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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千的神情有些紧张,他的动作略微有些不太自然,当然如果没有人注意盯着他看的话,恐怕也很难发现他这一点点的异常。
现在他所考虑的就是怎么样把自己手里的牌给处理掉,但是好像有人在盯着他,他因此就变得有那么一些急躁了起来。
不过这么一点点的神经紧张并不算什么,一般来说做老千的在赌桌上就是要经受这种心理压力的考验,如果经受不了这种压力的考验的话,那还是别当老千了,娶老婆生孩子吧。
此时那一名老千突然之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烟,塞了几根出来,还丢了一根给我,朝着我友好的笑了笑。
借着摸烟盒的动作。
那一名老千也是把手里的牌悄悄的处理了,具体是放在口袋还是放在烟盒里边,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总比放在手里要好。
看起来那名老钱似乎也发现好像跟着他的人就是我,因此刚刚对我有些讨好的笑一笑,或许就是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在紧紧的盯住他。
我就是用一种世事而非的态度面对他的那一名老千,给我发了一根香烟,我也没拒绝,反而是接了过来,这是吊在嘴上并没有抽。
就像女生出去玩的时候,不能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饮料一样,男人出去也不要随便抽别人递过来的香烟,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料。
“兄弟,烟怎么没点上?没带火机吗?我来帮你。”说着那家伙拿起了打火机,先给自己点燃了之后又凑了过来,我却没有给他这个面子。
“最近正在戒烟叼在嘴上,闻闻味道就好了。”
我随意说了一句,对方说的是一口普通话,但是众所周知,很多地方人说普通话味道还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南方人和北方人说出来的普通话。
一耳朵就能听出来了。
尤其有一些人在说普通话的时候还是会使用自己所在地方方言里边的俚语。
因此。形成了各种不同风味的普通话。
不过这个人说的普通话味道听起来不南也不北。
首先没有什么儿化音,也没有鼻音,但是他在说话的时候也不夹杂任何的俚语。
看样子在这方面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我倾向于他是一个南方人,要比北方人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我的态度也算不上是强硬。那家伙看了看我,似乎略微也松了一口气,看我的年纪也不像是一个来抓老千的。
一般来说抓老千的人通常都是上了一些年纪的,毕竟年轻的时候是个老千,要在外面闯荡江湖,只有等到上了年纪了之后,手法已经跟不上了,只有眼力和丰富的江湖经验,这个时候想要混口饭,吃出来当暗灯抓老千,也算是非常不错的归宿了。
哪里有20出头就出来抓老千的,可能是基于这种想法,那家伙目前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但是他却不知道,我想要抓他随时都可以,此前只是略微心软了一下,这才稍微放了他一马。
如果这时候他见好就收站起来走人,或许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就当自己刚刚没抓住好了,毕竟又不是谁都有那份运气,能够在对方一次出手的时候就能抓住。
我坐下来之后他也只玩了一把,这样即使抓不住别人也没法说我什么也不能说我放水之类的。
如果他继续还要再玩的话,那他就有点不识好歹。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然而现在一把牌结束之后略一休息,然后荷官又开始继续发牌了,此时还来到了那名老千这里之后,他装模作样跟别的赌客也差不多的样子,拿起牌看了看又叹了一口气。
现在也不用问了,他手里的牌已经和发过的牌都在一起了,叹了一口气就是为了把此前藏在身上的牌给弃掉。
毕竟叹了一口气就说明手里的牌不好,弃牌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心里也是冷笑。
本来想放他一马,但是我没想到这家伙看我比较年轻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为我根本就没看出来他身上是藏着牌的,所以还想在我的面前投机取巧。
于是我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就按住了他的手。
“等一下都没动,我要查他的牌。”
我在这里混的时间也不短了,算算也有挺长的一段时间了,再加上奇哥带着我在这里也让很多的荷官都认识我了。
听到我说这句话,但是在替他们服务发牌,荷官立刻就停住不动了。
同时奇哥也把其他的赌客跟那家伙给隔开。
“大家先收手,先别玩儿,我们先处理一点事情。”
此时全场的大小姐带着鬼头他们过来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停下来?”
老千蠕动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看一下我的眼神,已经跟此前的那种沉稳和试探,变成了现在的乞求和装可怜。
而鬼头以及络腮胡他们全都露出了一副非常残忍的表情,我也知道如果赌场里边抓到了老千进行惩罚的时候,八成就是让他们这些打手来做事情的。
估计鬼头和络腮胡他们也没少干这种事情。
“我看他手里有牌。”
“玩牌手里有牌不是很正常吗?”
“非要我说那么清楚吗?”
我也是无语,大小姐就是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非要跟我抬杠。
玩牌一人手上三张牌,那自然是无可厚非,如果手里的牌多于三张,那就有问题了,这件事情是赌场里边经常玩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却非要明知故问。
“你们去查一查他手里的牌。”
大小姐抬了一下杠,看到我有点无语的表情,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我是真的无语,就为了跟我抬杠,有必要这样吗?
在大小姐的一声令下,鬼头和络腮胡他们如同是出龙的恶犬一样,扑向了那名可怜兮兮的老千,不过就在他们扑过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那名老千手,指望回一勾手里的几张盘就弹回了他的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