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桦目光移到萧娥身上,随即在两人之间流转。
“你们什么关系?”
南宫煜娴知道他奇怪什么。毕竟她在外以沈煜娴自称,萧娥又叫沈萱萱,难免起疑。
“我们形同姐妹!”南宫煜娴搭上萧娥肩膀,自豪道,“就是因为我们关系好,她才答应支持我。别处请她,她还不去呢。”
周桦在两人脸上没有找到端倪,最终选择放弃追问。
不得不说,萧娥的骨相好,将养后愈见丰腴,皮肤吹弹可破。外加长得乖巧,一看就是文静听话的好姑娘,讨喜。
南宫煜娴本是甜美可爱的娃娃脸,如今戴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面具,勉强称得上清秀,若不是骨子里的跳脱俏皮撑些门面,完全被萧娥彻底比下去。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纵使立竿见影容貌参差,周桦留在南宫煜娴身上的目光,明显比再萧娥的身上多。甚至出于礼貌,他根本没有在萧娥身上逗留片刻。
而对南宫煜娴,已经熟到可以随意嬉闹,更不会有任何顾忌的打量。
“果然挺有钱啊!”周桦给出直白的评论。
一路过来,这处院子几乎占据半条街,幽静却不偏僻。侍卫充足、下人众多,装饰毫不掩饰的豪气,可见家底足够雄厚。
周桦转向南宫煜娴,意味深长道:“你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还行吧,没亏就行。具体的收支,萱萱管着。”
萧娥顺势拿了账本给两人。
“你们是副门主,按理需要参与管理。这是这个月的账目,你们过目。因为之前不知道,没有算上你们的月钱。从这个月开始,会加上。”
周桦接过账本随意翻看,倒不是为了看账,而是看这账本做的是否逼真。
千面派?他打进上城,就让林霜彻底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丝影子。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谁知沈煜娴一冒出来,千面派也在一夜之间出来了,这速度,而且做的面面俱到,没点势力做不到这样。
这也给了他的猜想以佐证,沈煜娴就是彦王的女儿!
周桦粗略翻完,颇为好奇的问:“不知沈管事师从何处,账本做的如此之好?”
一语双关。
萧娥回:“家中从商,所以熟练些。算不上好,保证不出纰漏。”
眼见周桦还欲发问,南宫煜娴岔开话题道:“好了,你们已经认完路,我们现在来谈正事。”
南宫煜娴一本正经的分析:“无名的伤已无大碍,我们先帮他夺回黑银教,积攒人力。一边寻找气运珠的下落,两不耽误。正好从这里到黑银教老巢有几天距离,无名可以在路上修养修养。”
萧娥刚想说,她就不跟去了。谁知南宫煜娴冲她挤眉弄眼,“萱萱,你和我们一起去。”
萧娥接受到她的意思,只得妥协答应。
目前南宫煜娴还在监管之内。只有她跟着去,沈文旭那边才会放人。
塔读@ 当日,萧娥来寻沈文旭,以去山阴考察为由,带着南宫煜娴同行。 沈文旭对她们知根知底,也没想拦她们,只说一句:“别闹太大动静。生意该做还得做。” 萧娥明白他的意思,连声应下。 南宫煜娴得了自由,几人当下往山阴去。为了体现千面派的门面,特地点了几名侍卫前行。 黑银教毕竟是邪教,手段卑鄙,不容小觑。 萧娥身体经不住连日的奔波,到达山阴后,不得不好好休息调养。 周桦从路上便看出萧娥身体有恙,终是忍不住问南宫煜娴,“沈小姐生的什么病?” 他问的是病,不是毒,已经算委婉了。 南宫煜娴如实道:“小时候被人下了毒手,余毒未清。” 周桦不禁生疑,什么样的毒,能够十几年清不了? 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出于职业的好奇,周桦给萧娥诊了脉,顿时明白了。她这哪是余毒未清,而是毒性将发啊! 周桦找到南宫煜娴,正色道:“你带她来,是为了给她解毒?” 南宫煜娴听了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想什么呢?她的解药养的好好的,秋天就能毒解。我给她解哪门子的毒?你放心,她不图气运珠。” 周桦药理自认天下前三,深知那沈小姐所种之毒并非普通药能解,不是很信南宫煜娴的话。 “能解她毒的药,都是稀世药材,她如何有解药?” 南宫煜娴神秘一笑,“悄悄告诉你。这位沈小姐,可不是我这等普通沈姓。她呀,是第一富商沈文旭的女儿。沈家想要的东西,再贵最稀有,也能得到。 人家有门路关系,走的是正规渠道。才看不上咱们这等强取豪夺的本事呢。” 周桦原本的疑惑,被一句“第一富商”压下了。对南宫煜娴的疑心不解。她的光耀门楣的说辞,太站不住脚。 南宫煜娴被他看的发毛,反驳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问你,你一门心思想要珠子,为的什么?别说瞻仰它的光彩。咱们已经见过那珠子了。 你还奉献了两滴血,按理你日后必能鸿运当头,完全可以收手。干嘛还冒这个风险。”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周桦揉揉太阳穴,纠正:“是你要抢珠子,我只是听你的命令办事而已。我有说一定要抢它么?” 南宫煜娴语塞,尴尬的挠挠头,“好像是哈,我忘了。这是小事,你是副门主,当然得和我一条心!” 周桦嘀咕,“一条心,你还藏着掖着。” 南宫煜娴只当没听见,扭头就去找无名谈计划。 黑银教在县城外的阴山上,起初是土匪,在山阴县周围作恶多年,百姓们不敢靠近。 渐渐的,原本的土匪被心狠手辣的人屠尽,占山为王。便有了现在的黑银教。 无名说,要想进黑银教,必须有令牌。乱闯者,一律格杀。 阴山中遍布了银丝防线,一不小心触动机关,顷刻毙命。就连他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陷阱。 南宫煜娴抵着下巴琢磨片刻,突然拍案:“不就是令牌么,谁没有呢。” 南宫煜娴啪的将令牌放到桌上,正是当初船上,从无名身上顺走的令牌。 无名陡然看她,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的面具,“你怎么会有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