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瞎眼了!”恼羞成怒想发作,看样子象个乡巴佬,虽然穿了一件新的确良衣衫,整个气质上看上来还是象个山里来的野孩子。
乡巴佬见光鲜男子倒地,抓住他手腕拉了他起来。“对不起啊,没注意碰倒了一只嗐眼的狗!”
扣住手腕的手却不松手,光鲜男子只觉手腕如被一把钢钳夹紧,越想挣脱,越是骨脆欲裂。
“喂,喂,你想怎样?”光鲜男子不仅衣服光鲜,而且头发也被抹得油光发亮,发蜡打得很厚,身上喷了香水。十个手指纤细柔软,手臂白皙但异常灵巧。见右手被扣,左手十指变爪,往凌度手背就要抓下。
凌度冷哼一声,把另一只手也快速收拢掌中,一只手掌抓住了他一对手腕。
冷笑着:“这一双精致的手掏过了多少人的钱包,今日我就把它废了吧。”稍一用力,手腕处骨骼吧的一声脆响,光鲜男子惨叫一声,痛呼。
陈秋莲惊慌地扶苍白男人站在一边,只见一个青年向她说:“你看一下,是不是口袋钱包没了?”
陈秋莲一摸口袋,冷汗自额头淌下,钱包真的没了。
“在他身上,”凌度铁钳样的手稍一用为,光鲜男子痛得杀猪样嚎叫:“好汉,求你饶过我,我再也不敢了。”知道碰上高手了,只有苦苦哀求。
“哼,要我动手搜你身么?”凌度寒声道。
光鲜男子忍住剧痛,从几个衣兜里掏出二三个钱包。陈秋莲一眼认出了自已的钱包。
台阶上的举动,引来了众人的围观。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车站,另外二个钱包的主人也找到了。人们纷纷对扒手指指点点。
“想不到打扮得花花公子样,竟然还是个扒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现在的扒手真讨厌,人家辛辛苦苦挣点钱,他一下子扒去了。”
“揍他!”
“打扒手!”
一帮人围上去开始围殴光鲜男子,凌度把他放开,这种人作恶,但罪不至死。若不是因为陈秋莲,他本来也并不想管闲事的。
“这位大兄弟,今天多亏你,不然我们就惨了。”陈秋莲感激地说。两个人出行的钱全在那个钱包里,若是挨扒了,她们又怎么回去,病又怎样治?
“没事,出外在外,小心钱财。”凌度淡淡的说。这痨病鬼就是靖乡镇一位镇长的儿子,凌度出事后,陈秋莲家人经人介绍,把她嫁给了靖乡镇。
男人家里生活条件可以,但所嫁男人身体不好,这次是特意来章市检查治疗的。
扒手被人群揍了一顿后,被车站保安扭送去了分警司。
何莹莹向自已走来的凌度竖了竖大姆指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反扒专家。”
“那当然,人群中就那么扫一眼,我就知道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凌度轻松地说。
“你就吹吧,”何莹莹撇了撇嘴,轻声说道。
“没有这本事,你老爹会请我去?”凌度其实已经知道何志宏叫他去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