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怎样?”女孩还是高度戒备,反正是鱼死网破,她不在乎多杀一个。
“你或许听过我名字,我叫凌度,是个逃犯。”凌度说。应该这方圆百里,他的名声已经传得很广了。
“你是凌度?你真的杀了十多个人。”张大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听过许多关于凌度的事情。
“都是该杀之人,被逼动的手,”凌度问:“你打算怎么办?”
“小琴还在龙脑采掘场,被李勇拘禁着,还有陈玉媚那老妖婆我不想放过她,救出妹妹,我就逃!”
熊强是接到谢绍伟电话,说发现蔡正元叔侄踪迹,他才带人急冲冲赶下山来的。李勇说第二天要组识一批产品售卖,所以就留在了单位。
熊强走的匆忙,门锁忘了外锁,所以被张大琴跑了。母亲刘春娥不在家,不知跑哪里去了。
住家里也不安全,张大琴便来到仁风酒店,找到自小一起长大的曾小芹。
“你被那帮禽畜糟踏了,走,我陪你去警司告他们。”曾小芹听了她哭诉,当场气得大驾。
仁风镇分警司办公室,谢绍伟听了两个申诉,抬起头,盯视着张大琴说:“你有证据么?”
“什么证据?我刚从他哪里逃出来的,陈玉媚在饮料里面下药,然后熊强和李勇对我姐妹实施了性~侵。现在我妹小琴还被李勇禁锢着。”
“就是说,是别人给你们姐妹喂了药,然后你们心甘情愿陪熊总他们的,如此说来,就算不得强干了,对不对。我劝你啊,还是放弃吧,到时候扣你一顶告的帽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谢绍伟半哄半骗地威肋着两位小女生。
“走吧,他们全都是伙的,”张大琴把曾小芹拉离了分警司。
“妈的,现在看见他,我一定一刀捅了他。”张大琴狠狠地说,她从家里抽屉里找到了父亲生死使用过的一把三角利刃藏在衣兜。
当晚十二点多,跟曾小芹同住一房的张大琴被吵醒了。
“他妈的,自己不去叫,啥事都指派我。”只听曾小芹唠唠叼叼地起床,开门。
“你干啥去?”
“哦,大琴姐你说的那个恶棍熊强现在就在分警司办公室休息,那分警司长谢大棒子打电话叫送点酒菜,找个妹崽上去陪他呢?”曾小芹跟张大琴说。
张大琴眼前一亮,说“小芹,你要帮我。你叫厨师炒好菜,让我送去。”张大琴哀求地望着好姐妹曾小芹说:“我杀不死他,捅伤他我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曾小芹吓住了,她说:“他死了,你还可活么?杀人偿命的道理你懂不懂?”她一个小女生,杀得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么?
“我这样窝囊的活着,不如死了。”张大琴就差下跪求她了,“小芹你帮了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怨你。”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好了,好了,我帮你。我去叫厨师炒菜,你化化妆,别一进门,就给人家认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