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腿脚,手心沁出一层虚汗。
二层楼内的房内,一个女孩伏在沙发上已经睡得昏沉。
凌度轻轻把李彩虹放置在椅子上,拉起她的伤脚,说:“让我看看,是否可以医治?”
他展开透视功能一眼看见,脚关节已严重脱臼,里面两个骨端发生了错位现象。
凌度轻轻按摩她肿胀的脚脖,边指着贪睡的黄娇娇说:“你看,小娇娇睡觉还流口水。”
“不是吧?”
乘她注意力放到黄娇娇身上,凌度用力一板,把她错位的脚关节扯正。
“哎哟!”一声大叫把熟睡的黄娇娇也惊醒了。
“啊,你是谁?”黄娇娇惊呼出声。
“娇娇,别惊诧,他是胡七月。他帮我治脚伤呢。”李彩虹赶忙制止。脚脖处剧痛了一下,然后疼感就慢慢消失了。
“好了,自己揉揉,上点跌打酒,别天就没事了。”凌度偷偷从系统里兑换了瓶跌打止痛药酒递到她的手里。说:“我也回店里去休息!”
“可是,胡大哥,今天你为什么要蒙住脸?”黄娇娇不解地问。
“答案你虹姐知道,让她告诉你吧,我过饮食店睡觉了。”凌度快速回到饮食店阁楼。
第二天凌晨五点钟,他身体又恢复了胡七月的模样。
“叮~!宿主第二次易容换形已完成!”
“系统提示:十分钟后李彩虹,黄娇娇两人到店。”
他起床,洗刷,整理,很快就已搞掂。
李彩虹辗转反侧,一夜难眠,五点钟起床叫醒黄娇娇。
“开店去!”
本来说休息二天,可是恶人都收拾完了,还有胡七月那尊大神坐镇,谁敢来捣乱。
脚也不痛了!
睡眼朦胧的黄娇娇只有听表姐老板的。
几十分钟后,来到桥头饮食店。只见卷闸门已开,有个人忙碌的拖地,抹桌子,端凳椅,忙过不停。
他没有蒙着头。
他的天花好了?
而且断了一个星期的电,也终于亮了。
“你们来了!”他俨然象个主人,向客人问候一样的口气。李彩虹的眼角有点潮湿,往常也是丈夫魏广春早早去开店门,打点了店里一切后,她才姗姗来迟。
“喂,胡大哥,昨夜说你出天花了,怎么一大早就消了?”黄娇娇问道。
“它象洪水,来得快也去得快,有啥稀奇的。”凌度看李彩虹去搬那个笨重的煤灶,忙说:“这些笨重的活就叫我来吧。”
他一手提一只百十来斤的煤灶,一口手抓几张桌椅台凳。
煤灶烧煤,引火填煤,桥头上风大,很快让煤炉烧得旺热,黄娇娇提一壶油,李彩虹端来面粉。
“胡大哥,你厨艺这么好,是不是你来炸油条,烧饼?”黄娇娇还记挂着凌度烹饪的菜,简直大厨级别。
“对于这些小吃之类的,我不大做得来,还是黄毛丫头你来弄吧。”凌度推托说。不是说他弄不来,而是他根本不用自已动手。
系统做的。可是在这个环境下,不便于显露啊,不然被科研机构知道了,还不抓他去切片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