮个忙。”
“有什么忙不能等会儿再帮啊,我等着看……”
她说了一半看我脸色有些不对,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们两个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呀?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不看了。朋友妻不可欺嘛,不过其她的人我可拦不住,我这小身板拦不了那么多的人的。”
我也是哭笑不得,谁让你做这些事情了,于是我附在了奇哥的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
“行吧,那我就帮你一次,谁让咱们是兄弟呢。”奇哥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也是有些古怪。
“不过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这么做的话会得罪很多人的,到时候你就是上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