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周乔妹子把你的东西拿走吧，我们要开始审问了。”对着这姨妈纸，陈凡还真的没法正常的开展工作，就叫一旁还羞红着脸的周乔拿走。

等到她不好意思的拿走之后，宋青也很懂规矩的，叫其他人都出去了，就留着陈凡和他在审讯室，陈凡们两个也分好工了，他来记录口供，陈凡来询问。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身世了，要是不想说的名字，我可以就用张强来称呼你，不介意吧？”审讯室安静了之后，陈凡就走到了张强的面前，语气还算温和的说着，希望她能老实的配合陈凡，不然等下就有她的苦头受了。

对于宋青他们是束手无策，但是陈凡分分钟就能让这个女鬼尸骨无存，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你别乱来，要是乱来惹火了陈凡，我让你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吗？”看着姨妈纸拿开后，张强的身上不断的向外冒出了黑气，看它想离开陈凡立马就念了念咒，把周围的空间都给封闭了，没陈凡的允许，别想忽然的离开。

“我的名字叫张艳芳，生前是京剧团里的一员，因为家里的一些因素，就被批斗成了走狗，汉奸，主导这一切的人就是我的老公。”张艳芳或许是被陈凡的实力给震慑住了，就老实的主动介绍起了自己的情况。

“怪只怪我没有生在好时代啊，在以前亲近的人互相出卖的事情时常发生，人们之间的情感关系变得相当陌生，有的就是利益，还有去伤害别人。”她开始回忆起让她心里很悲伤凄凉的那段往事。

“因为职业，不断的遭受到了别人的取笑和谩骂，但是他们却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全部都是虚伪邪恶的伪君子，在我关进去的第五天，有人专门进来和我说，只要我承认一切，然后当他的小老婆，他就能不让我坐牢，让我吃香的喝辣的。”她的手已经开始攥成了拳头状，看的陈凡心里也是很揪心。

“我骨子里是高傲的，当然选择了拒绝，可是却没想到一伙人忽然在一天晚上冲了进来，强行的夺走了我的身子，完事了之后都认为这会影响他们的命运，一致决定把我给吊死，说我是心里愧疚不已，就选择自杀来解决自己的生命。这些人全部都该死！全部都该死！”张艳芳似乎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没忍住，嗓门很大的吼道。

“所以你的心愿就是想找当年那伙人报仇？”听完她说的，沉思了良久就看着她问道。

“没错，就是想让他们死，最后的结果就算灰飞烟灭我也不在乎，只要能报仇就行！”张艳芳想都没想的点头，眼泪都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陈凡有些为她不值得的摇摇头，劝说道：“傻姑娘，你就算最后能报仇，但是那些欺负你的人只不过是结束了这辈子，他们或许还能继续活下辈子，可是你到时就不存在了，算起来你觉得你这么做值得吗？我建议你还不如早点去下面投胎，要是你表现好的话，没准下面会给你安排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里，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那有别人敢欺负你？”

说实话陈凡是有点同情她，她到底还是受了那个大环境下的苦，或许就是她之前说的，生不逢时吧！

“我真的可以吗？可以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里？”张艳芳有些意动的再次的询问陈凡道。

“你说呢？”陈凡调皮了下，缓和一下这个沉重的气氛。

“但是我因为泄愤杀了人，这还能行吗？”

“这个别担心，事事都有个轮回，这个王美丽会跟你一起轮回在下辈子，你杀了她，自然她就和你的关系分不开了，至于做你妈妈，还是女儿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是你必须偿还的人情债。”

大动干戈陈凡也不想，要是能劝着她放下，那就再好不过了，也不可惜陈凡多费口舌的劝说张艳芳了。

被陈凡说的十分满意，张艳芳向陈凡鞠了个躬，就化作一缕白光去地府报道去了，鬼送走了，那接下来人该怎么办呢？

“这个张强该怎么处理？”宋青也知道驱鬼办完了，就指着像个二傻子似的张强问陈凡的意思。

普通人被上身那可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张强肯定受到张艳芳的哄骗才同意被上身的，但是被怨鬼缠身了七八天，现在她一离开，张强的神智怕是永远都不清楚了。

“咱们不是分好工了，鬼的事情我来，人的事情就你来，这不是我管的事情了，走了，困的很回去睡觉了。”陈凡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可不想操心这个烂摊子该怎么处理。

但当陈凡离开审讯室时，走了没几步，忽然一拍大腿暗道坏了，一时太过顺利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王美丽被吸干的尸体，张艳芳应该不是干这件事，要是干了她会和陈凡说的，都怪陈凡太想早点解决了，问都没问她杀人的时候看没看什么奇怪的事情？

唯一的线索就断了，如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隐患，找不到狐狸精的踪迹就不知道下一次被吸干的会是谁了……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宋青拉着陈凡一起到了市郊区的一所疗养所，与其说是疗养所还不如说是精神病院，走了一些流程后，陈凡们在一个房间的玻璃面前看着房间内的情况。

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是张强，另外的就是医生护士了。

经过了一系列测试后，医生黑着脸走了出来，无奈的对陈凡两人说道：“神智依旧不清楚，还是得继续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