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院我也是按部就班进行检查,反正是老板给的钱,不花白不花。
要知道我以前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的,打完架之后哪里还会去医院?
连红药水都不会抹一下。
了不起弄个创口贴而已。
在医院一套做完花了几千,要是在以前那还不得心疼大半年?
现在一点感觉没有,老板刚给的两万都没花完,还剩下一大半,而且自己银行卡里边还有不少钱。
本来无情姐给我的钱,我是打算全部留给家里面的。
但是老爸说穷家富路在外面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因此好说歹说还是让我带了二十万出来。
正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突然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走过去仔细一看还真是熟人。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啊?”
我看到的人就是以前在三楼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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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傲娇的小美女阿宁。
以前天天穿个清凉的小吊带,露着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别提多吸睛了。
很多去游戏厅的男青年都是冲着她去的。
长的虽然不是特别的漂亮,,但是她很白,白到反光那种。
俗话说一白遮九丑。
可以说在大部分男青年的眼里,阿宁都算是个美女了。
不然现在哪里还有那股傲娇的美貌样子。
今天穿的挺严实的,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手腕、脖子、脸上都有淤伤。
尤其一只眼睛,现在还肿着,鼻梁上还有一道血痕。
塔读@ “啊,是你,你怎么也……”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遇上了熟人,还是因为知道我被调到了楼上,已经地位经济非比以往傲娇的小美女,现在也变得挺平易近人的。 既然在外面遇上了也不急着回去,因此我就拉着她先吃点东西先。 好歹以前也是同事一场。 “萧天,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嗞……你这意思,我有多少你借多少?你要钱干嘛?” “我……” 阿宁目光有些闪烁,不过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心一横说道:“我借了GLD……” “多少钱?” “一万,但现在要还三万八了……” “嗞……” 因为我也是在场子里的,知道这边有那种人放D给输光的人。 他们都是砍头D。 借一万,你也就到手八千,还得给放钱给你的人几百块买烟的抽成。 然而一夜过去,你就得还一万二了。 一天还不了,就天天往上翻。 三万多块钱我倒是有,只是阿宁跟我萍水相逢也就当了几天同事,至于让我掏这么多钱吗? 何况虽然只是初入门的老千,我也知道,这世界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烂赌鬼。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她们嘴里没一句话是真的。 阿宁看到我有些犹豫,不由眼中也是放出了光彩。 她显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要是我没钱的话,直截了当就会拒绝了,哪里还会犹豫。 阿宁左右看看没人,直接拉着我的手就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吓得我立刻把手抽了回去。 以前阿宁在那边,谁也不鸟,冷若冰霜,不过很多男人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 没想到几天没见变成这个样子。 “你别乱来,如果我有什么能帮你的话,也是看在以前同事的份上,你要是乱来我肯定不会帮你的。” 阿宁听到我这话,顿时就哭了。 可能,这也是她唯一能用的上的本钱,唯一能派的上用处的能力了。 塔读@ 而我可能是仅有的,不需要她那么做,就能帮她的。 之后我才知道。 阿宁此前,经常利用游戏厅里的那些赌博机的程序规律赢钱。 而调程序的那个男人想要泡阿宁,阿宁看不上他,那人就去告诉了玲姐。 玲姐很阴险,她没声张,没去责难阿宁,只是让人调了老虎机出彩金的机率。 老虎机吞了很多钱之后到了,快要吐彩金的时候,阿宁又故伎重施。 但是这一次不管她压多少钱,老虎机就是不吐。 红了眼的阿宁,老师认为马上就要吐了,他舍不得投下去的那些成本,结果跟很多人借钱,最后一直借到了放D的人那里。 然而老虎机仍然没吐,把阿宁逼上了绝路。 这时候玲姐才出来把阿宁给开除了。 有些心好的同事们表示阿宁欠的钱,可以晚点还,但是放D的可不会那么轻松放过阿宁。 还有两个男同事想要乘机侮辱阿宁。 尤其此前那个调程序的男人,快五十的人了,扬言只要阿宁陪他半年,钱不是问题。 这种事情,觉得她是不会说谎的,因为她骗不了我,我回去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钱,我不给你,我去替你还了,你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个班上吧,不要再想着翻本知道吗?” 我也知道,要是把钱给阿宁,她八成不会去还GLD。 赌徒总想着要翻本的。 “谢谢你了,萧天。” 回去之后我打听了一下,果然和阿宁说的出入不大。 放D的人看我来给阿宁还钱,也是堆了满脸的笑,还说天哥一句话的事情,晚两天都没事。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我也是呵呵,他不是给我面子,而是给老板面子。 玲姐给我送医药费,我开了老版的劳斯来斯古斯特很多人都看见了。 更加相信那条谣言,说我是老板的私生子了吧。 反正我也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了,就狐假虎威几天算了,懒得解释。 刚刚被打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也就是局部有痛感,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全身酸痛就来了。 我也是早早睡下。 希望醒来的时候能够缓解。 只不过在睡梦当中迷迷湖湖的觉得有人悄悄进了我的屋子,爬上了我的床。 毕竟我在这里属于是心怀鬼胎,生怕别人知道我秘密的,因此睡的不是很踏实,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会醒过来。 屋子里面没开灯。 但我却依稀感觉出来这是个女人。 我迷迷湖湖的伸手打开床头灯,等我看清楚对方的脸的时候,不有也是惊讶地说道:“你怎么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