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古山钨矿有三个生产坑口,这天坪山坑口的废石道架桥支护工胡八月,给单位汇报,自已在废石道看见一个负伤的青年,往下水道方向逃窜。
因为单位通报了有一名凶嫌犯己经杀了八名武装民兵的事情。
单位全部职工几千人,以及河田村民数百人,丰田镇居民几百人,把周围山岭都梳理了一遍,没有找到逃犯的影子。
雷大松的“五人组”牵着警犬,寻遍了地面山岭,都还是一无所获。
因为是矿山,纵横交错的巷道,特别是对于本单位熟悉的矿工来说,钻进巷道去,躲藏在空采区,或废弃的黑巷道,凭你上万人搜查,也是如泥牛入海,无处可寻。
“嫌犯即使能藏身躲起来,但他总要吃东西吧。水他到处都找得到,但粮食呢,三天不进食,就会头昏眼花,”雷大松在会上说。
“所有路口都没岗哨,暗哨,各级单位让警情下达到基层,一经发现情况,即时通报。”
刘石长补充说:“山间田头也值得去观察,因为农民耕种的蕃署,芋头,以及青菜作物都是嫌犯取得粮食的途径,发动村民,发现情况也要及时汇报,几个单位联动机制,听从指挥!”
凌度从丰田镇逃出后,翻过黄沙村,本来都直接进入大粤山的。
进入大粤山必径之路的祺村,他恰巧碰见华炳乾带着几名打手从祺村出来。
两座大山之间,一条羊肠小道,连骑自行车都艰难。
“猴子,让你背个大美女,再辛苦也值了。”一个长相粗犷的歪嘴大汉说。
“就你歪嘴知道偷懒,才背那么一点路,就说背不动了。”猴子嘀咕着说。
一行五人,一个瘦猴样的男子背着一个女孩。女孩好像陷入昏迷,在猴子背上如何颠簸都没有反应。
“二爷,干嘛把是娘们辛苦背回去,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兄弟们玩尽兴,挖个坑把小娘子埋了得了。”歪嘴沉浸在自已的兽欲想象中。
背上“啪”的着了一记软鞭:“歪嘴,你少打歪主意,是大哥吩咐的,你敢乱来,小心回去他剥你的皮。”华炳乾骂道。
“二爷,别生气。我就这么说说而已,这不兄弟们也辛苦,饥肠鹿鹿,有一间小店,喝上一口就爽了。”歪嘴马上软了下来。
“你们几个轮着背,下了这个山垇就到公路了,大新开了一辆大卡车在路上等我们呢。”华炳乾对众人说。
“小庆,豆腐,你们两个也帮忙背一下。”
走在最前头的是何小庆,第二的是李豆。两人是初次跟华炳乾出来杀人放火的,震惊之余,心内有点不爽。
“你们两小子,虽说是初次出来做活,但也大劳种了吧,举着一把刀都不敢砍下去。啍!”歪嘴说。
“我们不象你歪嘴,自小都没有人性,连父母都敢拿刀去砍。砍柴砍禽类我们敢,砍人我们确实不敢。”何小庆说。
“何小庆,你们要弄清楚自已的身份,你们现在是打手,太子爷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别把自已当成圣母仁々。”猴子背着一个人,嘴里也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