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媚害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她当然也死有余辜。”张小琴摊坐在椅子上,此时她一身颤抖,头脑一片空荡。
她杀人了!
母亲刘春娥回来对两姐妹说:“龙脑采掘矿场开商店的陈玉媚说可以帮你们介绍工作,打扮一下,等下上山去见见她。”
张大琴感到奇怪:“妈,去见张阿姨还要打扮么?”
刘春娥嗔怪道:“这孩子一点不懂事,稍微打扮一下,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嘛。陈玉媚说领导就在矿上,跟他们约好了,跟领导吃餐饭,求求他工作就解决了。”
张大琴姐妹不再说其他的,匆匆跟刘春娥来到了陈玉媚百货店。
“老总下井检查生产去了,应该刚回到办公室,稍等,我去看看就下来。”陈玉媚递给母女三人各一瓶饮料:“来解解歇,喝杯可口可乐饮料,我请客。没喝过吧。”
这种新型的饮料母女三都没喝过,咕咚咕咚喝下肚,还打几个饱嗝,酸甜酸甜。但不久,冰冷的饮料开始起反应,身体一阵阵泛热,歇望跟人聊天,别人的怀抱。
陈玉媚满脸春风带两姐妹去了坑办公室,大琴推进了熊强办公室,小琴配给了李勇。刘春娥瘫成一团,陈玉媚找到坑长黄会作:“黄坑长,有个老菜,加不加?”
“有多老?”
“跟我差不多!”
“老菜酸牙,加吧。”
母女三都成了别人案板上肉菜。
凌度见女孩上了楼,老许返回了门卫室,又返回到禁闭室。
门上一把铁锁,凌度用力把铁锁门搭扭脱,迈步进入。
蔡正元欣喜若狂,连忙招呼:“快,兄弟,在这里。”
凌度从背后工具柜翻来一把钢钳,铁笼门上也有把铁锁。
“兄弟,你没有拿到钥匙么?”蔡正元一直认为对方也是警司所的人,这些拿工资的喽啰,不用花费多大心机,几张钞票就能拉下水了,何况还巨款呢。
“钥匙在谢所身上,你以为个个身上都有钥匙的?”凌度反问道。他看见对方穿着一条宽松的裤子。
裤子,宽松。哼!
“蔡老板,我救你?风险太大了,放了你,你跑了。等下谢所他们回来,一查,我完了。吃进去的钱吐出来不算,判刑入狱,丢了饭碗,一辈子完了。”凌度摇着头说。
蔡正元一听急了,他原本还打算跟小子讲讲价,是否可以从上衣襟上取点钱下来给自已一点路费,现在看来不行了。
“兄弟,你贵姓?”
“姓凌。”
“凌兄弟,你结婚没?”
“还没,一个月拿四十块钱,哪有钱来结婚。”
“就是哦,你看你一下子得了五千,顶你十年工资了,不干活顶十年工资,还顾虑什么,丢一点钱给父母,自己跑路到沿海城市去,过风流潇洒的日子。”
“才十年,十年后呢,人一辈子可是几十年的,况且还离乡背井,抛弃父母,还是风险太大。”凌度好像打定主意样,又把钢钳放回了工俱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