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内,秦帝天刚走,古紫韵的内心还在剧烈的波动。
一想到此前的行为,羞愧死了。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那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哪怕逢场作戏,也没有喊过任何男人一声老公,而且还是非常亲昵的那种。
更何况,认识秦帝天也没几天。
还有秦帝天临走前的那句,她已经是秦帝天的女人。
想到这句话,古紫韵心中的滋味难以形容,有高兴,有羞涩,有心慌,有挣扎。
难不成,向来对男人眼光巨高,只认为绝世好男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她,已经对秦帝天心动了。
晃晃脑,古紫韵尽力的平息,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情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离开孤儿院的大道上,一辆蓝色跑车紧紧跟随前面的黑色商务车。
金瀚羽,一双复仇的眼睛望眼欲穿,脸上逐渐浮现快乐的笑容。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被外人打过,就连追求的女子也被人捷足先登,抢在他的前头。
面子没了,女人也没了,一个男人两件重要的东西没有了。
今天,是他出世以来,受到最大羞辱的一天。
为了这份羞辱,等他的人一到,非得百倍还回去不可。
“王爷,后面那辆跑车跟着我们已经有一段路了!”
驾驶着车子的李飞,看看了后视镜,很自然的笑了。
“那就让他跟着,顺便查查这个金瀚羽的底!”
秦帝天点点头,一手抚摸着念天的后脑勺,看向令冲。
“如果等会有什么突发状况,你和念天呆在车上,必要时别让他看到外面的情况!”
“明白!”
令冲点点头,知道秦帝天的用意。
后面跟随的车子,很可能是金瀚羽。
像这种富家公子,颜面受损,总是要找回来。
说不定在前面已经有人堵住了,到时难免有些血腥的场面,不宜给一个小孩子看到。
“叔叔!你怎么不带上院长回家,她不是你的老婆,我的婶婶?”
小孩子也不知道大人再说什么,在令冲说完之际,好奇的飙了一句话出来。
“啊!”
可这句话,秦帝天被惊了一下,令冲和李飞则是强忍着笑。
谁能想到,念天会突然提到古紫韵,把刚在孤儿院的一场戏当真了。
秦帝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笑而不语,也不好解释。
一个小孩子,不懂就不懂,童言无忌。
尴尬的氛围,很快就消散,车子继续往前行驶。
十几分钟后,在一条岔路口处,几辆车横在道路中央,堵住了路。
“果然还是来找麻烦!”
叮咚!
李飞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姜黎发来的。
“王爷,我让姜黎查了下,这个金瀚羽是金家的人,在东临算是有些历史的世家,有底蕴传承的家族!”
李飞看完信息,汇报道。
“难怪他不将五大家族放在眼里,你下去看看情况!”
秦帝天点点头,也明白了金瀚羽在孤儿院内说的那番话,五大家族的公子也不敢和金瀚羽抢女人。
现在的五大家族,不过是新起来的家族,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二十多年。
新兴家族,再怎么强,也无法和金家这种有历史有底蕴传承的世家相比。
李飞独自一人下了车,前方的几辆车上,也走下来一群人。
后面,追来的金瀚羽下车,一脸得意的冷笑,迈着嚣张的步伐前进。
“我说小子,赶紧让那你那个主子下车,一同跪在你金爷面前道歉忏悔!
只要让爷高兴了,或许我能够轻饶你们,否则就别怪我这些手下心狠手辣,把你们打残打死,就不好了!”
道歉忏悔,这是必须的,谁让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东西惹到他头上。
至于说轻饶二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平时他最爱护的就是自己这张帅脸,把他的脸打坏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打了他的脸,抢了他的女人,男人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面子和女人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轻饶。
就算是不杀了二人,也得把两人打残。
“你似乎叫金瀚羽,金家的人吧,劝你一句,别惹事,否则你承受不了我家主子的怒火!”
李飞摇摇头,轻笑挂在脸上。
金瀚羽的做派,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真以为仗着金家的势力,仗着叫来的人多,就能为所欲为。
真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怒火,你跟我谈怒火是吧,打了爷的脸,抢了爷的女人,你觉得我的怒火你们能够承受!
给了你们一次道歉的机会,却不知道珍惜,那就休怪我的手下心狠手辣了,陈熊,给我把车上的人都抓下来打,狠狠的打,错手打死了人我来解决!”
金瀚羽暴怒,犹如野兽在狂吼,给人群中一个近四十岁,左手断了两根手指的中年男子下令。
怒火中烧,不狠狠教训教训打他,羞辱他,抢他女人的人,心中怒气难消。
“年轻人,束手手就擒,我可让你少受些罪!”
陈熊表情冰冷,声音也是如此,浑身散发出一股凶狠的寒意。
“有意思,不过你想让我束手就擒是办不到,想动我家主子,你更没有资格!”
李飞嘴角一扬,冷冷一笑,步伐迈出,脚下地板撕裂。
下一刻,人就来到了陈熊面前,一拳轰在了陈熊的腹部。
“啊!”
陈熊惨叫一声,双目尽是惊愕失色的眼神,整个人被一拳打飞,将身后的一群人撞倒。
“怎么可能,连陈熊都被一拳秒了,不可能!”
后方,金瀚羽更是一脸的懵逼,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陈熊的实力他清楚,在金家众多打手中,实力虽不是第一,甚至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可一身功夫出类拔萃,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被人一拳秒了。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你将承受我家主子的怒火!”
在金瀚羽发愣的一会儿,李飞已经接近过来,一把将金瀚羽提起来,丢到了车子旁,按跪在车窗前。
“你说打死了人,你来负责,可知你这个责承担不起,杀!”
秦帝天打开了车窗,望向金瀚羽的眼神,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金瀚羽嚣张至极,明目张胆的说要弄死人。
车上可是还有念天和令冲在,想动这两个人,得问他答不答应。
这种目无法纪的刁民,留着也是祸害。
“不能杀,杀了他,你们在东临城死路一条!”
不远处,艰难爬起来的陈熊大喊,要阻止金瀚羽被杀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