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轮到周正带着美女灰熘熘的熘走,此时原本还算是宽敞的房间当中又挤进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穿着职业套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高高盘起的女人。
雪白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修长。
“周正,时间已经到了,你的人找不出来,就得我们上了。”
“不行,还要等一下。”
“时间越长,人家就越有可能脱离赌局,事不宜迟。”
两边也是自说自话,毫不相让。
他们之间的争吵对于像我这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讲,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了解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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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再给你10分钟多一秒都不行。”
周正都快要躺在地上耍无赖了,总算是匀出来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再给你们一年也没用,没眼力就是没眼力。”
虽然我不喜欢周正。
但现在我们毕竟同乘一条船,如果他被打压,相信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周正和那女人,也都坐到了赌桌之上。
他们要近距离的进行观察。
随着时间推移多出来的10分钟也快要到了,玩这种东西时间流逝的还真的是很快一把结束了以后就想着再来一把。
赢了还想继续赢,输了就想翻本,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把爱因斯坦的时间相对论阐述的淋漓尽致。
那个女人看着周正朝着他指了指手上的卡地亚腕表。
意思是时间就快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灵感。
事实上是有一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有一次吴青姐在我这边的时候,我听到他打电话,吴青姐说找一个人当保险箱。
我当时不理解,同时在问吴青姐的时候,她也没告诉我,只是朝着我笑了笑,现在突然之间我就把这两件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事情串联到了一起。
或许,这个中年眼镜男,只不过是老千的保险箱而已。
原来我不是很理解,但是现在有种突然开窍的感觉。
当老千想要出千的时候,肯定会被人盯住。
怎么样才能够不让人盯住呢?不赢钱自然就不会被盯住,但是老千出千不赢钱,那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时候保险箱自然就派上用场,先出千帮助素不相识的保险箱。
把钱全部都让他赢过去。
然后再从他那里把钱赢过来、
由于保险箱赢的钱里边有一部分是赌场的,所以赌场的人自然是会对保险箱进行各种调查,然而保险箱什么时候叫都没有做过,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作弊的道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赌场也只能是捏住鼻子,默认吃下这个大亏。
因为不会有人想到老千出千之后自己还会输钱。
这样,不合逻辑嘛。
也没有充足的动机。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兴奋了,因为很有可能这是我一个比较好的发现。
“时间到了,周正,你和你的人撤出去吧,从现在开始,这里由我们的人接管了。”
“等一下,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你?”
不光光是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包括周正也有些诧异,他也万万没想到,我居然能够识破。
“真的假的,别是为了面子瞎扯的,得经得起考验才行。”
“让我再看一局。”
“你们都已经看了一夜了。”
“但是我是刚刚才想明白的。”
女人摇了摇头,还是答应了我。
“好吧,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最好,你有真材实料,要不然你会让我很难办的。”
周正从赌桌上站了起来,我代替了他的位置。
刚刚我们对话完全是在我们的工作群里面进行交流的,在赌场里边捧着手机聊天什么的人,多的是,这点并不奇怪。
我坐下来之后,刚好这一局牌又重新开始。
塔读@ 我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中年眼镜男的身上,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的人身上,现在围着牌桌一熘烟坐下的,一共有七个人。 把我和另外一队的暗灯排除之后还有五个人。 中年眼镜男,老实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保险箱而已,因此我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4个人身上,很快我就已经发现了端倪。 事实上对方的手法也不是特别的高明。 此前只不过是一叶障目,现在被我破解开来之后,自然是一路通路路通,很快就变得非常顺利起来。 “等等!” 那个被我叫住的赌客也是一脸的懵逼。 很明显他在这里就是要出老千,不是给自己,而是给那个中年眼镜男。 对方的手法虽然比较粗糙,但是由于他一直都没赢过钱。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关注他。 这才是他们能赢钱的关键。 现在被我一下子喊破,顿时坐在里边的人就有点慌张了起来。 周正和那女人,又不是纯吃干饭的。 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到叶良叫住一个人之后,顿时就秒懂了。 一旦了解了他们的策略。 他们就像是潮水退去之后露出来的裸泳者。 完全没办法再继续进行躲藏了。 在我的提示之下,周正和那个女人这才恍然大悟。 这件事是解决了。 但是吴大庆后来告诉我,因为我展现出了这样的能力,周正就更讨厌我了。 而我却无所谓,他就像是一只狗在护食一样。 然而我却对他护着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兴趣。 我只想老老实实的替吴青姐做完三年的事情,然后拿着存的钱再去学一门技术,或者是开个小店,过普通人才应该过的日子。 后面的事情,都是周正处理的。 后来我听胖子说起才知道。 那个团伙一共有三个人。 但是他们分别玩一会之后就会离开,同时把身上穿的衣服互相换一换,这样就给人造成一种不断的有新人过来,没有人在那张台上玩的比那个中年眼镜男更长的错觉。 我揭穿他们的时候刚好是他们已经养猪养肥了,正准备宰杀的时候。 后来这三个人怎么处理的,吴胖子没说,我也不想知道。 我就像是一个鸵鸟,知道这一行是一个灰色的地带,有一些事情实在是和普世价值所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