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负伤,我还没死。”因为他知道若是死亡,死亡循环系统重启,那么他获得的技能,以及各项身体指数都将清零,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看见凌度充满寒光的眸光,华炳煌又把手里的刀刃刺进了凌度的肩膀。
剧痛让凌度瞬间失去了抵抗力,华炳煌又在他两只胳膊上捅了几刀。
他一招得手,就反败为胜了。
“玩我,老子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华炳煌恶狠狠地说。
他叫李德贵几个把凌度抬入地下室,在一张铁椅上绑了个结实。
“妈的。”
“老子今天差点栽在你小子手里了!”
华炳煌那张肥腻的脸上浮现的不仅仅是油光发亮了,还有一丝恶毒的光芒。他虽然用匕首扎了凌度数刀,但落刀处都不是要害部位,虽然流了血,但不至于丧命。
他要好好消磨消磨这小子一番。
一头卷发,脱下上衣后,露出一身肥膘,近几年,生活安逸,人懒了,连每日的练习也不做了,身上肌肉开始松驰,手脚也不那么利索了。
为此还经常挨老娘涂玉媚唠叼,华氏兄弟眼里只怕老娘,但老娘年岁也老了,除了依稀还可以看见年轻时的风华绝代了,涂玉媚基本上不管儿子的所有一切了。她种下的仇恨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特别是她知道儿子策划炸毁了河田一栋大楼,造成上百人死伤,而且治安局索手无策,根本揪不出幕后人时,她感觉儿子成熟了。
一头反抗社会的恶狼已经被她驯练成功。
李德贵率领其他治安所人员撤退了,华炳煌跟他要了一把五四式手枪,他把手枪搁在自己手边。
雨又下大了。
家里卧室意外还亮着灯。
他有耐心,等待昏迷的凌度慢慢醒来。面对一个强悍的男人,他有的是办法,知道如何慢慢把他的意志摧毁,把他求生的欲望如何燃起希望,最后把祈求的目光投向自己。
一个有价值的人才值得他如此挖握,他如艺术家开始创作,眼晴专注。
……
刺裂的痛让凌度睁开了双眼,他发现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间地下室。
“我没有死?没有回挡?”
“这是在哪?”
这种感觉大熟悉了,难道又要重温一次审讯的过程,那种人为砧板刀刃,我为鱼肉的感觉真的特别难受。
自已还有办法脱身么,人击晕了,只要没死,总会醒过来的。
可是自己被紧紧固定在了一张铁椅上。
凌度痛得嘶嘶作痛,自己左右两只手臂都有几道腥红的伤口,鲜血正在向外涌出。
腰上也有一处伤口,肚腹肠子应该也捅破了,流出一滩秽臭。
每一刀都没捅到要害,所以他还没死。
不仅如此,凌度还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跟一条铁椅绑在一起。
这铁椅固定在地上,他被绑得动不了分毫。
只有头还可转动,但他嘴角还在流血,原先在废石场受的伤创口又裂开了。
身上没有一点余力了,感觉又是被抓回了分局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