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柜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道具,全部都是男女之间的情~趣作乐用品,而且纯是进口的。
78年,没有几个百姓见过这些物品。
凌度招了招手,刘宗英随他走了进来。
进了卧室之后,才真正看清卧室诸多细节,水床边缘位置固定着四条被涂成粉红色的铁链,铁链的顶端,连接着一个类似宠物项圈的东西。
柜阁里还摆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凌度都在后世的倭岛片及西式牛片中见过,如手铐,皮鞭,佛尘等。
想不到这些变态的玩意,在百年前的华夏大地就已经出现。
凌度是逃犯,眼里便早没有了道德伪善的那一套包装了。
“上去!”他回头冷冷地对女人说。
女人快速解下衣裤,没有一点羞涩,并且还把脱下的衣裤整齐地搁在床边藤椅上。
凌度自从荒山跟张大琴品尝苹果之后,心内的邪火便会时不时像岩浆一样冒出来,让他变成一只野兽。
野兽的兽性在溶岩奔突中得到了释放,心底的那股柔情便缕缕升起。
“你不是贾庆德的情人么,为什么现在又跟了华炳煌?”事后,凌度掏出一根香烟叼在手里,点燃。又递了一根女人,女人也爽利地点火,吸烟,吐出一串烟圈。
“女人是浮萍,飘到哪里,都不由自己掌握,”她懒散地穿上薄衣,望着凌度的八块腹肌,说道。
这男人够猛,他又是谁,好像了解自己的底细:“你认得我?”
“铁古山职工医院护士长,原先在选矿厂飯堂做会计,”凌度说:“不过你妩媚入骨,难怪男人会对你着迷!”
“你也是铁古山的职工?”
“曾经是,不过现在是逃犯,我叫凌度!”换做其他环境下,人一刀杀了,省得麻烦。不过现在,凌度浓郁的杀意舒缓了下来,他披衣下床,说:“这水床不错,有钱人真会享受!”
“你是凌度?”女人拿烟的手抖擞了一下。
“当然是我,敢问在粤县谁敢玩太子煌的女人,又在他住的宾馆房间等他回来?”凌度笑着说。
“我在铁矿听过了许多你的故事,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在铁矿,你的名声很响,知道吗,在未婚的单身女职工们中间流传着一句话:嫁人就嫁凌度哪样的人。”刘宗英看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恐惧。凌度外表上看去,一点也不凶残。
此时一个念头在凌度头脑里反复纠缠,就是要不要一拳把刘宗英打晕,或者把她绑起来,以兔等下杀华炳煌时误事。
“你现在是想来杀他的?”刘宗英问。
“是啊,华炳煌作恶多端,阳寿已尽,阎王爷派我来收了他。”凌度说。
“你恐怕很难杀他,他身边随时都有一个保镖,而且那保镖是深山特训队的。”刘宗英说:“那保镖晚上也在书房睡,稍有动静,他都会出现,因为是他化了重金雇的。”
如此一来,就要多费一番手脚了。华炳煌本来也有螳螂武功底子,身手敏捷,又加上一个特训队高手,况且只要发出声响,楼层其他特训队成员相信只要几分钟就可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