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你很有一套,上能让当权者对你投鼠忌器,下可使基层职工为你驱使。”
“羡慕吧,有能耐吧,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字,钱或者叫利,表面上再坚固的堡垒,都能用这一个字击破!”
“扯谈吧!”凌度说:“我啥都不为,就为了灭掉你这恶魔而故意自投罗网的,怎样,感到意外吧。”
“是实话,你小子本来有机会逃跑的,为什么不跑?”
“我若逃跑了,谁把你送到阎王爷那里,谁来终止你疯狂的反社会反人类的恶行。”
“说的好像很正义的样子,现在被通缉的罪犯好像是你,不是我,我现在一颗子弹若是结果了你,他们马上会给我发一张奖状,并且奉上几百元奖金,你信不信?”
凌度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可是他也坚信自已的选择没有错。
“可是,我不想浪费我这棵子弹,只要你臣服于我,以后成为我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往后的荣华富贵就你我共享了,你好好反省吧。”华炳煌敦敦善诱。
“可是,我杀了你手下几员同伙。”
“那几个酒囊饭袋,何足挂齿!”
“刘石长正在带武装民兵搜捕我,而且县安全局雷大松已调派他手下“五人组”正在赶往的途中,他们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缉捕我。”
“这些我都可以摆平,最多一个电话,保证他们以后即使跟你面对面,也保证会装做不认识你。”
“即然你如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为啥又要暗中闹这么太动静,静静享你的安静生活不好么?”
“你错了,越是风平浪静,我太子皇越是在他们眼中没有价值,越是事故频发,他们越是对我不敢小视。”
“连我都查出了,幕后黑手是你了,难道他们会查不出么?”
“他们查得出,但不会象你这小子一样毛燥办事。不是我太子皇吹牛,不要说铁古山丰田镇,就是在粤县,都还没有人敢动我,”华炳煌嚣张地说。
“因为你背后有靠山?”这世道,凌度算是看透了,那里还有黎民百姓的活路,表面一心为公,其实处处在鱼肉百姓。
“别人不敢动你,但是我敢!”凌度微笑着说。
华炳煌点了点头说:“你小子有种,但是,现在你的小命已经捏在我手里了,你又怎样来动我?”
他打开了碎未机的开关,机器的轰呜开始响起。
来到铁椅后面,踩下一个按扭,捆绑凌度的铁椅竟可以滑动前行。
滑行几米,已经靠近了碎未机。
他冷冷地看着凌度。
他想看到一种叫恐惧的东西,挂在对方脸上。
可是,没有!凌度很淡定。
没有恐惧,这对于自称杀人艺术家的华炳煌来说,就没有成就感。
他每杀一次人,都能获得一种享受,他们的恐惧,惊叫,颤抖的表情,在他看来,都是一剂药,让他获得快——感。
“你让我做了决定!”
凌度平静地说,轻描淡写的,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