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牌是专门用来防止作弊的,别说在上面用手指甲,或者是什么硬的东西做记好了,就算是用药水、发蜡都很难粘在上面。
由于我得装一个完全不懂的人,所以洗牌没有任何的手法,就是普通的交叉洗牌,但是这种方法有个坏处,别人一个个全部都盯着我洗牌。
所以他们其实是有概率可以记住所有牌的顺序的,别看洗的比较快。
但是这一些靠技术出来捞大钱的人个个都是有练过的。
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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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我面前拿扑克牌,就这么交叉的洗几次的话,所有的顺序我都能记得住。
当然了大部分时间其实只要记住其中的几张,比如JQKA就行了。
只要记住这么关键的几张牌,基本上别人想要出大牌来杀你,你都能够安全的弃牌走人。
玩这种牌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拿不到大牌,而是拿到大牌却杀不到钱。
白白的浪费运气。
开局慢慢的开始了,一把一把的牌过了。
五个人当中互有输赢,不过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优势也是朝着那个老头和白衬衫的中年人那里倾斜。
吴青姐输了不少,鼻尖上都渗出了不少的汗水,不过他始终都没有看过任何一眼,也没有发出任何的暗号,因此虽然我心里替吴青姐着急,但是依旧没有做任何的手脚。
不过此时我装作洗牌洗的多,手法有些熟练,因此洗的比较快,所以留给他们记住牌的顺序和牌的位置的时间也变得更少。
虽然我没有做任何的手脚,但是我给其他人发的牌,其实我是知道是什么牌的。
通过几次洗牌拍的顺序我早就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很多人洗牌之所以能够把顺序打乱,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到一对一的交叉,而我可以完美的做到这一点,因此只要在你心里面算一下,就知道洗牌之后的顺序是怎样的了。
这一把牌我知道,吴清姐的手上其实是一对AA另外三张是K和10还有8.
就是个对子。
和电影电视上不同的是,其实在牌局里边有一对A就已经非常大了。
那有那么多同花顺,四条。
花几百局也不定出一次。何况还是同花顺对同花顺。
除非把9以下的牌全扔了。
尤其吴青姐手里的这一对A还是黑桃和红桃的。
即使有人拿到另外一对,仍然没有吴青姐的大。
白衬衫手里的牌则是2、4、6、Q、J。
完全没有任何继续下去的理由,最大的也只不过是一个Q。
而且还是底牌,并不在明面上。
眼睛怪怪的,头发花白老头手里的牌面还是挺大的。
梅花A和黑桃K还有一张方块J。底牌是一张方块10和红桃J。
明面上他的牌仅次于吴青姐。
暗地里也是一对。
地中海手里牌不小,三条8.
大鼻子的牌一手杂,没什么可说的。
吴青姐二话不说道:“我梭哈了。”
把箱子提到台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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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装满了钱。
“哈哈,美女急了?”
头发花白的老头调侃着昊青姐。
吴青姐根本不理他。
老头颇感无趣,又或者是觉得自己的一对J比较大。
于是也道:“我也一样。”
地中海哈哈一乐,闷不做声,但也梭了。
这一些举动都不出我的意料,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白衬衫和大鼻子也跟了。
白衬衫和大鼻子都是一手的杂牌他们两个是钱多了烧包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许整个牌局他们都没做任何的动作,估计现在就是时候大家斗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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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虽然嘴上在说笑,但是每个人的眼睛就如同是探照灯一样,任何蛛丝马迹,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被他们看在眼里。
而我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仍然在暗中观察着每个人,这是一个增长经验的绝佳的机会,不过我也奇怪,吴青姐也没给我打暗号,也没让我给他发好牌,就只有一对A,她就敢梭哈。
那我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此时突然有人敲门,有人被分散了注意力,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此时大家都是高度精神紧张,有人敲门,不自觉的就把他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此时我看到大鼻子,突然之间就把桌上的牌拿起到手中。
这家伙要出千!
他肯定要出千!
他明明就是一手杂牌,却跟着大家一起梭哈了,如果他不出千的话,他明白就是给其他人送钱啊。
这些人全部都是高手,在拿牌到手上的时候,把扑克牌完全用自己的手掌挡得严严实实的,从其他的角度去看的话,根本看不到他手里有牌。
当大家把视线重新回到牌桌上的时候,大鼻子已经把手掌盖在了牌桌上,从拿起牌到放下牌,只有短短的一秒钟的时间,而且把牌挡在手掌当中,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的动作,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出千了。
事实上我也见过吴青姐在我面前表演袖里乾坤的手法。
在把牌拿起到手上的时候,手上微微一松把不要的牌藏到自己的袖子里,然后再把牌放到牌桌上的时候,把另外一个袖子里的牌弹到牌桌上。
由于有手掌和手臂的遮挡,所以从正面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从侧面的时候才能够看到一点点端倪。
而他在做动作时,始终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挡住了,而他所做的地方,另外一边是靠着墙壁的,因此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动作。
“大家都别玩虚的,开牌吧。”
地中海先开了牌,三条八,他笑的有点得意。
“我输了……”
吴青姐脸色一变,牌都没开,就扔进了弃牌堆。
而此大鼻子把牌亮了出来。
本来是一手的杂牌,此时却成了四条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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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一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想要说大鼻子作弊,但想想自己没什么证据,于是骂骂咧咧的把牌给扔进了弃牌堆。
头发花白的老头虽然输了,也把牌扔进了棋牌堆,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沮丧和懊恼的痕迹,现在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头似乎是和大鼻子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