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我更没难度,我一直都知道鬼牌在那里,怎么抽也抽不中,立于不败之地。
幸好只是贴纸条,要是输一次脱一件衣服的话,恐怕她们两个早就光光的了。
一直玩到凌晨,这两个都先后撑不住睡了。
我这才悄悄下床,出门打车回家。
我可不敢睡在那里,虽然两个漂亮小姐姐很诱惑。
结果一直睡到将近傍晚才醒来,手机里边好几个未接电话,等到了大快乐之后,我心想早退又迟到,还和大老的女儿出去浪,这下要被开除了吧?
工资不结,我也无所谓。
反正也没三瓜两枣的。
没想到阿宁一看到我,就叫来了玲姐。
玲姐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才道:“真是真人不露相,还有这等机缘,去吧,以后你在五楼上班了。”
“啊?”
我的嘴张的能吞下一整个鸡蛋。
上次吴青姐他们就是在五楼的场子里出千捞钱的,那是个什么地方,我自然是懂。
只是……
那我不是更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我简直就是作茧自缚。
到了五楼之后有主管过来带我去换了新的工作服,虽然本质上都是黑色的西服,然而面料却不一样。
楼下的穿着就透着一股廉价的感觉,所以在迪厅里的时候,那些人看到我的服装都是面露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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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不知道在哪里充当服务员或者是保安的底层人士。
而五楼的工作服虽然也是制式的,不过摸起来手感就非常舒服了,穿在身上也很有型。
穿出去也未必会被人当成是工作服。
不过工作内容却有点不同了。
主管问我。
“听说你打架很厉害?”
“不厉害……”
“保安还是荷官,你选一个。”
我也是一脸汗,这职业跨度也太大了。
既然一时半会走不了,我倒是想多见识一下赌局。
塔读@ “荷官吧。” “那要培训,通不过,无法上岗的,保安不用。” “那就培训吧。” 荷官不就是发牌,洗牌吗? 再一个就是清楚各种玩法的规则,这有什么难的,村口二傻子都能来。 当然,要是会做牌的荷官就不一样了。 通过培训对于我而言再简单不过了。 就算我刻意的隐藏,也没花太长时间。 培训的老师,还夸我的手,手指够长,够灵活,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这简直就和吴青姐说的一样。 抽了时间,出去给勐哥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我这边发生的事情。 勐哥没说话,过了一会换成了吴青姐。 “这样也好,你就在那边多呆一阵子,也算是一种历练!” “青姐,你不会就这么不管我了吧。” “哎,我投资在你身上的钱还没收回来呢!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等我们消息!” 我信你个鬼,谁不知道吴青他们上次在大快乐捞了几百万。 “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我们赢了几百万?那五十万,还你的日常开销工资,都是我私人掏腰包的,几百万我们团队那么多人分,每人也就几十万,放心吧小子!” 我一听,也是震惊,原来吴青姐的团伙有这么多人! 不过想想也是,上次的局那么完美,没得人手,还真是做不出来! 但我也只认识吴青姐,勐哥,和那个白衬衫而已。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既然吴青姐这么说,我也只得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在五楼呆了一段时间,对这里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这里大概有三十多个房间,其中有十几个都是有赌台的私密房。 那些赌台平时不用时,只要轻轻一按遥控器台面就会反过来就变成了一张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会议桌。 而且锁的很死,不用配套的,遥控器根本无法翻转。 用这个应付检查很靠谱。 至于麻将桌就无所谓了。 很多酒店的客房都有麻将桌,甚至还推出了专门让人打麻将的套房。 只要不被抓住赌大钱,根本不怕查。 而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给来这里玩的客人提供优质服务的。 由于我们的工作时间不固定,都是要需要就上岗,没需要就闲着,所以把我们的宿舍安排到了五楼的尽头。 这里本来是个杂物间。 现在进行改造,成了几个双人间。 我和一个叫熊俊的青年住一起。 他也是个荷官。 只不过他是穿白衬衫的,而我则穿黑西服,或黑衬衫。 我是见习,客串服务员,他是荷官,拿的钱比我多的多。 所有黑衬衫的服务员都想着自己有转正的那一天,成为穿白衬衫的荷官,站在牌桌后面为客户们发牌。 两个人住在一起,熊俊也没有,因为我现在还是个服务员就看不起我,更加没有因为将来大家可能是竞争对手,而对我有什么敌视,渐渐的我们也熟悉了起来。 这天,又有赌局。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刚好轮到我和熊俊。 我帮客人拿9点饮料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十八号。 此时我已经知道她是大老板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十八号,名叫萧灵雨。 “看来你很适合穿这身衣服,看起来帅多了。” 我也听不出来,萧灵雨是调侃还是嘲讽,她这个人喜怒无常,虽然听说是她非要让我上五楼的,因为她就住在这里。 但,从那之后,她也没找过我。 莫非,我只是一个大小姐玩完就忘记的玩具? 我没理她。 本来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何况,我也不想当舔狗,跟她玩什么猫鼠游戏。 塔读@ 吴青姐他们虽然跟我也是一种奇特的雇佣关系,但彼此相处起来舒服多了。 更何况,后来我才了解到,喝止咳糖浆,其实是一种类似于磕药的行为,因为里面有可待因和酒精…… 玩这些东西的人,咱招惹不起。 “干嘛,吃干抹净不认人了?” 我想走,萧灵雨却把我拦住了,说的虎狼之词更是让我想把她的嘴堵上。 “别瞎说好吗?传到你老爸耳朵里,明天我就被沉江了……” “哈哈,你还知道怕?” “我这边有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说完,我逃似的闪进了开了赌局的房间。 由于我们这边只提供场地,抽水钱和服务费,所以赌多大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心情很放松。 这刚好也给了我观察这些赌徒的时机。 人生百态尽在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