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一听,既然已经入职太医院,这宫中可不比外头,种种意外可多,理也理不清呐。
这宫中可是自己的地盘,这小毛丫头还不束手就擒,乖乖听话。
容贵妃旋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看着李公公说:“先派人叫王清白来,本宫这心里不舒服。让她来一趟。”
李公公听闻,恭敬的说:“娘娘所言极是,这就差人去找。”
太医院内,王清白正忙着前前后后晒草药,听闻,外面容贵妃派人找,就停下活直径出门跟着太监前去。
一路跟随到花园中,见那容贵妃高高在上,一脸傲娇的端着脸,王清白心中一想:可别出什么幺蛾子。见王清白刚刚走到眼前,李公公很有眼色的喝道:跪下。
王清白还未理清什么状况,就被后面两个宫女按着跪下。
看着王清白跪着,容贵妃漫不经心的开口:“王御医,听闻刚入职太医院中,你仗着自己有功劳,不为病人看诊,做着些小事,不干正事,整天偷懒。可有此事?”
王清白一听话,立马出声反驳:太医院的医正医术高明,哪里轮的到小的呢?小的只配做些小事情。”
容贵妃一听这话,立即冷眼瞪着王清白:
“你自己医术不高明,怪的了别人,还敢跟本宫顶嘴。你就在这边端着这茶壶举过头跪上两个时辰,一滴不许洒出。。嬷嬷你几个这边盯着。”
说着就从石凳上起身,不给王清白说话的机会,转身带着人就离去,剩下几个宫女跟嬷嬷,盯着自己。
王清白,心中极大的委屈,想站起身来,又被宫女按下去,只好跪着。
容贵妃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寝宫,李公公扶着容贵妃,一路边走着,李公公眼睛转了转道:“
据咱家得到可靠消息,太医院里可是多着人看王清白不顺眼,比如在位上的那位医正,听说,王清白被他派去干些杂货。被耍的团团转。”
“呵呵,这医正到是个妒善的人啊,听着还算入本宫的眼,”容贵妃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深了几分。
李公公抬一瞧,容贵妃脸色比刚刚好上几分。看来赏钱有望了。接着道:“依咱家看,娘娘派个人过去敲打敲打他医正,好让他知道娘娘的意思。”
“李公公……”容贵妃猛的停下了脚步。李公公见娘娘突然停下,也猜不着此刻容贵妃的想法迟疑道:奴才在。
“李公公你是这群奴才中最入本宫的眼,有你在身边,就是顺风耳,任何消息都灵通,还是个会出主意的。自己去领赏五十两银子。”
李公公一听这话,立刻表明心意:谢娘娘,为娘娘排忧解难是奴才的荣幸。
王清白被按着跪了两个时辰,那些宫女才放开手。膝盖已经跪的红肿,想着直接出宫。可是又想到,太医院里事情还未做完,怕被留下把柄,只能强忍着疼痛,坚持回到太医院。
刚走进太医院,见医正气冲冲站在中间。看到王清白进来就揪着清白的衣服,将清白扯到晒草药的院子。
只见晒草药的几个箩筐,东倒西歪,药材撒到到处都是,掺和在一起。还有几个脚印在上面。
医正松开扯着王清白的手,就指着王清白骂:
“你是能干些什么事情?被容贵妃叫去是不是很得的贵人的欢心,开始膨胀了,觉得分配给你事情不用干了,在别处偷懒。”
王清白本来就在气头上,在容贵妃那边没搞清状况,已经受了气,回到太医院,又被这个不知所谓的医正,指着鼻头骂。在也忍不住了。
冷笑一声开口道:
“呵呵,我就出去了几个时辰,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是谁故意捣乱还不知道呢。你过来质问我,难道是我做的吗。还是你这个质问的人呢?”
“王清白,你不要血口喷人,自己做错事情还有理,在当值时间,跑去见容贵妃,你虚荣爱慕的样子谁知道。医正一听这话就气的脸通红。
“医正啊,你不就是看不惯我,大家都是各凭本事说话,看我是新来的好欺负吗?一直叫我做些杂事,故意刁难我。”
王清白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医正的脚打量。
医正见她一直盯着脚看,心中有点慌。丢下一句,这些药材你自己好生收拾,免得上头的挨骂。转身想着离开。
王清白看着医正想离开,心中便有了底,开口道:
“医正,别着急着走,我瞧着你这鞋跟药材边上那些脚印很相似,不如我们看看这捣乱的人究竟是谁?”
“王清白,你不要得理不饶人,在这里信口雌黄。”医正一说扭头就走。
见医正转身离去,清白望着一地的药材叹了口气。认命的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