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又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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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凯看着萧琛轻笑了起来,正色道:“那赶紧谈正事吧!王峰把文件拿过来,让萧总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王峰把准备好的文件夹递给了萧琛。

周若兮知道今天这个会晤,虽然貌似谈判,可是郑凯和萧琛都不是没事爱磨牙的主儿,这合作应该是跑不了的,之所以还要谈判,一方面有公事公办的意思,另一方面肯定出自他们各自的打算。

萧琛仔细看过文件后,合上文件夹,说:“没什么问题。”郑凯率先签了字,萧琛也签了,一式两份。签完字,他们并没有起身握手,郑凯有点痞痞地说:“正事谈完了,晚上聚一聚吧!”萧琛摆摆手说:“不行,下去要赶回去。”“切,你真扫兴!早知道就不来签合同了。”郑凯不满地翻白眼。

萧琛和郑凯早就认识,而且萧潜和郑凯还是同学,更是能玩到一块儿的哥们。为何还要这么正式地合作,是因为在商言商,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左右公司的利益,这就是成熟的商人。该说的问题还得说,该争取的利益还得争取。

周若兮看过文件,她知道这个合作对双方来说是双赢的,同样的对方要是和希瑞签约的话,成本会更高。郑凯选择和萧琛合作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另外他应该也对萧琛的能力有信心。

还好不用晚上应酬,周若兮最反感晚上应酬吃饭喝酒,那些乱糟糟的事情,吃完喝完了,还得玩着闹着什么的。这些事情,周若兮都是乐意参加的,正因为她的这种做法严重影响了她的升迁。也许,别人觉得挺嗨皮,但是周若兮却觉得这不过是娱人娱己罢了。“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这话周若兮深以为意。

虽然没有晚上的应酬,可是还是要中午一起吃个饭,用郑凯的话说:“不能太不给面子,饭都不一起吃,都没法和萧潜交代。”让周若兮没想到的是见到了王以哲,王以哲见到周若兮的时候也有点意外,眼神中流露出关切:“若兮,你来这里出差了。”周若兮笑着说:“是啊,本来想联系学长来着,不过一直都没什么时间。”

郑凯笑着说:“呵呵,没想到大家都是熟人啊!王律师现在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周若兮笑了笑,没说什么。说实话,就是有时间周若兮也没想过和王以哲见面,只是上次人家出差都去看自己了,轮到周若兮出差也不能表现得太不过分。

离吃饭时间还早,郑凯拉着萧琛自己的办公室了,让王以哲带着周若兮在四处转转,在十一点时去订好的饭店吃饭。在郑凯的办公室,郑凯恢复了慵懒的样子,萧琛也没有刚才那么严肃。

郑凯笑嘻嘻地说:“琛哥,很厉害啊!挖到了周若兮这么好的设计师,可是见到宝贝了。当初我和萧潜推荐过的,让他留意周设计师回国时的动向,看来他还是上心了。”萧琛不以为意地说:“他倒是没多上心,不过我的人力专员办事能力还不错。”

郑凯笑了,说:“就知道琛哥手下无弱兵。这个周若兮很不错,在瑞希七年,可谓沉沉浮浮,受了不少委屈,却能坚韧下来,没有得到升职,不是她能力不够,是她太有原则。她离职的时候,正是要升职的时候,而且还要被选送英国留学。够潇洒吧!不是在低谷的时候离开,反而是在高升的时候离开,不知道多少人对这个年轻的瑞希之星惋惜呢!还有她和王律师的关系似乎不那么简单哦!这年头,说学长学妹的,好比古代时候表哥表妹那么暧昧。”

萧琛看着郑凯,淡淡地开口:“郑总,还有做私人侦探和小报记者的潜质啊!这么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

郑凯吹了个口哨:“呵呵,我可知道她不少故事呢!你敢说你不感兴趣!”萧琛不置可否地笑了,说:“我像你那么无聊吗?”

王以哲带着周若兮来到他的办公室,还端来两倍咖啡。周若兮摆弄着咖啡杯里的勺子,搅来搅去的。

王以哲抱歉地说:“知道你不爱喝咖啡,不过附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一会吃饭又不方便聊天。”周若兮笑着说:“没关系,我其实想说只要不是什么动物拉的某屎咖啡就好。”喝着咖啡的王以哲差点被呛着,嗔怪地看着周若兮:“你就顽皮吧!”

周若兮撇撇嘴:“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王以哲充满柔情地看着她说:“你呀!和以前一样,记得你以前吃麻辣烫时总是挑啊挑的,也不知道挑什么……”似乎在回忆中,让人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周若兮觉得很受不了,就站起来,打量起他的办公室。

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周若兮梳着伶俐的短发,笑得很纯真,此时周若兮却觉得自己那时候笑得怎么那么傻。当然照片上还有王以哲和毛羽心。王以哲笑得很阳光,可是周若兮觉得他笑得特欠扁。而毛羽心一副巧言笑兮的样子现在让周若兮觉得反胃。

看到周若兮拿起那个相框,王以哲说:“那是上大学时我最难忘的时光,真想回到那个时候啊!”周若兮把相框叭的一下放了回去,说:“王律师,你也想要多拉诶梦的时光机啊!真够幼稚的!”王以哲看着周若兮说:“幼稚么?天真很难得的。”周若兮“切”了一声地说:“我看是很傻很天真才是吧!”

见到王以哲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周若兮觉得有点不自在,躲避着他深情的目光,左看右看的。王以哲心里也五味杂陈,感觉周若兮的疏离,他深刻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买,为何他没早点看清自己的心呢?

周若兮看看手表,把手放在腹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郑总这顿饭能否让人吃饱吃好,我都饿了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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