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路没有说话,默默观察了一下这家酒馆的情况,觉得有几分古怪,而这个紫衣男子似乎又是好心在提示自己。
刚才进来的那个小二,似乎看不到踪迹了,不会儿饭菜端上来了,按照自己的习惯,出门总是随身带着银针,他用银针试了一下,饭菜和酒杯里都有毒。
“小二,过来了一下!”轩辕路看到店小二端着一个盘子,肩上搭上一个毛巾,便招呼了一声。
小二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轩辕路,表情显得十分僵硬地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而就在这店小二说话的时候的时候,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把匕首,朝着轩辕路的背部就要扎上去。
忽然,一个黑影闯了进来,看到墙面上悬挂的镜子,猛然起身,一刀刺死了那个小二,将轩辕路抓起就跑。
这个时候的轩辕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身边的黑衣男子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别说话,赶紧离开这里!”
刚走出门口,他们就被一群黑衣大汉围了起来,他们手拿大刀,朝着刚才冲出来的;两名汉子喊道:“杀了我们的人,还想着逃,上,给我抓住!”
轩辕路看到救自己的汉子声音有点像太子轩辕笙,便说了一句:“你是二哥?”
黑衣男子用手拉下面罩说道:“是的,三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可是家黑店,算了,已经来不及了,有二哥在,三弟不用担心。”
轩辕路重重地点了点头,被轩辕笙一把扯在了身后,手里拿着长剑,对着迎面扑上来的黑衣人就是一顿乱砍,毕竟这些人也是个个好身手,轩辕笙感觉自己有些应付不来,生怕轩辕路受伤,便生出一计,将自己身上携带的硫磺粉拿了出来,朝着那伙人撒了一把,这样,兄弟俩才算侥幸逃脱。
离开这家酒馆之后,轩辕笙和轩辕路来到了一家破旧的屋子里,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估计是搁置了很久了的一间屋子,于是,两个人便躲了起来。
厚重的两扇木门,虽然经过风吹日晒,已经变得斑斑驳驳,但份量还是有的,轩辕笙拉着轩辕路,随手关上了门。
轩辕路看着轩辕笙说道:“那个酒馆到底是什么人呢?”
“走,先不要说,进去再慢慢说,生怕被这帮狗贼追过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轩辕笙说了一句,便走进了这家屋子。
看起来还是像大户人居住的屋子,门上的花纹似乎雕刻的很精致,好久没有来过人了,除了门口一些被推倒的家什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保存完整。
屋子里面,家具没有遭到破坏,只是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两个人看了一眼,便在门口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轩辕路便急忙说道:“二哥,如今你怎么一个人了?墨云和其他人呢?”
“为了寻找李簌簌,分开了,墨云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的,说说,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二哥不在宫中,遇到了什么委屈?”
轩辕路犹豫了一阵说道:“二哥,三弟我倒没有什么事,只是宫中宫中发生了一些事情,陈公公一晚就悄悄派我出来,想提前告诉你,让你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事情?是不是皇后那边有了新举动?”
“皇后怂恿皇上说你跟那个李簌簌在一起,你明知那个李簌簌是皇上缉拿的人,却偏偏不往回带,说你巴不得让父皇早点驾崩,然后你来掌握大权,皇上动怒,命令皇后的人来抓你,二哥,千万不能疏忽,刚才黑点遇到的人可能就是皇后的人呢?”
轩辕笙扯下了脸上的面罩说道:“还真是可笑的很,她哪只眼睛看到了?”
“二哥,关键是陈公公说了,皇后有可能会对皇后不利,说是自己找到延年益寿的方子了,看公公的表情显得很不好,不如,还是先回宫,将这件事给父皇澄清一下,看皇后还有什么招数?”
轩辕笙犹豫了一下,想着刚才的那伙黑衣人,不由得攥紧了双拳:“看来,即便是咱们一路上要返回,也没有那么轻易,我们得做好十足的准备,不然,就算我们想回去禀报父皇,也是无济于事。”
兄弟俩刚刚叙话,就听见一辆马车急速赶了过来,就在轩辕笙的面前,从马车里飞出两名黑衣大汉,手里拿着长剑,对着轩辕笙就砍了过来。
轩辕笙此时还惦记着自己的自己的三弟,身子一闪将轩辕路扯了过来,随即就拔出自己的长剑,对着敌人的心腹刺了过去,没有想到,周边的树林里忽然涌出一群黑色汉子,拿着刀群杀了过来。
“二哥,来不及了,赶紧走!”轩辕路吼了一声,朝着树林的北面吹了一阵口哨,忽然哗啦啦的一阵响声,一阵黑压压的乌鸦吱哩哇啦地飞了起来,对着黑衣人就啄了起来。
一群黑神恶煞就这样散掉了,轩辕笙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茫然地说道:“三弟,你什么时候还会召唤乌鸦了?”
轩辕路发现轩辕笙胳膊受伤了,他的手臂被砍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这会正在汩汩地流血了,轩辕笙的一张脸变成了蜡纸一样的颜色,嘴唇微微颤抖着:“三弟,看来,这,这伙人是想置我与死地的。”
轩辕笙说完,就晕过去了。
冰冷的路面上,没有什么人,周围也看不见一家农户,轩辕路背着轩辕笙,朝着不远的青云山望了一眼,口中不由得念叨了一句:“如果能找到青云布衣的话,二哥说不定还有救,看来这伙人八成是皇后派出来的,只有皇后的人才有足够的理由将二哥置于死地。”
青云山的山路比较崎岖,那布衣老者又住在山顶上,刚刚下过一层雪的路面,并不好走,轩辕路一边走,一边歇,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山顶。
青云绝坐在木凳子上用力劈柴,厨房里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东西可以烧了,李簌簌一手拿着马勺,一手掀开了布帘子,露出一张大花脸:“你砍的这是什么柴,根本就是想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