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了几圈,回到学院,上楼回到教室,晚自习上了一半,辅导员已经点过名了,卢乐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推脱,却是很仗义的帮他打了掩护。
“变成了班长的卢乐就是和团支书的时候不一样啊。”庄生平小声嘀咕了一句,走进了教室,教室里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虽然还没有下课,但是点过名就可以随便离开几乎已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律了。
班上只剩现在的班长和几个还算好学的学生在做着专业作业,其中一个学生大声的放着音乐和他的同桌肆无忌惮地交流。
明明没有几个人却依旧很吵。
本来这个时候以前的那一位班长大人一定也是在这自习的,披一件外套,带着略显太大的耳罩式耳机,在角落里面缩成小小的一团,就在空调下面的那个角落,安安静静地自习,从来不主动影响其他人,可是如果有人来问她问题她也不会拒绝,只会热情地回答。
不管是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帮忙,就算是请她帮忙找理由请假翘课也可以,所以她在班上的人缘一直很好,无论是那些混日子的还是那些希望在大学里有更好的发展的。
走到窗边,窗外的风有一点凉,夜风吹过漆黑的树林,响起轻微而细碎的声响,对着电脑与手机的时候永远听不到的美妙声音。
可以让人忘却烦恼。
突然听到有些奇怪的声响,从远处收回目光,学院楼房背面,二楼的一个阳台上,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两个修长的影子交叠,扭动,不时传出短促而压抑的声音,人的声音,模糊而听不真切了。
庄生平庄生平皱着眉头关上窗子,和班长卢乐打了个招呼,卢乐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应了一声,就戴上了耳机,伸手在音量键上按了几下,就埋头学习了。
卢乐这人也挺好,就是有点时候太认真了一点,很自律,同时对别人也比较严格,和班上那些爱玩的男生的关系很一般,没有什么交集。
平时请他帮忙通常也是能帮就帮,可是如果违背规矩他通常都会拒绝,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在班上的人气一直没有甘来高。
只可惜现在没有甘来这个人了。
庄生平突然想起走廊里有班上每个人的储物柜,“说不定储物柜里面会残留着一些什么线索呢。”趁着教室里面嘈杂的音乐与说话声,他小声地和魏漓说到。
说完也不等回应就直接走出了教室。班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沉浸在各自自我的世界中。
他记得班长重新设过柜子的密码,他远远的看到过一次。
其实说远也不算很远,只是当时下意识的为了避嫌转移了目光。
庄生平试了一下那个时候在余光里看到的密码,居然不对。他苦恼地揉了揉头发,走廊里有摄像头,就这么撬柜子估计不太好。
柜子上有一个锁孔,是用来在忘了密码的时候可以用备用的钥匙开锁的。
通常情况下,这种锁都比较容易用其他柜子上的备用钥匙打开,于是他拿出了自己的钥匙,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试了一番,居然同样没办法打开,又换了几把钥匙,结果连可以插进锁孔的都没有。
他丧气地收好钥匙,干脆自暴自弃地试了一下柜子的初始密码。
一按柜门,咔嗒一声,锁孔咬合地声音,柜门开了。
竟然开了!
然后,空荡荡的柜子,落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什么都没有。
惊喜戛然而止,线索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