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梳着时下非常流行的油头。
打扮的也很时髦。
不过动作却相当的拘谨。
此时根据他面前的筹码来看,他也赢了一些钱,只不过比不上那个老头而已。
既然大鼻子他们都在观察这张赌台,我们也是知道在这边肯定是有点问题的。
于是我们大家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也会在旁边跟着看。
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却发现。
这一个梳着时下非常流行发型的青年,虽然他一直也没开什么大牌。
但是他居然一直在赢钱,通常会以一些比较废的牌来吃底。
而别人有大牌的时候,他往往都是不跟的,因此很少被人杀。
炸金花这种玩法有一种非常通俗的说法就是,好牌输大钱。
一般你手上的牌比较废的时候,你自然就不会跟,那你自然也输不了多少,也就输个底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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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拿到大牌的时候,你自然是想要往上跟,结果别人的牌比你更大,这样才会输的比较多。
前段时间我就亲眼所见,两个中年人互相杠了起来,甚至中途其中一个人还回家拿了房产证,把房子车子全部都压上了,结果开盘输了个底朝天。
如果不是他拿到了三张七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做,然而却输给了对方的三条十。
而这个油头青年,就非常的诡异了。
虽然他一直把自己的牌藏着,但是由于熊俊的洗牌手法,一看就是没有专门练过的,纯属普通洗法。
所以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已经把牌的顺序记得清清楚楚。
有一牌,油头青年,拿的是JKA三张红桃金花牌。
在东北拖拉机里,金花,也就是同花是比顺子小的,但在诈金花里,金花比顺子大。
拿到金花,尤其还是JKA这么大的金花,只有同花顺,黑桃AKJ金花,豹子才比他大。
这已经是几百把才出一次的牌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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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头青年在看牌的时候非常的隐蔽,只是在手里边稍稍掀开一个角,别人都没看到他手里什么牌。
我主要是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才能够知道他手里是什么牌,然而这把牌他居然没有上。
最后另外一个人的同花顺通杀所有。
不过别人都是小牌,因此那个人的同花顺并没有吃到多少钱。
这就相当的诡异了,拿到同花之后居然都不上钱,要是别人拿到这副牌的话,这不把房子压上吗?
有道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别墅靠海就在今朝啊!而过了几把之后,他一对K却一直跟到了好几万才开牌,一把就赢了十几万。
更加诡异的是,赢钱之后他脸上也没有多少喜悦之情。
我发现的虽然比较早,但是很快大鼻子和络腮胡,两个人也注意,到了油头青年,他们也把目光死死地盯住了他。
然而虽然我注意油头青年比较早,但也没有看出来他有任何作弊和出千的嫌疑,因为他穿着一件衬衫把袖子一直卷到了手肘的部位,而且两只手一直放在绿色的台布上。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我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没有办法出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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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法做嘛!
不管是什么动作,大部分时候都要借助袖子来作为掩护,这也是为什么被称之为袖里乾坤的原因。
他连袖子都没有卷到了那个位置,光秃秃的就是手臂,手腕上甚至连手表都没带,这可怎么作弊?
或许是注意到了大鼻子和络腮胡的目光,他又玩了几把之后就收拢了筹码,离开了赌台,不再玩儿了,由于大鼻子和络腮胡虽然现在已经注意到了油头青年,但是没有发现对方任何的作弊行为,也只能任由对方离开。
而此时我却看出了一点门道,我觉得除了这种方法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方法再作弊了。
大鼻子悄悄的朝我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
“你给我出来一下。”
我也不知道大鼻子叫我出去是什么情况,只得是顺从着跟着他出去了,在他没离职之前,他始终也是这边的主管,是我顶头上司的上司。
大鼻子把我带到安全通道那边的走廊,这里很是僻静,很少有人经过,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叼了一根在自己的嘴上。
“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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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会。”
大鼻子抽的是苏烟。
由于苏同输音,赌徒们几乎没人抽苏烟。
大鼻子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充分证明他对自己的技术的自信。
“刚刚那张台子上你看出了什么?”
“我没看出什么啊。”
我装傻。
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何况,本身我就是假装成啥也不懂的人。我要说了,万一被联想到吴青姐他们那个局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油头青年在看?”
“我觉得他发型挺酷的。”
“……”
大鼻子也是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找出这样的借口,他也是拿我没办法,愣了半响之后挥手让我离开了。
我重新回到了房间,赌局依旧还在继续,而我此时观察的却换到了熊俊那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问题就出在了熊俊身上。
毫无疑问,那个油头青年他是绝对不可能作弊的。
那么也只有一种方法了。
熊俊和那个油头青年是一伙的。
油头青年走了之后,台子上面逐渐也恢复到了正常当中虽然也出了几副大牌。
让赢钱的赌徒很开心,但最终也没有太离谱。
一直到天快蒙蒙亮,这才散了场,就算是这样仍然有赌徒,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对于赌徒来讲,有三不走!
钱不光不走!人不散不走!天不亮不走!
天亮了,我们也下班了,得关门打样了,我们也不是机器也得休息。
回到了房间,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之后,这才看见熊俊回来,我留意到他背对着我,在做了几个动作之后拉开了抽屉。
“熊俊,我记得你不近视啊,为什么现在也戴隐形眼镜了?”
“最近用眼过度,有点看不清楚,临时的,临时的……”
熊俊变得有点支支吾吾的。
这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