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琴付了五毛钱,换了一张手剪的印了店面印笺的黄纸片,售票的阿姆说,不要把黄纸片丢了,等下上车的时候有人过去收。
她又去商店买了一个熟鸡蛋,用碗接了一碗水,忙着吃了。
二十多分钟后,车门口站着两个饭店的人,在收缴黄纸片,在店里消费的都有黄纸片,不舍得消费或者没钱消费的几个学生样的青年被挡在车门外。
“妹子,你有黄纸片么?”另一个袁司机问张大琴。
“有的。”她说。
“妹子晚上睡觉别睡得大死了,警醒一点!”路过她身边时,他低声地提醒她。
最后几个没消费的人还是被迫出了五毛钱,做为买那个黄纸片通行证。
那位中年风韵尤存的妇女本来是坐另一辆班车的,听说也是去琴海市的,就跟车上另一位乘客对调了一下,换到这辆车,坐在张大琴斜对面。
班车自带放音机功能,夜色逐渐暗了下来,车窗外清冷的风一阵阵吹上身,舒爽极了。
张大琴眠上眼,闭目养神。中途又被司机赶鸭子一样。赶下车厢,上了一趟厕所。
车再启动时,大概己是夜里十点多了。
沿途的乡镇或城市万盏灯火,开始进入夜生话状态。偶尔有一两声长长的呼噜声,车窗外的车轮在颠簸不平的泥土路上跳荡着前进,体质差点的人被颠簸得七晕八荤的,此时也陷入昏睡。
张大琴紧了紧被子,放松地伸展开手脚。此时,她的被子被人轻轻掀开了一角,一只手轻缓地侵入她的怀中。
她半睡半梦之中,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这感觉如潮水样袭击了她。
猛的一激棱,眼前是一张猥琐的脸。谢司机的手插入,抚弄她的蓓~蕾。
她用力推搡,想把他推开,无奈他整个身躯都跨压在她身上。她想喊,但被他用左手捂住了嘴。
“唔~唔~”她拼力挣扎。
“别乱动,老子喜欢你才找你,恼火我了,把你丢到车下去。”他威胁道。
她哀求地望着他。她若反抗,他一时也无法得逞,于是他盯着她双眼说:“你不反抗,我就放开你。这事大家都是求个快活,你看熊老板他们。”
斜对面的风韵尤存的中年妇女己经跟车主熊老板滚作了一堆。
张大琴点了点头,谢司机把捂住她嘴的左手松开了,腾手去解她裤带。
张大琴轻声说:“做这事,干嘛要搞得这么强横呢。你先把衣裤脱下,轻声点,别影响到他人。我也脱。”
说完,她把上衣厚衫脱下。谢司机麻溜的脱完衣裳,贴身钻进被窝。
张大琴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山根,右手某件冰冷的利刄,割了一下。
“咯吱,”一声脆响。
象案板上的萝卜被刀一下子切断。
“啊!”一股撕心裂肺的喊叫响彻了车厢,忙碌的车主熊老板扑的滚下过道,袁司机把车厢里灯开启,紧急把车停在路边。
谢司机全身赤踝,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下身,血从指缝间吧嗒吧嗒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